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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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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在做什麼!居然當著我的面答應跟別的男人一起用餐,會不會太過分了點?」易士翰口氣很沖地吼道。 單典蕥握緊拳頭。「我只是跟他交朋友,這樣也不行嗎?」 「他的眼神可不是單純的只想跟你交朋友。」因為王主任一臉愛慕的望著她,易士翰才會這麼生氣。 可惡!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其他異性對她感興趣了,原本他以為自己可以不在意,但是他卻該死的越來越在乎她。 「人家的眼神再單純不過,是你自己的思想太邪惡,才會誤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她冷哼一聲。 「那表示你根本沒有看人的能力。」易士翰冷冷睨了她一眼。 「你說什麼?!」單典蕥忿忿不平瞪著他。 「我懶得跟你吵。總之,從明天開始把你的訂婚戒指戴上,我付了不少錢買它,可不是讓你擺在首飾盒裡不用。」就是因為她沒戴戒指,才會老是讓別的男人誤以為她是單身,而他已經受夠了,也懶得一一去解釋,所以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她戴上訂婚戒,杜絕那些男人的愛意。 「那就要看我明天的心情好不好?」單典蕥偏過頭,故意跟他唱反調。 「別跟我玩什麼把戲,不然你會知道惹我生氣是什麼下場——」易士翰怒氣衝衝的踏出電梯,而單典蕥則是氣得全身發抖的站在電梯裡。 他是個大混賬!誰規定訂了婚一定要戴訂婚戒?她偏偏就不戴! 隔天一早,單典蕥走進飯廳,把飯廳中唯一的人當成隱形人,逕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吃早餐。 易士翰怒瞪著她還沒戴上任何戒指的雙手。「單典蕥,你的戒指呢?」 他的雙親很早就移民瑞士了,只有重要的事情才會返台,這次是因為他要訂婚才會回臺灣小住一陣子,而他們也在上個星期返回瑞士了,下次要再見到他們,應該是他們要籌備婚禮的時候。 單典蕥愣了一下,這才想起昨天的爭吵。 她聳聳肩。「我忘了。」昨天雖然氣到七葷八素,但是睡個覺之後,這件「小享」早就被她拋在腦後,直到他提醒她,才又重燃她的怒火。 但是不論她記不記得這件事,她都不打算聽他的命令戴上戒指。 「上樓去戴你的戒指!」易士翰聲音緊繃的命令道。 「吃飯皇帝大,有什麼事等我吃完早餐再說。」她不理會他,繼續吃著早餐。 「我說現在去——」易士翰氣得重重捶了下桌面。 單典蕥嚇了一跳,她丟下叉子,沒好氣地回道:「你很無聊耶!你以為每個人都要聽你的命令做事嗎?還是你把我當成小貓小狗,可以任由你呼來喚去?」 「你要自己上樓,還是我扛你上去?自己選一項。」他一臉陰沈道。 單典蕥氣紅雙頰,忿怒的丟下餐巾,負氣的踩著高跟鞋上樓,用力甩上房門,然後坐在床上詛咒他下地獄去。 他要是以為她會乖乖的戴上戒指,那他肯定是在作夢! 過了半個小時後,門上傳來敲門聲,她的房門隨即被打開,易士翰就站在門旁盯著她看。 「你脾氣鬧夠了吧?」 「哼,我的脾氣還沒你的大。」畢竟在餐桌上失控的人是他。 易士翰這時才看見她的手上還是沒戴上戒指,不禁憤怒的甩上門,逼近她低吼道:「你在房間待了半個小時,就只是在發呆?」 單典蕥嚇得跳了起來,小心的後退幾步,大聲嬌斥道:「你想動粗嗎?一生氣就想打女人出氣的男人,是最沒品的人了!」 「你該慶倖我從不打女人。」易士翰目光冷冽得足以殺死人。「但是你似乎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的身分,或許我應該提醒你一下……」 易士翰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向自己,然後他的唇猛地覆蓋住她微啟的紅唇。 這個女人早該被好好的打一頓,但是他並沒有打女人的習慣,只好用吻來懲罰她的不馴。 單典蕥咿咿呀呀的抗議聲,全被他強悍的唇給吞噬了。 他……這個大色魔!一大清早居然就強吻她?! 右手被他鉗制住,她只好用左手猛打他的肩膀,甚至扯著他的頭髮,但是他依然無動於衷,繼續擁吻她,甚至還把舌頭伸入她的嘴巴裡,嚇得單典蕥驚駭的倒抽口氣。 沒有一個男人像他這般吻過她,跟他比較起來,她根本只是個新手,完全無法招架他太過煽情的舉動。 可惡!他明明是在懲罰她,怎麼反倒像是被青澀的她給勾引了?易士翰懊惱的抬頭,卻看見單典蕥雙眼迷蒙、酡紅雙頰的喘息著,心神不禁為之一蕩。 當單典蕥回過神時,她羞赧的揚手想賞他一記耳光,卻被他扣住手腕。 「你混賬!」她咬著唇顫抖道。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有權利吻你。」他眷戀的凝視她微腫的紅唇和泛紅的雙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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