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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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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了個冷顫,不由得將雙腳彎曲,整個人縮成一團。 他冷凜如昔,卻更添城府。 天啊!如此糾葛纏繞的命運會將她帶往什麼樣的未來? 她簡直不敢想…… 「你沒事了吧!」 看著江玫走進來,吉爾暫停指導珍妮佛,拍了拍手將眾人集合起來,正式介紹江玫給每一個團員認識。 「景光,我要讓她進舞團,你沒異議吧?」吉爾望向立在牆邊的石景光說,雖像在徵詢他的同意,事實上卻是不容反駁。 「你的眼光我沒話說,既然是你親自看上的人,自然是個上上之選,只不過……依照團規還是該測試一下,即使是形式上。」 「那沒問題!玫,去換衣服,跳一段給景光瞧。」 要跳給那男人看?! 江玫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又消退了,她低垂下頭囁嚅的說:「我……我沒辦法跳。」 「為什麼?!」吉爾低吼出聲,搞不懂今天江玫為何總是行為失常? 「我……」 「給我一個合理的答案!」 看著她的怯場,圍觀的人不禁都笑了出來。 「什麼嘛!我以為她有多厲害才讓吉爾親自帶來這,沒想到竟然遜成這樣!」 「我看她八成是用什麼把戲騙了吉爾,否則我們的舞國王子哪會輕易提拔一個人!」 江玫聞言尷尬的紅了臉,歉然的低頭不敢看向吉爾。 「你想丟盡我的臉嗎?」吉爾語氣輕柔,卻已散發了不可忽視的怒火。 江玫不禁拉下他的頭,在他耳邊細語著:「如果我跳了才是丟你的臉,誰教你今天早上那樣狂烈的要了我的身子,我現在還手腳發軟呢!」 厚著臉皮編了這個謊言,不僅因為無法面對石景光存在的壓力,更是不想讓吉爾發現她受傷的膝蓋。 他曾訓示過她,當一名舞者,雙腳是第一生命,絕不能有絲毫的毀傷,即使是個小傷口都足以影響成敗,所以他教她的第一件事就是保護雙腿。如果讓吉爾知道自己竟弄傷了膝蓋,肯定要挨駡,而且會嚴厲的追問原因。 但她扯這個藉口卻讓吉爾目瞪口呆,他萬萬沒有想到她竟會跟他說著如此露骨的話,而且還不看場合,真是被她打敗了! 他尷尬的乾咳一聲,清了清喉嚨,才轉向石景光。「如果你真相信我的眼光就讓她正式入團,我先帶她去認識這個新環境。」 不等石景光應允,也不管眾人不解的目光,吉爾自顧自的領著江玫離開練習場。 這個令他又憐又惱的女人!如果不是極力克制,他絕對會狠狠的吻咬她,竟然如此不經大腦的挑逗他! 呵!看來他是愈來愈放不開她了! 自嘲的笑了出來,吉爾的褐色眸子綻放璀璨釋懷的光亮,在遇見她後的頭一遭。 第七章 「我討厭那個女孩!」 「真有你的!現在跟我在床上竟滿腦子想著別的事!」石景光惱怒的加重力道,讓身下的女人注意力全移轉回來,在她滿足的尖喘聲中,他毫不留情的離開她的身,拉扯浴袍套上,順手撈起一根煙點燃,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一面欣賞著床上裸露的胴體。 「不過,你是該討厭她,如果我沒猜錯,吉爾應該是想讓她取代你首席舞者的地位。」 他的話驚動了癱在床上的女人,她倏地坐起身,不悅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別忘了吉爾為什麼會突然離開舞團去旅行。我們都清楚他的要求奇高,對你早就不滿意了,如今他帶回了一個女孩,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那怎麼成?!光,你要幫我想法子!都是你啦!既然你知道吉爾的意圖,今天你就不該輕易同意讓那女的入團來。」 胸大無腦! 石景光嘲諷的瞥了珍妮佛一眼,對吉爾的性子一點都不瞭解還妄想勾搭他,不知是單純還是愚蠢! 「以吉爾的脾氣,如果我正面否決他的決定,你以為他會順從我嗎?」 珍妮佛側首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是不會!他認定的事是不容他人置喙的!」 「這不就得了!」 「哎呀!那怎麼辦!你快想法子呀!」 石景光壓熄煙頭,踱到床邊霸氣的將她壓回床上。「你不用煩惱那麼多,一切交給我。」 他的馴獸遊戲才要開始呢!不僅要將他看上眼的小野貓馴服,還要拔去意氣風發的猛獅的鬃毛。 等著看吧!好戲正要上場! 對於石景光的恐懼感,江玫強迫自己學習克服,雖然還無法完全釋懷,但起碼是進步一些。多半時候,她只能消極的避免與石景光共處一室。 來到紐約已經一個月了,每天她遵照著吉爾的命令認真的練舞,在舞團裡他冷淡而嚴厲,在家裡他也很少撤除面具,只不過他對她身子的需索變得頻繁,就好像過著夫妻生活。 她該感到心滿意足的,唯一可歎的是吉爾依舊不肯對她承認他記得的事,也不曾對她說是否愛她。 或許他並不愛她吧!就如同他所說的,只當她是床伴,因此在避孕的細節上他才格外注意吧! 他不讓她有機會生下他的孩子,是因為一旦玩膩了,她這個玩伴女郎就該二話不說的卸任嗎? 是這樣嗎? 「你在做什麼?!跳得像只死鴨子!」 超大的怒吼聲打破了她的神遊,她僵硬了身子看來更像一隻在陸上行走的鴨子。 可……也不必罵得那麼難聽吧! 江玫不禁扁了扁嘴,微怨的看著在她眼前雙手交抱胸前、瞪著她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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