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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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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厚……”這可糗了!她搔搔頭,接下來不知要講什麼,只好找理由落跑。“那我去整理今晚要睡的房間,呵……”一說完,馬上迫不及待地逃走,循著菲傭适才離開的路線往樓上跑去。 膽小鬼! 目送那逃走的倩影,唇邊勾起了一抹邪笑。 以往他任她逃、任她躲避,但現在她在他的屋簷下,她能逃到哪裡去? 訂婚只是綁住她的第一步,以後這裡就是她的牢籠,他要她永遠待在身邊,除非他肯放,否則小傢伙別想飛出去,連心都不可以往外飄。 逃嗎?他撒下的天羅情網,可由不得她,早在十一歲那年,他就在等這一天的來到了。 第六章 菲傭已經把她的行李放在房間,光是客房就像她家客廳那麼大,有落地窗和陽臺,光線良好,可遠眺市容,鬧中取靜。 她一進來,立刻就往陽臺走去。“哇~~可以看到101大樓耶!”在高樓林立的黃金地段上,竟然不被任何商業或住宅大樓擋住風景,果真是好地段。 夏儒紳無聲走進,揮手示意菲傭離去,將門帶上後,挺拔的身影來到她身後。 “晚上看更漂亮。”他說,聲音刻意放柔。 “是喔,那我今晚一定要好好欣賞一下。” 他微微俯下頭,性感的嗓音特意在她耳畔揚起。“我們一起看。” 她呆住,飛出去遨遊的心神一下子收了回來,這才發現兩人所站的方式很曖昧,她倚在雕花的欄杆處,雙手扶在欄杆上,他也是,只不過他站在身後,扶在欄杆上的雙手各置於她左右兩方,將她整個人困在他的雙臂範圍之內。 不用看她現在的表情,只需呼吸同樣的空氣,便能感應到小傢伙又在緊張了,她全身上下都散逸著一股防他的氣息。 是該解除她防護罩的時候了。 “怎麼變安靜了?我喜歡你跟麻雀一樣聒噪。”他低沉而帶著輕佻的沙啞嗓音更靠近了些。 “我才不聒噪呢!”她故作輕鬆的反駁,兩眼盯著那放在她小手旁邊的大掌,幾乎是自己的兩倍大,畏怯於它的尺寸和剛毅的線條,好似沒有什麼是它掌握不住的,蘊藏著掌控她的力量,像似蓄勢待發。 “剛剛在樓下還活潑得很,見了每個人都親,怎麼一上來,就變成了自閉兒,連話都不太跟我說?” 他的下巴幾乎靠在她的肩膀上,屬於他獨特的男性氣息強烈地籠罩住她,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在傳遞一個訊息——不准她再忽視他。 她不敢動,因為感受到他的胸膛正靠著她的背,他的腿也貼著她的腿,手臂也靠著她的肌膚,深怕自己一動會不小心摩擦到什麼,連空氣都不敢大口吸了。 小時候的大哥哥,在睽違五年後的現在,變得令她迷惑、悸顫和猜不透,與小時候的印象不再重疊,他像另一個人,例如現在,他溫柔得令她不知如何是好,耳邊的呢喃誘惑得人心迷亂。 只是輕聲細語,就已教她慌得無所適從了,與他凶的時候相較,她還更怕現在的他,因為這時的他除了令她害怕,還摻雜了一種莫名的心慌。 “那是……打招呼嘛,所以當然要活潑一點……” “喔,那我呢?” “我們早打過招呼了呀。”每次跟他單獨說話,她連聲音都變得不像自己,喉嚨變得有點幹啞,要猛吞口水才行。 “是打過招呼沒錯,可是你沒親我。” 她呼吸一窒,一句話就把她逼死而不知如何應對了,而她越是發慌,夏儒紳就越愛逗她。 “你說,這是不是不公平?我還是你的未婚夫哩!” “對……對……不起……”哇哇哇!誰來救她啊?前無出路,後無退路,她哪裡都逃不了,還得硬著頭皮、紅著臉皮,皮皮挫地回應他的話。 “沒關係,你可以現在補償。”這種明示,夠白了吧? 這種大人式的調情,對夏儒紳來說只是開胃菜前的小酒,對單純未經世事的她而言,卻是一杯激烈過火的烈酒。 親他?她薄如蟬翼的臉皮哪裡受得住這種露骨的對話,雙頰燙得比外邊的日頭還要熾熱。 他不打算放過她,非要一個結果不可,無須言明,將她封困在銅懷鐵臂之內的舉止,已表達這個強烈的訊息。 如果她不想被關在人造牢籠裡直到日落月出的話,最好屈服於他的要求。 幾經掙扎後,她終於鼓起勇氣,羞怯地轉過頭,心想趕快在他臉龐蓋個印章敷衍了事便行了。 可惜她太輕忽了他的聰明絕頂及人心的透視力,這點雕蟲小技哪裡能呼弄他,所以當她閉上眼,嘟起雙唇祭上一個親親時,他故意轉過臉來—— 嘴對嘴,親個正著! 她嚇了一跳,反射性地退後,但很快地,他的唇跟了過來,攫住那試圖逃跑的嘴兒,堅定而霸氣地索求,吞沒她唇中所有的氧氣,還有她的低呼。 變成夏儒紳真正的未婚妻後,唐寶橙的生活就不平凡起來了。 白天,她照常上課,夏家為她安排專門的司機每天接送。到了學校,她訂婚的消息當然造成了轟動,因為夏儒紳的條件實在太好了,又是菁英中學的榮譽校友,每年捐給學校大筆資金,現在連學校師長都對她禮遇有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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