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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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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是滋味地責問:“不是告訴過你沒事別去打擾她。”難怪老是不見人影,她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盼盼瞄著他緊繃的面孔,嗅出一絲危險,怯怯地問:“為什麼不可以找她,人家燕綃姊又沒反對。” 開口燕綃姊、閉口燕綃姊,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輸給一個女人,如此一來他男人的顏面要置於何處? “別對燕綃抱太大希望,她是不會跟一個女人談戀愛的,當然,更不可能和你親嘴。” 也許是不悅、也許是吃味,他直截了當地直言不諱,也不管會不會傷了她,畢竟有些事還是點明的好。 盼盼嘟著嘴。“你怎麼知道?” “這是常理,根本不需要研究,做人實際點,不要白費力氣作白日夢。” 他的口氣還是第一次這般冷硬,不如以往的溫柔,這種太直的說話方式一點也不像她所認識的旌旌。 “怎麼可以這樣說我,我還以為你瞭解我的。”她輕跺了下腳。 “就是因為太瞭解,所以才要打醒你,註定失敗的事就別浪費時間。”這就是他,毒舌王邵更旌,說話從不拐彎抹角,之前對她百般討好、禮讓,對他而言已是創紀錄了,就算現在說這一席話,他也是努力地修飾過了,不願太傷她。 可是,她仍是受傷了。 “臭旌旌,人家不理你了!”今天的旌旌是怎麼回事?一點也不像往常那般善解人意。她想逃開,不想再聽他繼續說著傷人的話。 然而邵更旌卻不讓她走,非得要讓她明白一些事不可! 她才跑了幾步,便又落入他的雙臂之間,受困於他結實的懷抱裡,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兩人之間傳遞著,她大惑不解地迎上那對堅毅的眸子。 “放開呀!”她輕輕掙扎著。 “我們來玩個遊戲,如果你輸了,我就要親你。” “什麼?”她一陣驚愕。這提議太誇張了吧? “你不答應我就不放你走。”他仗著人高馬大威脅她。 “你瘋了!” “我是為你好哪,看你這個樣子,一定沒和人親過嘴,所以才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不知道又如何!” “這就是問題所在,沒親過嘴你怎麼去選擇對象?沒有比較你如何分辨好壞?我是為你好,把你當自家人看待,怕你笨笨的什麼都不懂。” 好像很有道理……不對呀!她不服氣地問:“為什麼我要和你親嘴?” “你要搞清楚,吃虧的可是我耶,我這輩子還沒親過女人,而且我愛的又是男人,要不是和你情同姊妹,我何必這麼犧牲啊?” 律師的劣根性,就是可以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胡掰一通,尤其對象是個頭腦單純的小傻瓜,一切就更說得通了! 她的腦袋還在想辦法厘清他的邏輯,但他可不給她機會。 “喏,剪刀石頭布!” 完全是反射動作所主導,盼盼不小心被他騙出了布,他嘿嘿一笑,揚著右手出的剪刀得意道:“我嬴了。” 她害怕地猛搖頭,雙手捂著唇,用著哀求的眼光看他。 “做人要甘願,說話要算話,你輸了。”他一副勢在必“親”的樣子。 “可是……” “別怕,我又不會吃了你,我們都是女人,你就別緊張了,我只是想讓你瞭解男人的唇和女人的唇有何不同。”他循循善誘地輕柔低語,心中有一股熾熱正慢慢燃起。 “我不……” “別說話,看著我。”按著她的唇,示意稍安勿躁。“你只要想著,現在是女人吻女人……”隨著低啞嗓音的蠱惑,言語消失於兩唇相接之時。 她害怕地閉上眼睛,感到冰冷的唇被溫熱所覆蓋,在毫無心理準備之下,一開始是慌亂的,直到漸漸習慣了之後,發覺兩唇碰觸似乎沒想像中那麼糟,反而很柔軟、很……奇妙。 他以蜻蜓點水之勢在她唇上輕輕摩擦著,小心翼翼地等她適應,只因她是第一次,他要慢慢喚起她的熱情。兩手撫摸著她的背,希望鬆弛她僵硬的肌肉,直至感覺到她已經全然放鬆時,第二波攻勢於焉展開。 雙手悄悄拂上了她冰冷的兩頰,在她昏昏沉沉之際,探唇取蜜,攻入下一個據點。她彷佛觸電般地顫抖著,因從未領受這般陌生感受而慌了手腳,唇舌交纏的震撼讓她又驚又怕,可他不准她逃避,兩手早已預知地交摟住她,帶她共享深情熾熱的體驗。 原本只是想教她,不料自己竟如此地投入,她的唇好柔、好酥,教他捨不得放開,無法自拔地深嘗,幾乎欲罷不能,直到一股危險的預感襲來,珍惜她的心終究喚回了理智,硬是強迫自己離開。 兩人大口喘著氣,她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腳是否還站在地上,只感到全身輕飄飄地。這就是吻?噢——她和他親吻了。 邵更旌對於她冰冷的臉染上了醉人的酡紅十分滿意,這表示她並不是真的排斥男人,只不過是沒人教她罷了,火熱地盯著她,他明白,這吻對她起了效用,也對他自己下了蠱,一種非她不娶的蠱。 他深切地明白,自己要定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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