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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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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晨希迷醉地仰起頭直視紀左司的眸子,瞧見他眸子裡毫不掩飾的欲望,她著實吃了一驚,不自覺地輕點了點頭。 紀左司低頭攫住關晨希的紅唇,細細地輾轉反復品嘗她的唇,不可否認她是個甜美的女人。 詫異地瞪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吻了她。一聲極輕的喟歎自關晨希的唇角逸出,原來接吻也能如此美好。 她不是沒接過吻,但是卻是頭一遭有這等特殊的感受——渾身酥軟無力。 半晌之後,紀左司才離開關晨希的唇,輕而易舉地抱起她,準確無誤地朝她的閨房走去。 關晨希的雙頰酡紅,安靜地偎在紀左司懷裡,並且伸手摟住他的頸子。 紀左司輕輕地將關晨希放置在床鋪上,然後從容優雅地脫掉她身上的衣物。 毋需甜言蜜語、毋需解釋,這只是一項交易。 隨著他的動作,關晨希熱切的目光更是無法自他的身上移開,他就像雕像般渾身結實有力,沒有一絲絲的贅肉,肌肉也不至於太過發達。 關晨希看得入迷了。 當她回過神來時,紀左司早已解開她上衣的鈕扣了,她驚喘一聲,直覺地就想要遮掩。 紀左司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而後緩緩地將唇貼上她裸露的肩膀…… 當一切歸於平靜——「該死的,你居然是處女?!」紀左司憤怒地質問,床單上的落紅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他更生自己的氣,氣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她的青澀,居然無法及時撤退? 處女?!那又如何?關晨希撇了撇嘴,只不過是多了一層薄膜而已有什麼差別嗎?「那並不代表什麼,反正遲早都得丟掉的東西,我不會因此賴上你的。」她揚起下巴,不認輸地與他瞪視。 反正她的眼睛又不比他的小。 紀左司緊抿著唇不說話,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身上,這輩子他只和兩名處女發生過關係,一個是丁羚,一個就是關晨希。 丁羚將處女之身獻給他,為的是倚氏集團極機密的商業資料,那麼關晨希呢?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還有什麼東西是她想要的? 昔日的羞辱重新襲上心頭,同樣的錯他不會再犯上第二次,永遠不會。 紀左司整裝完畢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連再見也吝於說出口。 怎麼會這樣?!關晨希擁著棉被,僵直地坐在床上,她一直潔身自愛也錯了嗎?他為什麼那樣對她? 沒有軟言耳語地留下她獨自一人品嘗所有的孤寂。 毫無預兆地,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自她的臉上滾落,一顆接一顆,似乎永無止境。 心痛得令她喘不過氣來,沒有呼天搶地、沒有嚎啕大哭,只是不停地落淚。 她的房間在紀左司離去之後更顯得冷冷清清,其實她一點也不後悔,只是傷心而已。 淚,落得更凶,而夜,更黑了。 如此漫漫的長夜!她該如何度過? 倚時寒冷冷地打量著已經喝了許多杯酒的紀左司,瞧他那副死人樣子,不難猜出他大概又遇上棘手的事了,而他若沒猜錯的話,八成和女人有關。 大嫂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廣告,他也看到了。 真真……是令他大大地吃了一驚,另一方面他也慶倖自己不是大嫂的目標。 呼!真的好險。 「別喝了。」倚時寒阻止紀左司再繼續倒酒。 紀左司抬頭瞄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又倒了滿滿的一杯,「別管我,讓我喝。」 「我可不希望在我的店裡發生強暴案。」倚時寒輕易地拿走紀左司手中的酒杯。 「你大可放心,呃!」紀左司打了個酒嗝,「我的酒品好得很,呃!」他又打了個酒嗝。 倚時賽環視了一下店裡,淡淡地說明:「我不想看到你被輪暴。」 店裡絕大部分的女性全都注意到紀左司的存在,且看他的眼光仿佛急欲將他收歸己有似的。 他會被輪暴?這太可笑了。紀左司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你別開玩笑了。」可惜笑意卻不曾傳入他的眼裡。 「是女人?」 紀左司沒有否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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