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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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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她問,按鈴的不是老公,但身上穿的卻是同樣東方航空的制服。 男子尚未開口,應該是被适才的豔福給震驚得一時忘了開口,最先出聲的反而是他身後一群人。 “嘿!祥一你真豔福不淺,竟然給嫂夫人抱住迎接!” “早知道我就走第一個!” “真不公平!我也要!” “哇哈哈——祥一臉都紅了!” 那個叫祥一的男人,朝身後那些損友呿道:“胡說什麼!” “馭石,你老婆剛才抱錯人了!” “她把祥一當成是你啦,哈哈哈!” 簡優優雙手撫著兩頰,對自己沒看清來人就亂抱一通而感到尷尬不已,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在眾人當中,總算見到了她的老公。 “馭石……”她害羞地投入丈夫的懷抱,期待丈夫能幫她解圍,但在躲進丈夫懷裡的同時,她感到這具熟悉的身子變得僵硬,有些疑惑地抬頭,與他四目對上的那一瞬間,他眸底閃過的一絲怒火,教她呆住。 “內人做事較莽撞,大家別介意。”沈馭石微笑地請大夥兒就坐,然後幫她一一介紹,她才曉得,原來這些人都是老公同家航空公司的同事,但她無心一一記住每個人的名字,只在意老公适才的眼神。 他……生氣了?因為她抱錯人的關係嗎?不會吧,她又不是故意的。 趁著大夥兒在客廳有說有笑時,她把老公拉到廚房。 “你在生氣?”她質問。 “你變瘦了?”他反質問。 “對呀,不行嗎?”她一對秀眉擰緊,他是什麼意思?竟然反過來興師問罪,意思好像她瘦下來是不應該的。 當然不行了!他沒說,表情卻已經回答。 “你不覺得我這樣美多了?”她嬌嗔的語氣裡有著小女人的任性,在跟他討讚美。 美?沈馭石緊盯著她,豈止是美,簡直是美極了!她豐腴的身材不胖,反而有種豐潤少婦的韻味,出落得越來越光采耀人,他一進門就發現了,在目眩神迷的同時,佔有欲也隨之而起,想到她适才竟然認不出自己的老公,抱錯其他男人,又沉下臉色。 “你幹麼又垮著臉嘛,是不是在生氣我剛才抱錯人的事?” “沒有。”他否認,但臉上是口是心非的不悅表情。 “明明就有。” “沒有。”他當然不會承認,因為承認就表示他心胸狹窄,也突顯自己好妒的個性。他不願意成為這樣的男人,但一面對她,他的佔有欲不強都不行。 簡優優該因為老公的不諒解而生氣的,但這也表示,老公太在乎她,才會有這種反應,何況對於他的愛吃醋,她在先前已略知一二。一個月沒見,實在不值得為這種小事吵架,最重要的是,她好想念他呀…… “老公~~”她主動靠向他,把自己胸前柔軟往他硬實的懷抱裡緊緊貼去,以柔克剛地跟他撒嬌,因為她曉得,他愛聽自己的嬌嗲軟語,只要她稍微像個小媳婦般向他臣服,跟他“ㄋㄞ”一下,他的×火就會被她挑起。 果然沒多久,老公的表情和眼神都不一樣了。 沈馭石無法對她板起面孔太久,小妻子最大的優點,就是沒有架子,她有話直說,不會悶在心裡太久,正好彌補他嚴肅寡言的個性。 由於她生性熱情單純,所以在她面前,他很快就會放下身段,就算生氣,也無法氣太久。 也許真是太久沒見面了,一個月的時間有如度日如年,加上她恢復成他最喜歡的身材,又用她飽滿的胸脯貼上他的胸膛,讓他在觸及這軟玉溫香的身子時,還能從上往下俯望她的胸部,因為擠壓而變得明顯的×溝,一直誘惑他的眼神和身下的脹痛,提醒他有多久沒擁有她了…… 他以一個冗長的深吻來表示他氣已消,並透露極度想要她的渴望。 她熱切地回應,但想到客廳的客人還在等著,只好阻止他不安分的手繼續在她衣服裡放肆。 “客人在等著,我們快出去。”她輕笑道。 “我立刻趕他們走。”他現在下半身很需要滅火。 “別開玩笑了。” “我說真的。” 妻子的美貌他只願獨享,不願意讓其他男人分享,很後悔帶那些同事回來,他之所以帶他們回來,是因為他覺得變胖的妻子很安全,誰知一個月不見,妻子竟然像皮球消氣似的又恢復苗條身材,還越發性感美豔。 他恨不得將她藏起來,因為這會勾起過去的陰影,引燃他的妒火,令自己醋罎子打翻,妒心作祟。 簡優優只當老公是×火上身,語無倫次了,拍掉他已然伸到裙裡的手,笑駡地插腰道:“人家是客人耶,才剛來就趕人家走,多失禮啊,不准你任性。”說著,她便逕自走到客廳招呼客人去了,不再理會他。 她這人最愛交朋友了,尤其是老公帶回來的朋友,她當然要好好招待了。 “大家當自己家,別拘束喔,也別客氣喔!”她招呼著大夥兒,一下子遞拖鞋、一下子倒茶水、一下子切水果,忙進忙出的,生性爽朗的她,即使是不熟的人,也很快可以混熟。 從結婚到現在,老公一直沒帶過客人回家,她也不認識老公任何一位朋友,本來還以為老公生性孤僻,不喜交際應酬,現在他帶人回來了,她這個女主人當然要好好款待人家,為老公做做面子。 再者,她也可以趁此打聽一下他們誰單身、誰已婚,好為她那群死黨介紹男友,那些死黨早就跟她抱怨了,一直要她幫忙介紹男友,這不就是個好機會? “嫂夫人,我們在婚禮上見過,記得嗎?” “啊……是嗎?”當天一大堆賓客,她哪記得啊! “我就是那天和你老公拚酒拚最凶的人。” “好像是喔,呵呵……”這些人挺風趣的。 “阿光是司儀,祥一是伴郎,我負責總招待。” 經人一提醒,她倒真的記起這個叫什麼祥的男人了。 “啊哈,我想起來了,你們就是最皮的那一桌,猛灌我老公酒,還規定他如果不用嘴喂我喝酒,就不放我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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