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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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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寬心的將視線轉回桌面,她納悶的發現鄭亭風一張臉變得慘綠,相對的,冷擎天則顯得輕鬆自在。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嗎? 「怎……怎麼可能……」鄭亭風低喃,瞪著手上的牌發愣。 「什麼怎麼可能?你怎麼了?拿到太好或太壞的牌?我的牌好像還不錯。」冷擎天一面整理著手中的十三張牌,一面淡淡的說著。 鄭亭風聽了簡直快腦溢血! 他剛剛明明插放了一張牌,為什麼拿到的跟他預想的完全不同? 冷擎天並沒有切牌呀,不是嗎? 那到底為什麼會變這樣? 他緊張的亂了心,十三張牌在他眼裡竟亂成一團。 「亭風,我好了。別讓我等太久。」 將牌蓋上桌,冷擎天抽了一口煙,慵懶的等候著。 從小他和傲天兩兄弟就在冷宇的嚴格訓練下,努力的學習著兩方面的專業技能,一個是各式各樣賭法牌技的演練,一個則是身體上的功夫琢磨。 所以他們能輕易的化解妄想來幻海之翼挑釁的暴力,也讓海上賭國順利的維持它的威信。 他們更不可能讓任何人在眼前施展詐術,因為沒有任何人的技法可以逃過他們的眼睛。 「你好了嗎?」 「囉唆死了!」鄭亭風火冒三丈的咆哮著,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攤開他的牌。 「挺不錯的,你的牌分別為老K一對、A三條、同花。這種牌在一般賭場裡可是能賺進大把大把的鈔票。」冷擎天笑著調侃。 「少廢話!你的牌呢!?」 「真不妙,你前頭就是老K一對,必須要A一對才能贏你,偏偏你又拿了三張A……」冷擎天一面說一面將牌翻面。 「三條、順、A帶頭的同……同花順!?怎麼可能!?」鄭亭風震驚的站起身,瞠目結舌的瞪著冷擎天的牌。他偷插入的黑桃A怎會跑到冷擎天手中!? 「為什麼不可能?你是要說你在切牌時已偷換了牌?怎麼會變成這樣?」 被識破了,鄭亭風心虛的咬緊嘴唇,但他實在想知道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你不是沒切到牌嗎?為何會破了我的做假?」 冷擎天伸出手掌動了動五根手指頭。「要做假就要做到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你手指頭的動作。」 「你……你的意思是……」 「我切換了牌,但是你只看到我的手掌停留在牌上面沒有動。」 「怎……怎麼會!?」他不相信這世上竟有人可以做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出神入化了。 「你輸了!從此以後不准再騷擾芝翎!」 鄭亭風沮喪的滑座椅子,還處在震撼中沒有回過神來。 「我就知道你會贏!」冷傲天得意的笑著。 冷擎天冷不防朝他揮出一拳,「你給我聽好!不准再玩這種惡劣的賭注,否則我會讓爸出面教訓你一頓。」陰沉的說完話,冷擎天轉身走離。 冷傲天追上去阻擋他。「人是你贏的,今晚她是你的。」 「贏來的女人,我沒興趣!」 呵!真是倔強得太做作了!既然沒興趣,幹嘛來逞英雄? 冷傲天撫著被打痛的臉頰不爽的瞪視著他離去的背影。明明就愛得要命還為佳人相思病苦,卻裝模作樣,真是不乾脆的人! 沒想到他這招激將法只成功一半,雖然順利的引誘擎天為章芝翎出頭,但他還是不肯接受她,真是傷腦筋! 難道是他這帖藥下得不夠猛? 「擎天,等一下!」 章芝翎跟隨在冷擎天後頭追了上去。她再也無法忍受他對她如此視若無睹了! 而且她想跟他道歉,想化解他們之間的問題。 「什麼事?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因為我嬴了這場賭局,所以今晚你要服侍我吧?」冷擎天停下腳步,譏諷的說。「不需要賭注,今生我甘願一直陪你。」 「夠了!你真當我是瞎子嗎?看不見你的所作所為嗎?你真讓人寒心!」再次轉身,冷擎天壓下亂紛紛的心情,只想離開她,不想讓她的作為傷了他的心。 「不是你想的那樣!擎天!」看著他決然的離去,章芝翎痛苦的掩面哭泣。 為什麼他就是不肯聽她的解釋? 明明在意她卻又如此的決絕,為什麼!? 他一直告訴自己忘了她,但就是做不到! 冷擎天困擾的待在艙房裡,想著看到傲天帶章芝翎一同上船時,他所受到的驚訝,還有下午他們以她為賭注,他心裡的憤怒。 即使不願承認,他還是一心一意的在意著那女人呀! 只是為什麼她甘願如此的放縱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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