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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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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澤國的臉色,剛才還只是不自然而已,現在是由白轉紅再轉青。「天啊!難道我真的強暴了你?」他最怕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強暴?他現在到底是在扯哪條啊?「等等,你剛剛說強暴我,這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不是說,我昨晚對你非禮的嗎?難道不是強暴而是兩情相悅?」若真是如此的話,那事情就沒那麼絕望了。 喔!原來他到現在還在煩惱這個啊! 呵呵!聽了他的話,再看黃澤國現在的臉色,何水鳶才想起剛剛自己的煩惱。 該不該趁此機會跟他坦白?「呃……有件事我想我應該跟你認錯才是,不過你可得保證不會生氣才行。」坦白從寬嘛! 「認錯?」黃澤國終於感覺到事情不對勁的地方,要他保證,可以!「先把你做錯什麼事說清楚,我才能確定我會不會生氣。」 他吃這女人的虧已經吃太多次了,現在說什麼也不能再上當。 「不要。」他有他的堅持,難道她何水鳶就沒有嗎?「你不給我保證,休想我會坦白。」 「你!」好,好樣的,她真是連半點虧也不吃就是了。「我不能保證我不會生氣,但我可以保證絕不懲罰你,這樣總行了吧?」 這已經是他最低的底線,再要求過多,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哇!瞧瞧!此時的黃澤國不只雙手抱胸不說,還一臉堅決呢! 何水鳶見了,還真有幾分忌憚。「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不說了。 一拍兩散,話題到此打住,我要準備上班了。」 他不給保證就別想要她坦白事情真相,反正她不說,他也不知道,不如就這樣得過且過算了。 何水鳶算盤打得精,黃澤國又豈能甘心,只見他健臂一展,隨即將那個彎身撿衣服的女人抱了起來,不顧她的掙扎便往床上一帶,身子一壓,立即逼得她動彈不得。 「該死!你怎麼那麼喜歡壓人啊!」兩個人的身子各只圍著一條浴巾,這樣親密的程度,讓何水鳶無法不心慌。「起來,你重死了,趕快起來啦!」 黃澤國堅定的瞅著她,「你不說,我就不起來。」要比耐性,他相信自己還略勝她一籌。 「我要哭了喔!」何水鳶心慌的威脅。 「少來!我又不是沒看過你哭。要哭,你儘管哭,我有那個耐性等下去的,放心。」就算今天不上班也要奉陪到底,他黃澤國玩得起。 「你……你欺負人!哇——」說哭就說,誰怕誰,何水鳶再次發揮可怕的哭功,哭得淒淒慘慘的還真嚇人。 這一百零一招,黃澤國早已經看膩了,沒錯!他會不舍,不過卻也能鐵下心腸硬是不肯屈服,就看她又要耍什麼詭計。 「哇……」何水鳶一邊哭,一邊還不忘偷覷他,看他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她心更慌了。 這下應該怎麼辦呢?何水鳶哭得厲害,還能拚命的轉動腦子想對策,這樣高竿的功夫,這世間絕無人可及。 不過雖然高竿,腦子卻不靈光,想了許久,結果還是一籌莫展,惟一僅剩的方法就是承認。 好吧!承認就承認,她還怕他吃了她不成?不過要說,也得說得可憐兮兮才行,最好是能引發他心裡的愧疚,這樣錯的就不是她了。 反正顛倒是非這種事,她何水鳶又不是不曾做過。 何水鳶紅唇一抿,含怨的眼神一瞟,充分表現出一副受盡委屈的可憐模樣。 「昨晚,我們之間沒有發生……呃……不該發生的事情,剛剛是我騙你的啦!」 「什麼?」黃澤國臉色倏變,變得陰沉可怕,「也就是說,這一切……」他指了指她身上的浴巾,再指指自己身上的,「都是你所做的?」很好!這可是她自己玩得過火,不能怪他狠心。 「等等。」看他眼中閃爍著狠戾的光芒,何水鳶不由得心驚膽跳,趕緊再繼續道:「不過你可沒那個立場怪我整你喔!誰教你昨晚吃盡我豆腐不說,還害得我精疲力盡。你想想,從KTV店的門口 把你拖到旅社的這段路,我不知得消耗了多少體力……」 黃澤國根本就沒聽進她的話,此時他心裡惟一想的就是假戲真做,既然她能整他,為什麼他就不行? 打定主意,他開始不規矩起來,一伸手就將她身上的浴巾抽掉,跟著還拿掉自己身上的。 「哇!你在做什……」話才說到一半,何水鳶就不得不住口,只因他那恐怖的舉止,把她嚇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一雙驚駭的眼眸睇著他。 「你說呢?」話才說完,黃澤國頭一低就想……「等等,等等。」一隻小手趕緊抵住他,不讓他有親近自己的機會。 「等什麼?」簡簡單單使個力,黃澤國將那只礙事的小手箝制在她的頭頂,頭再度低下。 何水鳶再接再厲,一手被抓,還有另一隻手,「上班的時間快到了,你不怕遲到嗎?」色狼一隻,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就算要使壞,也得瞧瞧時間啊! 她擋,他就抓,「沒關係,今天本經理特別准你休息一天。」 公事雖然重要,可終身大事更重要,此時的黃澤國一心想製造既定的事實,這機會可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他沒有放棄的理由,不是嗎? 何水鳶看他又攻擊過來,趕緊機伶的側首躲過,尖叫著:「我不要休息,我要去上班。」 「不休息也得休息,這是命令。」命令就是毫無商量餘地,為了徹底制伏她,黃澤國非常小人的再加上一些威脅,「你再不乖一點的話,就別怪我懲罰你了喔!」 「懲罰?哈!誰怕誰?我就是不乖,你又能如何?」想威脅她何水鳶,門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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