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孟似風 > 五百年的魔語 | 上頁 下頁 |
| 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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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否認自己對女人一向冷漠,但他至少不玩弄女人的感情,他寧可單身也不願拿女人來發洩情欲;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在女人身上浪費太多時間,男人還是以事業為重,反正他對現代女子也沒抱多大的信心,這才是他真正的想法。 阿倫等服務生擺好酒離去才開口道:「好吧!你但說無妨,到底損失了多少?」 「全賠下去了。」仲洹打開酒瓶的封塞,倒了滿滿一杯,猛然往喉間灌,口齒不清地低喃。 「喂喂,兄弟,酒不是如此牛飲的,我知道你很想好好地醉上一場,可是你也必須等我將事情的經過全盤瞭解啊!」阿倫阻止他。 「有什麼好瞭解的?你只不過想看我鬧笑話罷了。」 「歎,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是有點成分在啦,可是我的出發點也是關心你呀!再說你家那些精美的藝術品,當初我說破了嘴,你都不肯賣給我,如今被人給偷了,我有權知道是哪些不是嗎?」阿倫一想到那些藝術品,心中已開始痛恨那名女子了。 仲洹的臉冷得嚇人。 「都是你啦,當初若是賣給我,不就損失沒這麼大了!現在可好,白白地拱手送人。不是我愛說你,你真的很白癡,你自己知道嗎?早跟你說過,那種女人信不得,也早勸你不要留那女人在家,你偏偏是死硬派的白癡,真是氣人。」 「你到底是在關心我,還是在關心那些東西?」仲洹的火氣也來了。 「我當然是關心你。」他又加上一句。「但我更關心那些藝術品,誰教你那時不聽我的話,你是咎由自取,可是為何是我的藝術品遭殃?」 仲洹狠狠灌了一杯酒,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那我很高興地告訴你一件事,我的財務沒有任何損失,一點也沒有,瞭解了嗎?」他陰森地傾身向前,逼視阿倫。 「這……不可能的,除非那女人也是天大的白癡。」迎視仲洹投來殺人的日光,就只有咫尺之差,若非仲洹尚有理智存在,阿倫相信自己必會死在他的拳頭之下,所以他很快收回自己的舌。 仲洹陰霾地喝著酒,神情有說不出的頹廢與怒意。 「有件事我不太明白,她好端端地住在你家,怎麼會突然離家出走呢?」 仲洹此刻真不知如何作答才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交纏一番,最後才對阿倫道出實情。 「阿倫,我……實在沒想到會嚇跑她,她是如此純潔,卻又那麼具有誘惑人的魅力,令我感到迷惘……我真的是克制不住……」 「不錯了,以我對你的瞭解,你能克制住一個月,對你或對任何男人而言都已是最大的極限,很了不起。當然啦,如果她真有你口中所說的那麼好就好。」 「我該怎麼辦?」仲洹眼神清明地詢問阿倫。 「大丈夫何患無妻!咱們男人要提得起,放得下,忘了她吧!憑你,還怕會沒有女人嗎?」阿倫在一邊吹風乘涼,絲毫不覺得失去一個女人有什麼好傷心的,反正現在男女比例是一比三嘛,跑掉了一個,後繼還有兩個。 「我只要她,只要她……」 阿倫無奈地搖搖頭,「你中毒太深了。」 「可不是!」仲洹自嘲,酒一杯接一杯地喝。 見好友如此,阿倫也不好受,拍拍他的肩。「好啦!猛灌酒人也不會出現的,不如我們平靜下來,集思廣益,憑我們倆媲美孔明的智商,絕對可以想出良方,找出你那位神秘女郎,揭開她的面紗。」 有阿倫在一旁打氣,仲洹的心情好多了,終於露出笑容。「沒有人像你那麼臭屁的,居然敢自比為孔明,真是敗給你了。」 「人嘛!總是要給自己信心啊,不然就只好一面倒囉!」 「那你想我們該如何著手?」 阿倫撫著下頰沉思,「嗯,關於這一點……我覺得從一開始就有很多疑點。先是你那位職員出國,造就是整個事件最大的關鍵。若換作是你,你會放棄夢想已久的職位嗎?沒道理呀,對不對?」 仲洹同意地點頭。 「然後是那名女子就突然莫名其妙地出現,而且一絲不掛喔!咦,你還沒告訴我,她的身材如何?」 「棒透……怎麼扯到這來了,你有何企圖?」 「隨口問問而已,把你要活吞我的表情收起來吧!我又沒見過她,你窮緊張個什麼勁,是怕被我搶走?還是你的佔有欲太強?我對你那麼具有威脅力嗎?」阿倫取笑道。 「你少賣乖,言歸正傳。」 「好吧,你別告訴我你不覺得他們兩人之間很怪異,尤其所有的事都是你那位心上人所言,一切都是片面之辭,根本無法求證。」 「我懂你的意思,因為我也曾懷疑過,但後來我發現她沒有理由欺騙我啊!如今她人走了,我的東西她一樣也沒帶走,我買給她的衣服都好好地擺在那,甚至連……」仲洹愈說音調愈憤慨,但一說到這卻突然住嘴。 「連什麼?」仲洹奇怪的神色引起阿倫的好奇心。 他瞟視阿倫一眼,「沒什麼。」 阿倫一隻手指左右搖晃著,「不,不,不,一定有什麼,老朋友了,你還對我隱瞞啊?到底是什麼,你快招啊!」 「我說沒什麼就沒什麼。」 「那好吧!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耗。」阿倫一派輕鬆的模樣。 仲洹無奈地瞪他一眼,「你就不能放過我嗎?」 阿倫攤攤手,聳聳肩。 「好,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她連我買的內衣、內褲都沒帶走,一件也沒有,也就是說她離開時穿的是男性內褲,這樣你滿意了吧!」仲洹沒好氣地說,他只要一想到品軒寧可穿王奕人的內褲,也不願穿上他為她買的內在美,心中就有股莫大的醋意。 其實他哪裡知道,並非品軒不願意穿,而是品軒根本穿不慣,只要她一穿上那貼身的小東西,她總是有種壓迫感,那不是變身女性後就能立刻適應的。而且,她擔心她那些哥哥瞧見了,誰曉得是否又是一頓譏諷呢! 阿倫光是想像,就知道那畫畫有多性感了,口中忍不住吹出響亮的口哨,引起PUB內許多女子的注意力。其實打從他們兩人進這家PUB時,就已引入注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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