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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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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正是我要說的。」他冷笑。 兩人皆以槍口瞄準對方,不論誰先開槍另一個一定跑不掉,必是兩敗俱傷。 「到屋外一決生死,如何?」耿震建議。 「同意。」 耿震慢慢站起身,往後退到門口,黑鷹眯著雙眼,知道他必定有詐。 當退出門口,耿震迅雷不及掩耳地朝屋裡丟了顆手榴彈,並立即撲向屋外。黑鷹早料到他會耍詐,幾乎是同時的,在手榴彈掉地之前他撲上前接住,並往門口拋出,反身抱住若冰翻躲在床底下。 轟地一聲!爆炸聲震碎了木屋,霎時塵土飛揚、灰煙彌漫,木床為他倆擋住塌下來的碎木。 待一切平息之後,若冰擔心地問:「他死了嗎?」 「沒這麼容易,他會死在我的槍下。」他的眼中現出魑冷的殺意。 「別殺他!交給警方。」她不能認同他的做法。 「我說過,凡是接近你的男人只有死路一條,他意圖對你不軌,殺無赦。」 最後三個字說得森冷無情,不帶一絲溫度的語氣令她寒顫,無奈軟骨散的作用持續加強,她根本無力阻止他殺人。 黑鷹將她安置在床下,確定她絕對安全後,躍出木堆尋找耿震。 若冰只聽得幾聲槍戰之後,一切又歸於寧靜,她明白耿震已死,理智終究敵不過模糊的意識,她閉上眼昏睡過去…… 醒來時,沈若冰發現自己已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看樣子早遠離了那片與耿震槍戰的山林。而黑鷹正以悠閒之姿躺在旁邊欣賞她的睡顏。 「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 原來她又被帶到他的住處,她想離他遠點,但全身仍然酥軟無力。 「可否幫我解除軟骨散的藥力?」 「不。」 她抿著嘴,眼露怒意。 「要殺我就快點,否則就放了我!將我困在這裡是何居心!」 他笑得俊酷而不羈,懶懶地回答…「我沒有解藥,如何幫你解除藥效?」 她不信,認為黑鷹存心看她的糗樣,這股認知激起她的自尊,她絕不會低頭求人,尤其是對他。 黑鷹愛戀地欣賞她眼中的不馴,就是這雙眸子吸引住他,讓他發誓非得到她不可。不由得輕撫她柔嫩似水的面頰,冷不防地,吻住那兩片唇,恣意深嘗。 她無力抵抗,只能以冷漠的反應抗議,無論他怎麼挑逗,她一律以冰冷態度回應。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佔有你嗎?」 他解開上衣的扣子,意思很明白。 若冰霎時刷白了臉,冷靜的表情不再自然,他的眼神從沒這麼深沉鷙猛過,天呀!他要佔有她了嗎? 她的呼吸緊繃,極力隱藏心中的害怕與不安,因為那會引得男人的欲念更加熾熱。 「你想霸王硬上弓?叱吒風雲的黑鷹居然想乘人之危!」 她想用嘲諷打消黑鷹強佔她的念頭,言語態度極其冰冷,希望能澆熄黑鷹的欲念,即使她已心急如焚亂了分寸。 「有何不可?何時你看過我遵循一定的準則做事?」 黑鷹的反應出乎她意料,在他解下上衣露出堅實的上身時,她真的慌了,語氣洩漏了她的不安。 「你不怕讓世人嘲笑,原來黑鷹是個好色之徒。」 「世人如何想,不關我的事。」他的手滑至她的胸口開始為她卸下衣衫。 「不要。」軟弱的雙手強護住胸口。 「由得了你嗎?」 「如果你敢——」她能說的只有四個字,黑鷹以狂吻封住她的唇,沿著粉嫩的頸項而下。 「住手!」她捶打他,但根本使不上力。 他不再言語,貫徹於行動,表示出要她的堅決。 攤開她胸前遮蔽的雙手,脫掉襯衣,一對血脈賁張的景致盡現眼前。他承認從他見到她冰清玉膚的那一夜起,他就對她起了野心。 第一個吸引住他目光的女人的身軀,會是如何得令他瘋狂?他已經在期待了。 像是捧著貢品般珍視,細細吻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膚,既挑逗且溫柔。 每一吻啜之處,都像點燃一把火灼燒她的肌膚,產生愉悅而不可自抑的感覺,她強忍住呻吟,高傲的自尊不容許自己出聲,即使被迫,她也要保住最後的尊嚴,否則她會恨死自己。 固執的女人! 他笑得深切,原本溫柔深情的吮吻,冷不防的變成狂野啃咬。 她驚叫出聲,再次掙扎,黑鷹笑不可抑。 「我要你感受我的碰觸,你的一切專屬於我,不准你漠視。」 她緊閉雙眼,倔強地抗拒他在身上所點燃的欲火,她絕不屈服,就算失身也不能連心都失去了。 他像攻佔城池般,霸氣的手掌遊移她全身,享受著每一寸領地的奧妙,每佔領一寸,總讓他驚歎不已,她果然帶給他無限的愉悅! 若冰始終維持冰冷倔強的面容,更加驅策他男性深沉野性的欲望。 「看著我!」他扳回她的臉正視他。「記住我的撫摸、我的膚觸、這輩子你註定是我殷拓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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