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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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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必騙你?” “每個跟你有關的緋聞,你都說是誤會,每個跟你走得很近的女人,你都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反正你就是有理由。” “你別胡思亂想行不行?” “你不知道胡思亂想是女人的專利之一嗎?而且好奇怪,全天下的女人都會跟你扯上關係,就我不可能跟你有緋聞,真好笑,我還是你老婆呢,反正我又醜又胖,配不上你。”她以前不會這樣無理取鬧的,這樣根本就不像自己,反倒越來越像面目可憎的黃臉婆,她不喜歡這樣,卻無法抑制心底的自卑及不安全感與日俱增。 其實他只要說些話哄她,她就會破涕為笑,他只要說聲“我愛你”,再多的冷言冷語她也甘之如飴。可從結婚到現在,他不曾對她說過“愛”這個字,也不曾甜言蜜語過,有時候她甚至懷疑他娶她,只是因為長輩的命令,畢竟他們的婚姻來自媒妁之言,連談戀愛的過程都沒有。 她知道自己的話激怒了他,卻不曉得那句“配不上你”才是真正激怒他的原因。 應昊宇感到頭疼,他向來不喜歡解釋太多事情,何況自己坐得穩、行得正。妻子無理取鬧,他可以不去管她,等她自己冷靜下來想清楚了,就會自動來道歉。不過他忍不住想,是不是妻子成天在家太悶沒事做,才會胡思亂想?也許他該讓她生個孩子,有了小孩後才不會亂想,光是忙著帶孩子就足以填滿她的時間。只是這樣的話,便打壞了他的家庭計劃,原本他預計兩年後才要讓她懷孕的,但沒辦法,工作太忙,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女人的歇斯底里上。 他揉了揉太陽穴。“好吧,我明白了。” 她低下頭,逕自把他的回答當成了允諾離婚,心也涼到了穀底,說好不哭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掉下來,喉頭像梗著刺一般難受。 “看來是我這陣子忙於工作而冷落了你,才會讓你盡想些有的沒的事。” “咦?”她納悶地拾起頭,紅了一圈的眼眶像被打腫,紅紅的鼻子則像個小丑,在別人眼中或許不算什麼,但在應昊字眼中卻很甲意她這種滑稽的傻氣。 她還來不及意會他的意思,驀地身子一輕,被他有力的臂膀淩空抱起。 “呀——你、你幹什麼!” “你需要被好好修理。”說完,立即打橫抱起她,往房間走去。 “你要打我?不!不要!”她慌忙又叫又掙扎,胖不隆咚的身子到了他的懷抱裡,卻好似沒了重量。 她知道其實他力氣很大,別人只看到他穿西裝紳士斯文的模樣,卻不曉得隱藏在衣服底下的腹肌和臂膀,跟大力水手有得拼。 她被他押回臥室裡,鎖上門,這下子哪裡也逃下掉,還悲慘地被他鉗制趴在床上。 “你下可以打我!我都說要離婚了——款?”她頓住,怎麼屁股涼涼的?他脫她褲子? 心兒驀地一驚,她開始掙扎。 “你不可以打我屁股!我會恨死你!我要離開你——咦?” 又頓住,她奇怪他幹麼脫她價值二百五的棉質上衣?讓她從頭涼到腳底,只剩一件內衣聊勝於無地貼在她的胸部上。 “你幹麼?”她問,呆呆地看著他連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他沒說話,只是用行動表示他的意圖,傾身吻上她的背,撩起一陣麻麻癢癢的觸電感覺。 她終於明白了,臉紅心跳地抗議。“你別碰我!人家不要跟你那個——我發誓,不跟你離婚我就——呵呵呵!好癢喔!” 儘管怒火旺盛,也及不上他親吻自己脖子造成的搔癢難耐,因為她最怕癢了!身上被他烙下點點親吻,一雙大掌也俐落地來到她的敏感處放肆遊栘,她瞪大了眼,他他他——居然獸性大發哪! “說了不准你摸人家啦!” 他的回答卻是牛頭不對馬嘴。 “你又胖了。” 她一愣,氣呼呼地反駁。“誰說的!我都有在運動!只不過飯量增加而已——我幹麼跟你說這個!警告你,不准碰——哈哈哈!”他的手來到她的腰部,害她罵人的話又變成了大笑。 “你的腰也變粗了。” “要你管!不准咬我耳朵——”大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引得她搔癢難耐。 “你的腿也變重了。” “嫌重就放下來——啊!你、你不要臉——趁人之危——以強欺弱——啊——嗯——不~~唔……” 護罵最後成了低吟嬌喃,她不准他碰她,他的雙手就像熾火燒遍她每一寸肌膚;她不准他咬她耳朵,他霸氣的吻就偏偏在她身上到處種草莓;當她控訴他趁人之危時,他的佔有更加肆無忌憚;而她如果還敢提“離婚”兩個字,他就要她一整夜。 要擺平妻子很簡單,滿足她。女人嘛,嘴上說說氣話、鬧鬧脾氣而已,才不信她捨得離開老公。 他不會說好聽的話,只會以行動證明自己的愛情。 他不懂得安慰她的不安,只會直接用身子的熱燙來溫暖她每一寸肌膚。 他不會表明不想離婚,只會表現狂野霸氣來佔據她的所有思緒,讓她只為他燃燒。 激情過後,明天她又會是他乖順聽話的妻子,安分守己地為他洗衣拖地,心甘情願地為他準備三餐,好好在家做個賢慧妻子。 一番巫山雲雨,他成功地讓妻子細吟嬌喘,不再叫著“離婚”兩個字,薄抿的唇,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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