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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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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果然被他料中!大夥兒一都想瞧瞧的意思,就是大夥兒都知道這件事了。哎呀,他的頭好痛喲!看來樊曉蕙今天是拼命地拿電話,遵照孫叔叔的意思:“好東西要與好朋友分享。”看來他一生的好名聲、好聲望全被樊曉蕙給毀掉了。在他搖頭之際,電話又換人了,這回換成是他老爸。 “兒子呀!今天第一次吃癟的感覺還好吧!希望你別太難過才是,事情發生就發生了,反正一生也難得一回嘛!我當年碰到你媽時也是這樣的,有一句話不是說:習慣成自然、一回生二回熟三來就麻痹了……”樊爸對於樊仕澈的魅力,可是再自豪不過了,兒子簡直是他當年的翻版,吃香得很,這果然是遺傳。 嗯哼!那是一個為人父親所說的話嗎?他老爸竟然還一直跟他強調那個“第一次”,真是令他想忘也忘不掉。還習慣這種事幹麼呢?最可惡的是,他還聽到電話彼端後頭不時傳來的狂笑聲。真是太過份了!把他的事當成笑話來聽。樊仕澈丟了一句再見,當場就掛了,但在掛掉之前他還是聽到他們狂笑的聲音。他發誓他今天絕對不能再接電話了,因為打來的一定都是來取笑他的。所以當下,他馬上把電話切換答錄機。 此時,他只有一個念頭:應該把樊曉蕙怎麼才好?看是要把她大卸八塊,或把她五馬分屍了才對!他父母什麼都好,就是對他的不婚論感到不滿。以前他是沒有結婚的打算,不過自從遇見宮詩雨後,他卻生起了這個念頭。不過這得先找到她再說,得好好地想個對策,看如何找到她。 秦玉蘭是個標準又美麗的上班族,她憑實力得到秘書一職。這是一份高薪的工作,需精通多國語言,不包括台語及臺灣國語。(有誰會把這個列入精通的語言呢?不好意思,大概只有作者才會。) 秦玉蘭仍是一臉得意揚揚的,她上個月才剛新婚,有一個疼她的老公,若在未來加個小蘿蔔頭,那她就是最幸福的人兒了!走進自己的辦公區,做著例行公事、整理手邊的雜務及資料,再進入經理的辦公室。這是一個空間舒爽卻掩不了總經理陽剛氣派的辦公空間,秦玉蘭站在辦公桌旁盡責地念著今日的時間表,她一直沒有發現奇怪的地方,直到結束時抬起頭,才發現上司並沒有聽見她所說的,因為他正一手撐著下巴頂著桌面,兩眼呆呆地看著前方。秦玉蘭吃驚,和他共處半年她從沒見樊仕澈有心不在焉的舉動。哇!真是難得喲! 她清清喉嚨試著引起他的注意,他淡淡地瞥她一眼。“呀!你剛才說什麼?” “樊總,有心事嗎?怎麼心不在焉的?”相處了半年多,多少有些默契在。 樊仕澈聳聳肩。“唉!玉蘭,沒事的,對不起,麻煩你把時間表再念一次,這次我會很專心,還會做筆記。” 她笑了笑。“筆記倒不用,只要你不要到處神遊就好了。” “是,長官,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他正經八百地道。 秦玉蘭受不了地搖搖頭,難怪沒有一個女人能對他無動於衷。她重複念完行程表後,便出去不打擾他了。 樊仕澈想了五秒,決定打給安全部門要他們去查宮詩雨的資料。 一天近午,樊仕澈約客戶去西餐廳吃飯。 半晌,樊仕澈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向來跟這些大客戶吃飯,他都不可能吃得痛快,今日若是在晚上的話,他早派手下去和他們吃飯,偏偏卻是大白天,他總不能老是說沒空呀、好忙呀!是不?所以今天只好犧牲了,幸好他今天也沒啥胃口,剛好陪他們吃一頓。 望著窗外,也算是透透氣,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男男女女,隨手拿了一杯酒淺啜著。 突然間,他眯起了眼睛,臉幾乎快貼上玻璃,在心底一驚:是宮詩雨嗎?很像!但,有這麼巧的事嗎?他立刻起身,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嚇了一跳,他跟右手邊的人說了一句:“借過!”等那男人起身,站起來讓他出去時,他拋下一句:“我去洗手間一下,失陪了!” 說罷,便伸長腿在餐廳內跑了起來,在場的三個人傻傻地點頭,看樊仕澈迫不及待地跑向門口,他們一致認為:他是不是真的太急,急到忘了洗手間就在餐廳裡,而不是在門外。 樊仕澈當然知道廁所的正確位置,他只不過是找機會離開想確定一下那個人是不是宮詩雨罷了。他氣喘吁吁地跑到先前看見她的郵局大門前時,他左右張望卻不見她的影子。 他挫敗地低罵一聲:“該死!都是那個大胖子害的!”大胖子當然是指坐在他旁邊那市儈的商人。若不是他礙著他的路,這下他便可以確定那個人是誰了。雖然是宮詩雨的可能性很小。他若是再見到她時,他一定要好好地發一場脾氣,她讓他擔心了好一陣子,以為她出了什麼事,結果,她只是放他鴿子! 望著藍藍的天、璀璨的陽光……他心情橫豎是好不起來,無奈地走回餐廳裡。 他一天到晚腦中都是宮詩雨的情影,該不會是中什麼蠱了吧! 隔天,世界銀行之分行。 忙了一個上午,每個行員都累得半死,恨不得一人有四雙手來辦事。 若一個人真的有四雙手,不是挺嚇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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