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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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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士翰不發一語的拉著她走出舞池。 「典蕥,需要我幫忙嗎?」党英集長腿一跨,在舞池邊擋住了易士翰的去路。 「她是我的未婚妻,還輪不到你管。」易士翰眼神迸射出濃烈的怒意,下顎緊繃,拳頭緊握。 「她是我今晚的女伴,所以在她沒有同意要跟你走的情況下,我不能讓你帶走她。」党英集壓下滿肚子的笑意,佯裝認真又紳士的說道。 他果然沒猜錯,易士翰真的在吃醋耶! 雖然他曾聽說這是樁企業聯姻,但易士翰似乎很在意單典蕥,而且典蕥看起來也很在乎他,顯然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如典蕥說的那麼不合嘛! 「英集,別鬧了!」單典蕥真想踢表哥一腳。他明明知道易士翰是她的未婚夫,還故意那麼說,分明是要誤導易士翰以為他們有什麼關係嘛! 「是,都聽你的。」党英集故意拉起她的手,準備印下一吻,易士翰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走她的手,忿忿的走上樓。 單典蕥看到党英集臉上的笑意時,差點沒氣炸。 臭英集,他果然是故意的! 單典蕥被易士翰拉進一間位於三樓的臥房後,對著他蹙眉問:「你在做什麼?」他當著大家的面拖她上樓,令她有點難堪。 「你才在做什麼?!」易士翰關門上鎖,聲音明顯帶著怒意。「他是誰?」 「他是誰不關你的事!而你這樣擅自闖進別人家的臥室,你這個客人未免也太囂張了吧?」她被他質問的態度氣到不想跟他解釋党英集的身分,他要是因此被氣死,算他活該啦! 「這裡是我姨丈的家,我不算是外人,而我只是跟他借個地方說話,應該不會太過分吧?」他小時候常來這裡,自然知道客房在哪裡,加上目前賓客都在樓下,所以不太可能會有人到三樓來,他只要把門反鎖,就不怕有人打擾他們。 「嗄?!」單典蕥一臉錯愕。 她沒想到党英集朋友的父親,竟然就是易士翰的姨丈,這世界還真小。 易士翰冷聲道:「我聽說你最近很忙碌,一天到晚跟他站在一起。」 「是又如何?」她抬起下巴。 易士翰扣住她的下顎。「我讓你暫時回家住,不是讓你去跟別的男人廝混,而是要你好好思考我們之間的事。」 「你講話放乾淨點!他是我的朋友,不准你侮辱他!」單典蕥氣得漲紅了臉,揚起手準備摑他巴掌時,他扣住她的手。 「他是普通朋友,還是你的小男朋友?」他口氣頗沖的低吼。 「你混賬!」單典蕥的手被他抓住而無法動彈,只好伸腳踢了他的小腿。 驕傲讓她不肯開口解釋,況且他擺明瞭不相信她,她又何必向他解釋什麼呢? 易士翰低頭瞥了自己西裝褲上的鞋印一眼,抬頭生氣地說:「夠了!在有婚約的束縛下,你卻忙著跟別的男人胡搞,我才是應該生氣的人。」 「你最好下地獄!」單典蕥朝他破口大駡,沒來由的覺得自己鼻頭酸酸的。 他總是這樣惹她生氣!她不要愛他,不要喜歡他,不要那麼在意他的一言一行…… 她沒有解釋,算是默認了嗎? 「該死!」易士翰氣得把她壓向門板,將她的雙手扣在她的頭頂上,低頭狠狠的攫取她的唇。 他撬開她的貝齒,探入她的口中。 他的確在吃醋,他無法忍受別的男人碰她、摟她,甚至是抱了她。 這陣子她不在他的身邊,他才知道自己已經習慣有她待在他身旁,就算她常常惹他生氣,但他還是想念她的伶牙俐齒……沒有女人可以讓他這麼在意,在意到心疼。 他在這裡遇到她時,本來是很高興的,但是當他看到她和一名長得不錯的男子有說有笑、甚至共舞時,一股妒意迅速蔓延他的全身。 沒想到當他在想念她時,她居然跟別的男人卿卿我我的一起出席宴會?! 單典蕥撇過頭。「不——」 易士翰不理會她的拒絕,再次吻住她,唇舌熾烈的交纏,令她無處躲藏。接著,易士翰更是低頭吻上她的鎖骨…… 她驀地清醒,驚慌失措的尖叫:「不行!這會留下吻痕的!」今天她穿著一件細肩帶的禮服,肩膀幾乎沒有遮蔽物,他的舉動將會在她身上留下吻痕。 他上次留在她身上的吻痕,過了好幾天才終於褪去,她不能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 但易士翰卻不只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還伸手輕撫著她的大腿。 她雙頰泛紅,咬著下唇,聲音顫抖地說:「你不可以……」他們在參加別人的宴會,而他卻想在這裡要了她?! 「我不可以嗎?」易士翰冷笑一聲,輕咬了下她的耳朵,立刻引起她全身輕顫。 他單手探到她的背部,解開她無肩帶胸罩的鉤子,並把她的胸罩抽掉丟在地上,而他的手也順利的覆上她豐滿的酥胸。 她紅了臉,咬著唇掙扎道:「夠了!住手。」 「你再掙扎下去,恐怕會毀了你的禮服。」易士翰低頭看著她肩上支撐小禮服的細肩帶,低聲警告道。 「你……不可以!」單典蕥紅著臉呻吟。 如果他破壞了她的禮服,那麼其他人都會知道他們在樓上做了什麼好事。 易士翰突然退後一步、鬆開她的雙手,她以為他改變主意而松了口氣,結果他卻是為了要動手脫掉她身上的禮服。 她尖叫道:「易士翰,你不准脫我的禮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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