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夢雲 > 半調子神偷 | 上頁 下頁 |
| 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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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幾分復仇、再加上幾分惡作劇的心態,南宮宇很不客氣的伸出手來,緊緊的掐住她的俏鼻不放,就看她怎麼呼吸。 「走開。」睡得正沉的司徒星,只手用力一撥,翻個身毫不受其影響,繼續沉睡,連睜開眼睛看看是誰也懶。 這樣都吵不醒她,那接著下來該怎麼做呢?直勾勾的瞅著那兀自鼾睡的女人,看著她那張微微開啟的檀口,好啊!既然她睡得那麼死,那他何不…… 心中歹念乍起的他,毫不猶豫地身子一壓就往她身上貼,跟著還不忘以自己的唇封住她微微開啟的小嘴,盡情的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偷香。 在睡夢中的司徒星,根本不知現實的世界中到底發生了何事,只擰著眉暗自心想:難道是「鬼壓床」嗎? 若非是鬼壓床的話,那為何她總感覺呼吸不順,還感覺有個龐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上? 不堪其擾的她,總算是睜開了眼,意外的看到一個蒙面男子,正隔著他臉上的那塊黑布對她很不規矩。 「嗚嗚。」可惡!小嘴遭歹徒封鎖的她,只能用聲音狠狠地罵他一句,跟著伸手用力往他的身上一推,還不忘屈起腿來就想狠狠用力地賞他一腿。 早有防備的南宮宇,怎可能吃下這種暗虧,他動作俐落且快速的翻身一坐,還不忘將她拉起,緊緊的箝制在自己懷中,讓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小嘴已經恢復自由的司徒星,很不客氣的破口大叫,更不客氣的屈起手來往後一頂,直到一聲悶哼傳來,她才恢復自由。 「你怎麼潛伏進我房裡來的?」不對,這不是她要問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是我?」也不對,這更不是她該問的問題。「你怎可如此無恥地兀自爬上我的床,還非常不要臉的壓在我身上?」對!這問題才是重點。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是,我是用我自己的雙腿潛進你的房裡來的;第二個問題是,打從在南宮府與你相遇之時,我便已知曉了你的身分以及你的芳名;第三個問題是,壓著你、吻了你,不過是為了向你酌收一點費用罷了。」他不只回答得仔細,還毫不遺漏的把她所想知道的問題回答得一清二楚,也省得她猛傷腦筋,不知自己該先問哪個問題才好。 「酌收一點費用?哈!敢問,你可曾聽我說過要你幫忙的話?」根本沒有嘛!因此,司徒星一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欠他分毫。 「這倒是沒有。」這點他無法否認。「不過你口頭上雖然沒說,卻已經用最實際的行動向我表達你確實需要我的幫助。」 「什麼時候?我自己怎不記得?」就算真有,司徒星也不可能傻得當著他的面承認自己所幹下的卑劣行徑。 「真不記得了?」她臉上的神情明明已經寫滿「心虛」二字,還想抵賴不認賬,談何容易? 「好吧!好吧!我承認確實是我推你下去的,可就算我真欠了你一份情,你真要索討,也不該用那種……那種……呃……」粗線條的司徒星,到現在方才察覺她與他之間的糾纏還真有幾分的曖昧,曖昧到足以令她臉紅、一句話也說不完全的程度。 「想不到好的形容詞是嗎?無妨,我幫你想想就是。」看她漲紅了一張俏臉,他笑得更加開心,思想也益加邪惡,說起話來更是露骨。「親吻、肌膚之親,還是郎有情妹有意,抑或同床共榻?」 越聽他的話,司徒星心裡的怒火就燃燒得越狂熾。行動派的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動手再出口:「你無恥、下流、卑鄙、齷齪、滿腦子的廢料……」她罵一句,就賞他一拳。 可恨的是不管她出了多少拳,他總是能輕易避過,不只如此,甚且還連番吃了她好幾口豆腐。 一刻鐘後,司徒星是打得氣喘吁吁,反觀那接招之人氣息穩定不說,還用一雙輕佻的眼眸直睇得她臉紅心跳。「不打了,不打了。」打不出輸贏的戰鬥,再打也只是浪費自己的體力,還會自暴其短,何必呢? 「真的不打了?」他還沒玩夠呢!她就喊不打,當真是掃興透了。 「我自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身手根本不及於你,又何必自貽伊戚?我蠢啊!」哼! 「好!既然你不打了,那現在我們總該可以開始了吧?」搓搓手,他故意表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用一雙熱情如火的眼眸拼了命的暗示她。 「開始?開始什麼?」無頭無尾的,她怎麼知道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少來了!我都已經表現得那麼明顯,你還想裝傻,這不是太混了嗎?」 翻了翻白眼,司徒星非常受不了的開口:「拜讬,你若有話要說,就說個清楚明白一點,別在那兒故作神秘、玩那種無聊的猜謎遊戲好嗎?」 「分贓啊!」這麼簡單的事情也要他說個清楚明白嗎? 「分贓?」一聽這詞,司徒星對他的觀感簡直就是一落千丈。本以為他也是跟自己有相同的目的才加入這行業的,哪知他竟是個……「你想分贓是嗎?哪,就這些,你全數拿去吧!」一得知他是個自私自利的賊後,她非常不屑的把自己身上唯一攜帶的包裹丟給他,隨他去搜個夠本,讓他知曉她到底替自己留有多少財物。 一打開包袱,往裡頭一看,他驚訝得愣住了,「這怎麼可能?你好不容易才潛進李家庫房,就為了搜刮這幾兩銀子?」拜讬!這未免也太扯了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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