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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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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內,他的身上已出現無數的細微抓痕,還淌著血絲。 一名身材嬌小的女孩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二少爺,你……你怎麼了?該不會是欲火焚身吧?」她就是火敵的女侍衛兼秘書。 欲火……焚身?火敵差點氣絕身亡,他哪裡看起來像欲火焚身了?「你……」 又是一陣沁骨的奇癢,他忙著抓癢,沒時間說話。 見狀,火蛇的眼睛使地一完,是癢粉才會造成這種情形,可……為什麼二少爺要把癢粉灑在自己的身上?她不懂。 不過,她一點不含糊地找出癢粉的解藥來。「二少爺,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沒錯,」他彷佛看見她頭上有光圈。 經過一番肆虐,他身上的白襯衫早已破爛不堪了,他索性一把撕開來,「小蛇,快些幫我把藥抹上。」他迫不及待地吩咐。 「是的。」她將藍色的粉末自瓶子裡倒出來,而後輕輕地抹在他結實健美卻佈滿抓痕的背部。 「敵,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屏幕上的沉依漣還是不明所以她猛問。 「沒事,媽,你說爸生病了,是不是?」他全身虛脫地問。 早知道會有這種情形,他就不會研究這勞什子的癢粉末折騰自己了。 沉依漣點點頭。 「什麼病?」火敵深信不凝地問。 他記得父親的身體一向都十分硬朗,怎麼會突然患了重病?「我也不太清楚,他就突然下不了床了。」她躊躇了半秒鐘。 聽了她避重就輕,語焉不詳的回答,他猛然記起了一年前的情形,這根本就是騙局嘛,「媽,你又在演戲了。」他的語氣是肯定的。 「被你發現了。」她承認。 陡然高漲的怒氣焚燒著他的理智,舊事又重演了,他真是蠢到了極點。火敵憤憤地收了線,免得一個控制不住又出言不遜。他每年都會被母親耍上這麼一回,就像個笨蛋似的,他低頭審視上半身數不清的小傷痕,咬牙喃喃地咒駡,「簡直笨得跟豬一樣,白癡。」 火蛇抿著唇,極力地忍住想大笑的衝動,要是在這個一觸即發的時刻笑出來,她恐怕會被二少爺無處發洩的怒火焚燒殆盡,屍骨無存。 再三天就是一年一度回紐西蘭聚會的日子,而每年總會演上這麼一場戲碼,她雖已習以為常了。 火敵的怒氣末消,踩著重重的步伐轉進他的研究室去,為件麼他總是拿愛演戲的母親沒轍?這輩子只怕是永無悉身之日了。 而在他背後的火蛇開始小小聲地笑了起來,還差點笑岔了氣。 數分鐘後。火敵又赤裸著結實但傷痕累累的上半身晃了出來,正好撞見笑得無法無天的火蛇,他英俊的驗籠罩在一片風雨欲來前的寧靜中,淺淺地散發出危險的味道來。 他皮笑肉不笑地道:「敢情你也對癢粉有興趣?」意思就是你再笑就嘗嘗癢粉的味道。 她連忙止住笑,免得「討皮癢」。 火敵滿意地輕哼了一聲,越過火蛇去找了套乾淨的衣物進浴室。熱水自薄蓬頭嘩啦啦地灑下。 他褪下身上僅存的褲子,大跨步地站到蓮蓬頭底下,「哦!該死。」一聲呻吟同時逸出。他身上的傷口一碰到熱水就刺痛,雖然死不了人,可是難受啊!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嘛? 雖然痛苦,他仍是咬牙洗完澡,畢竟,早痛晚痛終歸是避免不了了。 這大概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 火疆手上的表又「叮叮」地叫個不停。 按下收訊鈕,液晶體屏幕上出現了一張與他相同的臉來,「疆,我看完那份資料了,那個機器人現在在哪兒?」聲音裡盡是掩不住的興奮。 「研究室。」 火卻又問:「什麼時候出廠?」 「半年。」卻會如此迫不及待地傳訊給他,早是意料中的事了。 火疆黝黑的眸子盯著窗戶外頭,此刻他正置身在私人的專機上,目的地是「四季盟約組織」總部「紐西蘭」,機上除了他還有火狠和相敖隨行。 沉吟了一會兒,聲音才又傳出,「改天把那個機器人借我瞧瞧。」外加研究研究,火卻一笑。 「好啊!」他毫不考慮。 他當然明白,以卻的個性,鐵定會把機器人拆開來研究一番,然後再重新組合,而這其中有可能會出差錯,不過,他相信卻的能力。 相敖在一旁愉快地哼著不知名的曲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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