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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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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他哼了一聲算是回答。「那個男人愛她的事總不會是假的吧?」 「是真的。」他八成又不記得那個男人叫作衛軍,她已經習慣了。「不過,一直以來都是他單方面的愛慕,小幽對他並沒有相同的感情,感情的事是勉強不來的。」敢情敵這是在吃醋了? 「夠了,你究竟是想說什麼,別再拐彎抹角的了。」火敵的耐性即將告罄。 她毫不以為意,仍是故我的慢條斯理,「你不該問一個女人她的價錢多少,那不僅太不尊重別人,也太傷人了。」 「說都說了,她也打了,還要怎樣?」他煩躁地吼了出聲。 「而你並沒還以顏色,嗯?」她的眉梢一揚。想不到敵也會憐香惜玉,真是可喜可賀。 他轉身便要離開。 火夕眼明手快地拉住他,「先聽我把話說完再走還不遲,反正,你又沒什麼要緊的事。」 「你的話太多了。」 「不想知道結論嗎?」 火敵終究是轉身面對她,雙手環胸,「你現在可以說了。」 有抹精光點亮了她深邃的黑眸,「就我個人的淺見,綜合上述的症狀,你肯定是患了一種病。」她故意吊他的胃口。 症狀?患了一種病?「什麼病?」話一出口,他便覺得不太對勁。 有沒有搞錯啊?到底誰才是具有醫生資格? 「戀愛病。」火夕笑意不淺。 戀、愛、病?輕描淡寫的三個字卻對他造成相當大的震撼,「你是說我……我對那個小丫頭有意思?別開玩笑了,那種乳臭未乾的小妞怎麼可能引得起我的興趣。」他只不過心臟的鼓動快了一些。 「談戀愛是不分年齡的。」敵終於也是身陷愛河了,火夕暗忖。 火敵很難坦然接受,「我自己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那種黃毛丫頭…… 「不過,你那與往昔大相徑庭已經證實了我的理論,不然,試問,你何時曾會下不了手教訓女人?」她知道他動手給王君瑜一巴掌時動作一氣呵成,可是一點猶豫也沒有呢! 他回答不出來。 火夕又問:「你何時曾為不相干的人打抱不平過?」她心想,這還是他活了二十五年的頭一遭。 「就當我吃錯藥了,可以吧!」他沒好氣。 「還是你改行當正義使者了?」她不忘乘機調侃他一下。 火敵瞪她一眼。 她一臉無辜地笑了,「老實承認吧!你是在意谷小姐的,另外,你還在意衛軍對她的感情,那是因為你在吃醋。」 「鬼才在吃醋。」火敵粗聲地吼道。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提得起放得下,吃醋是女孩家才會做的事。 火夕臉上的笑容漾大,「反正,我的話就到此為止,其餘的你就自己想清楚吧!」 就跟她來時一般悠閒,她揮了揮手離去,留給他一大堆煩人的問題。 望著她瀟灑自若的離去背影,火敵只能用一連串的詛咒伴隨自己去面對煩人的問題。 「穀幽在不在?」火敵一點也不懂客氣為何物。 用了好幾天的時間,他才有一點點認同火夕所說的話,穀幽對他而言是不同于其他女人的。 穀檬搖搖頭,「不在。」 怎麼又不在?她就真的如此忙碌?或者是她不想見到他?他擺起眉宇,「她去哪裡?」 「很抱歉,我不知道。」 「什麼時候回來?」 「很抱歉,我不知道。」她還是回答一樣的答案。 「你……算了,」火敵按捺性子,並沒有發作,「我還會再來的。」語畢,旋即掉頭走人。 穀檬一直看著他的車子絕塵而去,才返回屋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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