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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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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沒有想到你變得這樣可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是古人的訓示,可別忽略它。""你的人格已扭曲,真該下十八層地獄!"面對大衛的指責,夏澤堯只是笑了笑,無所謂的神態明白表示了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壓根不覺得愧疚。 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俊秀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看了看兩個臉孔相似的男人,絲毫沒有猶豫的走近夏澤堯身邊,環往他的頸子親了親他的臉頰。 "地獄我早已下過,現在該上天堂了。"反抱住來人,夏澤堯深切的回吻著眼前的男子,一點也不在乎有別人在場。 "我希望你適可而止。""可我興味正濃。"明知大衛的話意是指何絮芳一事,但夏澤堯硬是故意扭曲,將它視為是在說他同性戀的事,還刻意在大衛面前扯開男子的衣服,浪蕩的舔上那平板的胸膛。 面對他的狂妄,大衛真的很想一拳揮過去,但他強忍下怒火,不屑的轉身離去,因為不想看見那不堪的畫面。 兩個同時呱呱落地的兄弟,應該是比任何人都親近的,怎會變得如此遙不可及?是老天捉弄?還是自己命運多舛?慶倖的是,現在他生命裡多了一個重要人物,她是那麼親近自己。他不再是孤單一人,也不該再飄泊。 該為她停留下來,為她駐足守候了。 他的愛呵! 一直以為真愛是騙人的,所以不屑在意,現在嘗到了,才知那是一盅最香純的酒,讓人沉溺而不可自拔。 不可自拔呀…… 何絮芳果真感冒了! 懷孕的身子讓她變得虛弱,因此才淋了一場雨便這麼倒下了。 所有的事她三緘其口,沒讓何東銓知道一絲一毫。 因為她不想讓自己的父親知道他為女兒挑了一個惡毒丈夫。 隨便扯了個謊,她回娘家養病,主要是不想再見到那新婚居家的一景一物,那會讓她觸景傷情!讓她想起那荒謬不堪的婚姻。 拿下溫度計,三十八度,還是沒完全退燒。 懊惱的躺回床上,她懶懶的看著天花板。一想到肚子裡的孩子,她就想哭。原本帶著欣喜的心情等待它的茁壯,現在卻蒙上陰霾。 不該來的孩子,不是嗎?她自己一個人受累就好,何苦再拖累無辜?今早她委託律師帶著她簽好的離婚協議書去找夏澤堯,而他丟回一句:絕不簽。 這是意料中的事。 只是她絕不再妥協。等她病好了,總有法子解決的。 "絮芳,張若雅來看你了。"何東銓的聲音傳了過來。 絮芳一驚,想阻止父親讓她進屋來,但已來不及。張若雅噙著無害的笑容出現在她房門口。 以前覺得她的笑容好開朗,現在卻覺得醜陋萬分。 如果不是她出賣自己,那麼這樁可悲的婚事應該也不會順利完成。 沉著臉看著她自己找了椅子坐下,何絮芳真的感到厭惡。 "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被朋友背叛,誰的臉色會好?"面對何絮芳的譏諷,張若雅一時愣住,須臾,突然笑了起來:"我一直當你是感情遲鈍的女人,沒想到這次倒開竅了。""我當你是朋友,你卻踐踏我們的友情!"不管她的嘲弄,阿絮芳依然嚴肅的指責著。 "朋友滿街都是,有幾個人付了真心?友情?一兩又值幾個錢?"她冷哼了聲,站了起身,"既然你都知道,那我也不用厚著臉皮在這兒礙你的眼。只是聽我一句勸,商場上沒有真正的朋友,你掏心掏肺,別人可等著看你落水。""那是你的一己之見!""是!沒錯!所以我過得很好,你卻傷痕累累。你……太單純了,該學著長大。"張若雅毫不愧疚的說,然後聳聳肩離去了。 這份友誼到此畫下句點。她知道,而且不再有任何不舍。 唉!她累了!不只身子還有……心。 閉起眼,將所有的事摒除在腦子外,是逃避,她明瞭!但她真的想讓自己喘息一下。 平穩的呼吸傳來,她沉睡,暫時忘了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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