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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玉相儒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從地獄回到了天堂一樣,整天笑得闔不攏嘴,一張桃花臉更是俊美得令群花失了顏色,加以他的身子越調越好。整個人透出一種清朗的風情,迷煞人也。

  柳平綠看著坐在身旁笑得很禍害的男人,不忍打斷他的美好心情,無奈地看著自個的手始終被緊緊握在他手中。

  他的病可說是完全治好了,讓這男人恢復到像正常人一樣的後果是,他每天高高興興的等著她的使喚和問她問題,套句詩人的話,他如果不是守在她身邊,就是在往她身邊的路上。

  這個桃花男似乎變成了某種汪汪叫的寵物,她不禁要懷疑,自己的藥方是不是出了什麼錯,否則她怎麼會像個馴獸師一樣把他耍得團團轉?

  “平綠,我們何時可以下山呢?”他笑問道。

  “很快。”她手不停,又是一根金針刺入他穴道。

  “那——”

  “玉相儒,我現在還在用金針幫你調理經脈,你應該不想我下一根金針不小心戳到不應該戳的地方吧?”她手執金針,威脅的看著他。

  這男人樂到忘形了,她的手不能握,就改吃其他地方的嫩豆腐,整個像牛皮糖似的巴在她身上,到底要她怎麼下針啊!

  玉相儒聽得她的威脅,只得乖乖坐好,不只開口連動一下都不敢,眨著水汪汪的鳳眼望著她,眼神中滿足滿足。

  她紮了兩針,實在有點受不了他過度熱情的視線,忍不住自己打破沉默,“你……你長了這張桃花臉,平時應該很受女孩子歡迎吧?”

  一問出口,她就想甩自己一個耳刮子,怎麼這語氣聽起來這麼像在吃醋啊?

  果不其然,原本就笑得很禍害的玉相儒臉上的笑容燦爛度至少增加一倍,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說:“我不知道,除了我的姐姐和母親以為,其他的女人在我眼中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除了你,才是不一樣的。”

  “怎麼個不一樣法?”她追問道。

  還不都是人嘛!難不成她就多長了一對惡魔角還是多長了一雙翅膀不成?

  “嗯……就像是在一片朦朧的霧中突然看到一個清晰影子的感覺,我看其他女子總是看不清面目,只有你……我打第一眼開始就認得分明。”

  他語調溫柔,眼神也超級放電,但是柳平綠卻覺得這個回答讓她滿臉黑線。

  意思是說因為她的臉看起來不會模糊,所有他才對她產生興趣?什麼東西啊,他腦子裡是裝了馬賽克嗎?

  “嗯哼!”她下了置評的輕哼了聲,眨眼間手下又是幾根金針落下。“雖然答案聽起來很莫名其妙,但是算了,我怕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還是少問為妙,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那天……別跟我裝糊塗,那天你是怎麼回事?”她一直覺得奇怪,他不算是很躁進的人,那兩次的告白卻異常的激動。

  玉相儒一聽這問題就噤了聲,可在她的瞪視之下,只得老實交代,“我……我是聽你的夢話知道的,你說了什麼一年之約,還有離開、回去等的字眼,加上之前我曾經跟恒星打聽過你的事情,她雖然也是語嫣不詳,但也足夠我猜出一些端倪了,然後一心急之下就……”

  柳平綠邊聽眉頭皺得越緊,她萬萬沒想到竟是自己的夢話引來他的告白。

  以前可從來沒人跟她說過她睡覺會說夢話這回事,應該說是因為她從沒跟人同一個房間而眠,自然也無從得知此事。

  看來她以後睡覺時在嘴裡咬塊布算了,以免又從嘴巴裡洩漏什麼秘密。

  “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是不是招惹什麼仇家,為什麼當初會傷成那樣?”

  玉相儒收起笑容,表情嚴肅了起來,“我猜想我在某些事情上可能犯了一些人的忌諱……”但他也不甚肯定確切是何人所為。

  點了點頭,她接著面無表情的指著屋外,“最近外頭多出許多奇奇怪怪的人,我估計應該是來找你的,這兩天你沒事少出門,尤其別走出法陣,那陣法再高明也只能防些外行人,要是對方跟我一樣對奇門遁甲有所鑽研,闖了進來,我可就沒辦法了,總之你自己小心點。”

  “嗯。”鄭重的點了點頭後,他唇邊綻開一朵笑花,“平綠……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囉嗦!”斜睨了他一眼,柳平綠轉過頭,不看他帶著笑意的眼,臉,卻悄悄的紅了。

  木屋外,柳平綠站在陣法前,全身沐浴在月光下,隱隱散發一種凜然不可侵的氣質。

  “主子,山下的事情全都安排好了。”消失許久的恒星突然現身在她身邊,輕聲說道。

  自從玉相儒可以擔起那些家務之後,她便讓恒星到山下留守和搜集情報,畢竟撿了一個落難的貴公平,不多注意一點,哪天被人一把惡火燒山,死了都不知道有多冤。

  “屋子旁邊的那些雜魚呢?”她淡淡的問。

  “用了主子特別提煉的藥方,木屋方圓三裡之內絕對沒有清醒的貨物。”

  “那好吧,時間差不多了,去將他帶出來。”她吩咐完後,腳步輕移往陣法外走去。

  沒多久,恒星背著被下藥而沉睡的玉相儒跟了上來,兩人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山腳下,山路口已備好一輛馬車等著。

  主子和玉相儒上了馬車之後,恒星解下馬車套繩,驅馬快速的往皇城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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