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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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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這樣,何水鳶才感到奇怪?為什麼?難道她真的愛上他了嗎?愛到足以交出一切的地步?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她很怕他會開口跟她求婚,又怕他不願對自己負責,就是這樣的矛盾讓她止不住淚水。 想來還真是煩惱!嗚……她又想哭了啦!「哇……」 「怎麼了?怎麼突然又放聲大哭呢?是不是擔心我會負心?」 何水鳶猛搖著頭,回答他那可笑的問題。她會怕他負心嗎?那才怪呢! 「那是擔心我不肯娶你!」 一聽到他要娶她,何水鳶哭得更是厲害,還不忘搖頭否認。他最好不要向她求婚,要不她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呢! 「水鳶……」什麼都不是,黃澤國根本就猜不出她心裡的想法,乾脆使力將她提抱上來,讓兩個人的眼睛互相對望著。「告訴我,你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什麼都不說會讓我很擔心的,你知道嗎?」 說什麼?面對這樣難以回答的問題,何水鳶乾脆學他,以自己的唇封住他的唇,抱著鴕鳥的心態,聽不見、看不到,那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面對她這意外的主動,黃澤國只錯愕短短的時間,立即聰明的配合她的要求,讓兩人再次沉迷於激情的漩渦之中。 有什麼事,就等辦完事情後再說吧! 何水鳶踩著憤怒的步伐離開辦公室,獨自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手捧著一杯熱騰騰的咖啡,緩緩品嘗那濃郁的香味。 她為什麼生氣?原因很簡單,就是再次遭到黃澤國的逼婚。 從兩人有了親昵的肉體關係之後,這種事情每天總要上演個兩三回,剛開始,她還能平靜的找各種理由搪塞,可日復一日,所有的理由全都用光了,他卻依舊不肯死心的逼她,讓她終於按捺不住的發火,索性跟他大吵一架算了。 「真是固執!」何水鳶撅嘴低罵一聲,越想越是心煩。 怎麼辦?再如此下去的話,她在這裡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不是她不愛黃澤國,而是她不敢坦誠自己所說的謊,更重要的是她根本就還沒有嫁人的心理準備。 想她年紀輕輕的就得被人束縛,每天面對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天啊!那還真是恐怖,早晚她會成為一個老公厭棄的黃臉婆。 不!她說什麼也不讓事情進展到這樣的地步。 談戀愛可以,她欣然接受;結婚?不要,她討厭結婚,說什麼也不甘心將自己的自由交到一個男人的手裡。 正當她在心裡獨自掙扎之時,身旁突地出現一道聲音—— 第九章 「請問,你是何水鳶小姐嗎?」 何水鳶抬頭一看,這才發覺自己的身邊不知何時站著一個女人。 她是誰?為什麼會讓她有幾分眼熟的感覺,仔細一想,她終於想到這女人就是那日她拜訪黃家時曾看過的女子。 她為什麼來找她呢?「我就是。」何水鳶回答得平靜,心裡卻忙著想她來找她的原因。 「我……呃……姓林名婷玉,是黃澤國的鄰居,很冒昧來找你……」 「林小姐,不用跟我那麼客套,有話直說就是。」嗦嗦的一大堆,聽了就讓人心煩,她何水鳶可不是閑閑美代子,專門在聽人廢話一堆,什麼事也不必做的女人。 她看林婷玉那副嬌嬌柔柔的模樣,黃澤國的鄰居?這件事恐怕沒那麼單純吧! 想也知道這女人不提黃家的任何人,獨獨提到黃澤國,這樣清楚的表態,必定是來找她談判的吧! 呵呵!談判,而且還是為了一個男人,這種事她可不曾經歷,想來真是讓人興奮,只是不知她會用什麼手段來逼她退讓。 哭?懇求?或者是威脅?總之不管她用什麼手段,何水鳶自信自己絕對應付得了。 「好,既然何小姐為人這麼乾脆,那婷玉就直言了。我想請你放過國哥哥好嗎?」忍住心裡的羞愧,她直言要求。 林婷玉自認自己絕對比任何人都愛黃澤國,她可以為他生也可以為他死,從小到大,她惟一的心願就是嫁給自己的國哥哥。 這個心願始終放在她心裡,可那日她看到國哥哥帶著這個女人回家,林婷玉心裡開始恐慌,害怕會失去惟一心愛的國哥哥。 她不死心,勢必爭取到底,因此,她才會下定決心找上這位小姐,想用懇求的方式,請她把她的國哥哥還給她。 國哥哥?惡!叫得還真是噁心。 「黃澤國他是個人,不是東西,我如何將他還你呢?」何水鳶為她的幼稚感到可悲,更為她的自以為是感到不悅,自然臉色與語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你與其來求我成全,倒不如自己想辦法爭取那男人的心。只要你能做到,我保證隨時都可以退讓,絕不會硬巴著他不放的。」 滿街都是男人,憑她何水鳶的美貌,隨便伸手一招至少也有幾十個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她絕不可能為了黃澤國跟一個女人計較,這樣的行徑太過幼稚可笑,她不屑為之。 話說得漂亮,心裡的想法也瀟灑得很,可何水鳶卻不能否認內心深處的惆悵,只是她不願去正視罷了! 「這……」 林婷玉一聽何水鳶的話,當即笑開一張柔弱悽楚的臉蛋,正想開口時,身後卻傳來一陣怒斥。 「林婷玉,你給我住口。」黃澤國出現在兩個女人的身邊,將何水鳶護衛在自己身後,滿臉怒容的瞪視著眼前這位鄰居小妹。 「回去!從今以後我不准你再到我們公司來。」 哇!這男人怎麼那麼無情,也不想想對方是個嬌嬌弱弱的美人兒,他竟然一句話就把女人的面子給踐踏在腳下,真是要不得! 心裡雖這麼想,但何水鳶可不打算趟這渾水,雙手交抱,冷眼觀之,無關自己的事情,她懶得開口。 本來還抱著一線希望的林婷玉,怎麼也想不到會面對如此不堪的情況,她搖著頭哀泣著:「國哥哥,你好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對你本就無心,更不曾給你任何誓言,憑什麼說我狠心,這種罪名我黃澤國擔不起。」 他自認自己的心胸非常狹隘,這輩子只能容納一個女人,再也無心去顧慮任何女人的感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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