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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啊——你為什麼不早說?我要是知道你好了,幹麼還為你洗胸搓背,你故意的?”可惡啊,原來這人裝病,故意要她服侍得體貼入微。

  他欺壓上床,將小傢伙困在結實的身下,由不得她抵死反抗,沙啞的嗓音廝磨著她的髮絲耳間。

  “我本來想忍到娶你過門時的洞房花燭夜,但現在看來,若再不好好整治你,恐怕真要爬到為夫頭上撒野了。”

  他薄唇再度烙上她還要抗議的小嘴,惡懲的褪去她的衣裙和褻褲,讓她整個人在他面前一絲不掛。

  女人在男人面前沒了衣衫蔽體,看她還能怎麼使性子。

  要馴服她,最痛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扒光她,佔有她。

  服藥?

  這頑皮的小傢伙就是他的良藥。

  南宮淩的身體復原得差不多了,至於中了她的毒、武功已廢的陰陽雙煞,也被南宮淩派出的手下送交給官府發落。

  為了儘快將這鬼靈精怪的丫頭娶進門,以免夜長夢多,南宮淩派人送信到蜂穀給毒蜂王,信中說明宓兒人在這裡,將如期迎娶她入門,至於其他的,則長話短說,沒有多作解釋。

  蜂穀的人知道此事,當然很驚訝,毒蜂王派人追捕女兒始終無消無息,著急得不得了,如今聽到女兒人在玉面君身邊,雖然覺得意外,但哪裡敢多耽擱,他極欲和南宮堡結盟聯姻,當然是立刻答應。

  原本應該將要出嫁的女兒先送回娘家,新郎再派人去迎娶,不過江湖人不拘小節,行事爽快,兩方人馬都怕夜長夢多,所以都二話不說同意將親事擇地舉行,儘快辦妥,蜂穀也立刻派出人馬來會合。

  拜堂地點選在南宮淩其中一間行館別院,除了南宮家的人,就是上官家的人。

  成親當日,吉時一到,南宮淩和上官宓直接拜堂成親,喜宴熱熱鬧鬧的舉行。不過自始至終,南宮淩都戴著玉制的面具,上官家無人能一窺他的真面目。

  新娘子蓋著紅蓋頭,見不到臉很正常,但是連新郎的臉都見不到。讓在座的賓客恨得牙癢癢的,但是誰敢有意見?成親事大,上官家的人敢怨不敢言,反正來日方長,再找時間打探也不遲。

  上官宓現在是南宮夫人了,連上官家也不得不對這最小的妹子禮讓三分。

  對上官宓來說,嫁給南宮淩,反而成了她脫離上官家最一勞永逸的方法,嫁出去的女兒是潑出去的水,以後她不再怕了,而且她深愛著南宮淩。

  現在唯一讓她掛心的,就是雲繡的下落。

  陪在南宮淩身邊,兩人度過了一陣子開心的日子後,她知道,倘若自己提出想離開的要求,南宮淩絕不會答應。

  這一回,不是她故意要離開他,而是她不得不這麼做,為了不與南宮淩起衝突,她掙扎了好幾天,最後終於下定決心,選在今夜不告而別。

  待南宮淩清晨醒來,就會瞧見她留下的信箋,希望他可以諒解她的不告而別,因為找到雲繡,是她的責任。

  明月當空,賈府裡除了守夜的僕人,大夥兒睡得正熟,而一抹嬌俏的身影熟門熟路的摸出了主院,穿過幾個長廊和院落,巧妙的避開守夜人,悄悄的爬上屋瓦,然後攀爬樹幹而下。

  上官宓以為自己神不知鬼不覺,萬無一失,誰知才走沒幾步,前頭就站了一個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當瞧見那修長的身影,她先是一怔,最後歎了口氣。

  “你是怎麼避開我的『 吵不醒 』啊?中了那迷藥,你應該呼呼大睡,一覺到天亮的。”

  立在前方的人,正是南宮淩,他雙手負在身後,在月光下,那炯炯有神的俊眸瞬也不瞬地盯著這個又想逃跑的女人。

  “很簡單,事先吃了你的解藥,就不怕你迷昏我了。”

  她插起腰,不服氣的抗議:“好啊,原來你偷我的解藥,人家說枕邊人最難防,果然沒錯。”唉,真是失策啊,想不到南宮淩越來越狡猾了。

  “你也說過不會偷偷離開。”清冷的語氣中難掩氣憤,顯然是怪她不守信。

  上官宓不但不心虛,立刻發揮她的三寸不爛之舌。

  “你擺明瞭不讓我走,還故意問我,我當然說不會呀!要不是你逼我,我怎麼會不告而別?說來全是你的錯。”

  全天下大概只有這丫頭敢臉不紅氣不喘的申告自己的委屈,把錯賴給他。

  南宮淩深深歎了口氣,“宓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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