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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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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 其餘的話消失在火卻的吻裡。他一點也不想看見她神采飛揚地談論昔日的白馬王子,而那人不是他。 “二少爺,這麼做好嗎?”火蛇試著說服他打消主意,“大少爺的傷還沒痊癒呢!” “不會有事的。”火敵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蹺起二郎腿坐在客廳裡等慕容舟。他說過會還以顏色的,准教卻老是設計他。 火蛇知道多說無用,便不再多費唇舌,只希望慕容舟不要下來。 不過,上天顯然是站在火敵那一邊的。 慕容舟正步下樓梯。 “我正在等你,卻的藥吃完了吧!”火敵明知故問。藥的劑量可是他開的,可以服用幾天他當然比誰都清楚。 “昨天吃完了。” 其實卻已經不需要再服藥了,至於,接下來他要交給她的這一劑藥有一個特殊的效用,那可是他花了不少時間才研究出來的,世界上僅此一份。他把藥交到她手上,“這是最後一份藥,”心想,晚上就要有好戲可看了。“晚餐後服下。” 慕容舟點點頭接下那一份藥。 火蛇頻頻地搖頭,眨眼示意外加比手劃腳,卻仍是無法讓慕容舟瞭解她的意思。 “怎麼了?”她看了很久,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小蛇————”火敵淡淡地朝她投去一瞥,“有話就直說,不要比些人家看不懂的手語。” “沒事,沒事,我在學跳舞。”語畢,她比了幾個手勢,扭了幾下身體來證明。她已經盡力了,只可惜慕容舟仍然是看不懂她的暗示。 照這等情形看來,大少爺和慕容舟也只能自求多福了。從現在起,她最好當個隱形人,讓二少爺完全忘了她的存在,否則,他要是心血來潮,改變主意把那個藥“賞賜”給她服用,代志可就大條了。她還不想落個強暴路人的罪名,所以只好獨善其身,別妨礙二少爺的計劃才是上上之策。 晚餐後,慕容舟果然不疑有他地將那份藥給火卻眼下。 火敵挑起一抹得意的笑,心不在焉地變換著電視頻道,電視上在播些什麼他完全沒有印象。心裡竊喜著,卻啊卻!不論你再如何小心防範,百密總有一疏的時候。 “無過隻身和火蛇到日本去,沒問題嗎?”火卻著實有些擔心,十足像個爸爸的樣子。 “他必須習慣。”雖然她捨不得也沒有辦法。 他總覺得敵的笑容裡有古怪,就像只偷了腥的貓,該不會進行什麼陰謀吧!念頭才剛掠過,他猛地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具體的感覺來。 又過了五分鐘,火卻感到身體逐漸熱了起來,心中隱隱約約興起一股不知名的騷動和渴望。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還弄不太清楚。 慕容舟發覺火卻的額際冒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皮膚也湧上紅潮,“卻,你不舒服嗎?” 他感到口乾舌燥,體內仿佛有數道熱流在四處流竄,體溫仍持續在上升中。 慕容舟靠近他,伸手觸碰了他的手臂,被他滾燙的肌膚嚇了一跳,“這麼燙!你發燒了?” 因為她的靠近,他的感覺逐漸敏銳了起來,鼻端飄來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更是將他的渴望推上頂點——他想要她。 原來在體內四處流竄的熱流在丹田處匯成一道,直沖而下。該死,他起了反應…… 頓時,所有一切全都明朗化了。是敵搞的鬼,問題一定出在剛剛他服下的藥上頭,集合他身上種種的反應來看,毫無疑問,他剛剛服下的是春藥。 和火卻欲火焚身的模樣相較之下,更是突顯出火敵的神清氣爽。 “唉喲!卻你的臉怎麼那紅?”火敵臉上的表情和擔憂的聲音不搭軌,“還是讓我幫你瞧瞧毛病出在哪兒好了。”哈!真是太爽快了。這叫風水輪流轉,三年河東三年河西,他暗自竊喜。 “不必了,我上樓休息一下就可以了。”火卻的聲音粗嗄難以辨認,心想,這可惡的小子,明明就是他沒下的陷阱,還裝蒜! 火卻更是感到渾身燥熱不堪,體內的欲望彙聚成洪流,幾乎要將他淹沒。一回到房間裡,他立即一把撕開身上的襯衫,身下的長褲,突然變得緊繃,緊緊貼著他的身體,就像是第二層皮膚。 而要舒解他的困境只有一個途徑——做愛。 一直以來,他都想要舟,只是不曾說出口,為了尊重她,他暗自決定不在婚禮前越線。 而此刻,他的理智正一點一滴的喪失,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頻臨崩潰的邊緣。 “卻,你究竟是怎麼了?”慕容舟的聲音突兀地在火卻背後響起。 火卻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老是嫌他的處境不夠痛苦嗎?竟然在此時此刻讓慕容舟來考驗他的意志力。 “離我遠一點。”他吼道。心想,她怎麼會來自投羅網呢? 下半身勃發的欲望唆使他將慕容舟壓在身下,和她合而為一,但腦海中僅存的理智卻阻止他那麼做,他的身心都受到莫大的煎熬。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在不經意瞟見他的身體反應後醒悟。為什麼會這樣?她實在不瞭解。 “快出去。”火卻低吼,汗如雨下。 火敵閑閑地堵住門口,以無關緊要的口氣宣佈,“那是我特地為你研究的春藥,當然得和女人上床才能消除藥效,一小時內如果沒有和女人上床,就會三個月無法行房哦!” 慕容舟聽得目瞪口呆,呆若木雞,她杵在一旁,這種事她還是頭一次聽見呢! 火敵笑了笑,“兩位請便,不打擾你們了。” 火卻恨得牙癢癢的卻無計可施。他的呼吸逐漸濁重,身體也緊繃得發疼。他告訴自己不能在這種情形下和舟發生親密關係,因為愛她,所以更要尊重她。 看他那般難受,她終於下定決心,“卻,別再忍耐,我願意……” “不是現在。”額際有青筋在跳動,他的全身像被熊熊大火燒灼著一樣難受。 他以跑百米的速度沖進浴室,將門鎖上,連身下的褲子都來不及褪下,就站在感應式的水籠頭底下,任由冰涼的水兜頭淋下,冷卻他沸騰的欲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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