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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在聽完手下的密報之後,望月英明冷笑。「是嗎?警政廳已經和臺灣方面合作,想調查我這次來臺灣的行動。」

  「據伊藤議員手下的密報,另一派勢力處心積慮想要找出黑道掛勾的情報,加以擊潰,他們派了人來到臺灣,可惜的是,我們目前尚未查出是誰。」

  「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讓他不得其門而入,傳令下去,叫下面的人機靈點,不管是新收的小弟或女人,若有生面孔,注意其動向。」

  「是,望月先生。」

  他冷笑,趁這個機會,也順便誘敵人入餌,看看到底是誰在和他作對,打開電腦連線,得先通知伊藤先生,告知必要時他會殺掉對方的人,省得日後麻煩。如果他估的沒錯,很快會有人與他接觸,只是不知道對方是明的來還是暗的來,總之,事情有趣多了。洗錢計劃已進行得差不多,現在他正閑得很,就和他們玩玩吧。

  伊蝶兩隻眼只差沒迸出火來,應該在南部出差的老公,竟然和一位她從沒見過的大美人出雙人對在路旁,瞧他們親密的樣子,一眼就知道兩人關係非比尋常。

  這下可被她逮到了吧,一切都是騙局,妒火高熾的她現在只想做一件事,就是走到他面前甩他一巴掌,然後宣離婚。

  她氣憤地大步向他們,還來不及過馬路,便遠遠看著那對狗男女身子落入計程車裡,讓她沒逮著,只能瞪著大眼噴火,幻想用雷射光燒死他們。

  「怎麼了?」車內,青子溫柔的問顧家仁。

  「不知怎麼的,突然覺得背後一股涼意。」

  「冷氣太強嗎?」

  「或許吧。」他苦笑,突然想起妻子,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麼?是否乖乖待在家裡等他回來。

  「家仁。」

  「什麼事?青子小姐。」

  望著那張俊逸依舊的面孔,她歎了口氣。「這麼多年了,你始終保持彬彬有禮的距離,即使是現在只有我們兩人。」

  「青子小姐……」

  「叫我青子好嗎?沒見過你對任何一個女人熱情失態過,我曾對你抱著希望,幻想有一天你能將我放在心上,現在這個夢想破裂了,你結了婚。」

  「青子……」

  她翻開他的衣領,眼中有著酸楚。「看的出來,你對你妻子有著癡狂的愛。」他脖上全是青紫的吻痕。

  顧家仁感到窘糗,拉好衣領,安慰她道:「你是好女人,我配不上你。」

  她笑了笑。「你真是好人。」

  「我是說真的。」他還想解釋什麼,但被青子捂住了唇,示意他不需多說什麼。

  「明天,我會去見黑狗,設法從他那邊偷取足以將伊藤派定罪的證據,希望能夠成功,不過黑狗很聰明狡猾,我並無十足的把握。」

  「你可以退出,趁現在還來得及。」

  她搖頭。「川島家對我有再造之恩,這是我報答的機會,我們日本人講求忠誠,若是害怕危險而退縮,我無法原諒我自己。何況,沒有人比我更適合,不是嗎?」

  知道再多說無益,他只能輕聲道:「你要小心。」

  「我會的,謝謝你實現我的願望,在我有生之年能依偎著你,像情人般到處走走,這樣就夠了,我很開心。」滿心接受他真誠的關懷,能有這份關懷心願已足,青子輕靠在顧家仁的肩膀,他沒有拒絕。各自沉思的兩人並沒有察覺,透過後照鏡監視他們的計程車司機,正笑出詭譎的線條。

  躡手躡腳的伊蝶,偷偷摸進了一家酒店。

  沒錯!她正在跟蹤,前幾日飲恨跟丟了車子,皇天不負苦心人,又讓她遇到了那個女人,伊蝶心中不斷猜測她和老公到底是什麼關係,情婦?妓女?

  總之,她一路跟蹤進了這家酒店。要混進這種男人出入的場所太容易了,且她又擅於偽裝。一想到老公和那女人也許在這裡私會不禁令她怒火中燒,身邊還帶了目前市面上最新型的攝影機,決定來個現場抓奸。

  只見那女人進了一間房,和其中一個男子不知說了什麼,那男子便離開了房間,趁著那女人進浴室之際,她悄悄溜進門,躲進櫃子裡,調整好角度發現視野正好。

  伊蝶狠狠瞪著眼前的女人,大白天的進浴室沐浴,出來後只圍了件浴巾,還不住看著牆上的時間,似乎在等人。如果待會兒進來的真是她老公,怕自己會無法忍住打人的衝動。

  但是接下來的戲碼出乎她意料之外,進來的男子不是她老公,而是另一個眼熟的男人,她立刻認了出來,對方居然是曾與她共舞的望月英明。

  青子一見他,便微笑款款地迎了上去,不意一把被他拉入懷裡強吻,望月毫不留情地扯去她的浴巾,本想抓奸的伊蝶,沒料到拍了一場免費的激情戲,比電視上演的還精彩,直看得她津津有味。

  嗯,這男人也未免太野蠻了吧,與那天在Pub裡斯文有禮的形象不符。而且名堂還真多,有些招數她還沒見過咧,幸好她多帶一卷帶子,好吧,這卷就完全拍到底,改天再好好研究研究。翻雲覆雨過後,青子疲累地趴在床上,撥去覆在前額的髮絲,喘著氣。饜足的望月英明,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毛巾,走到酒櫃倒了杯酒後坐回床上,一手拿著酒杯逐自飲啜,另一手挑逗著青子的美背。

  她坐起身,還來不及離開床沿,便又被他拉回床上。

  「去哪?」

  「淋浴。」

  「急什麼。」他的指尖在她胸前的渾圓畫圈圈,最後抓住那渾圓,越握越緊,直到擰疼了她。

  「你弄痛我了。」她掙扎著。

  「以前你不是很喜歡?」

  「以前你沒這麼粗魯。」

  「粗魯?」他訕笑,在她會意他的不懷好意之前,已被他烙下霸氣的吻,強迫她喝下哺啜的酒,直到他滿意為止才放開她。

  「你還是跟以前一樣夠味,不過……多了點溫柔,是誰改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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