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默亞 > 征服你的心 | 上頁 下頁 |
|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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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真是白癡得可愛! 看見大剛用紅的臉孔,詹士的唇角泛起一絲懶洋洋的笑意,他就是喜歡捉弄大剛,只不過最近他發覺逗弄另一個賞心悅目的美女,可比大剛來得有趣多了。 「哼!」大剛氣得咬牙切齒了半天,才忿忿的冷哼一聲,他可千萬不能染上詹士的卑劣無恥。「這麼說來,你是寧可去調查了?」 「那還用問!」詹士理所當然的點頭。「說真的,要你去查,還不見得能查出什麼人家光看見你,就嚇得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你再多說一句,我可就不顧江湖道義的出手了!」大剛氣得漲紅了臉,一副忍耐到了極限的威脅道。 詹士一向懂得什麼叫適可而止,他見好就收的拿起卷宗。「算了,我不刺激你了,你可以離開了,我要專心研究案子。」 真是個讓人見了就討厭,不見又覺得日子挺沉悶的傢伙!大剛莫可奈何的瞪他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大剛走後,詹士的笑容隨即隱去,快速的看完報告後往桌上一丟,背脊往後靠在真皮椅背上,兩腿交疊的放在桌上,放鬆全身的肌肉,閉上眼睛調了個舒服的姿勢,看起來幾乎像是睡著了。 雨菱過來時,看到的就是他這副偷懶的姿勢。 瞧他一臉疲憊的模樣,用腳底板想也知道昨晚不知是和哪個女人通宵達旦的鬼混了,別人忙得焦頭爛額,他老兄倒挺輕鬆愉快的。 雨菱靜立在門口,光想到那書面,心中就非常不是滋味的冷哼一聲,詹士像是睡死了一般,依然動也不動。 雨菱不滿的走上前,傾身準備對著他的耳朵大吼時,不知怎麼地突然又合上了嘴,她帶著點驚奇的彎下身仔細打量他。怎麼這麼近一看,他好像跟記憶中長得不太一樣? 兩道英梃的濃眉不含譏誚的微揚時,還真是好看得迷人,那高挺的鼻樑,給人一種傲然睥睨的感覺,薄薄的嘴唇,總帶著似笑非笑、似和善又似嘲弄,令人捉摸不定的笑意。而最令人困惑的莫過於地那雙眸子,猶如漆黑的子夜裡一顆最閃亮星子,是那般眩人燦爛的深不可及。 這一張臉怎麼好像……突然深深的吸引住她的目光? 雨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身子立刻往後拉開與他的距離,豈料—— 「啊」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道將她攫住,用力的往前一帶,她整個人失去重心的跌趴在他身上,身體毫無防備的被圈在他強壯的臂膀中,臉頰幾乎貼著他臉頰,而他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頸間,讓她感到一陣突來的虛軟,心也跟著失速的狂跳起來。 雨菱迷亂又困惑的望向他,有那麼一刹那,詹士面無表情的盯著她,似乎不清楚自己身在何處,從他身上奮湧出的力量像要將她捏碎,在這種短暫的一刻裡 「你看過這個案子了?」詹士沒有再看她一眼,兀自伸手拿起卷宗,神情看起來遙遠而冷漠。 「嗯。」雨菱狐疑的點頭,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剛剛居然沒乘機吃她豆腐,嘲弄她的失神。 「有什麼看法?」 雨菱眨了眨眼,對他公事化的冷漠口吻感到有些怔忡不安,她知道怎麼回應他的嬉鬧玩笑,卻不知道怎麼應付他的嚴肅沉諍。詹士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此時的他看起來一點也不輕佻,讓她不敢相信他曾經那麼過分的以調笑她為樂。 詹士等了一會兒不見她回答,於是抬起頭打量著她,臉上冷漠的神情開始消失,嘴角又勾起了慣有的嘲弄笑容。 雨菱這才回過神,要命,這男人怎麼說變就變?她尷尬的清清喉嚨,「我想……這案子表面看起來很單純,但它卻給我一種說不上來的怪異感覺。」 詹士贊同的點點頭,「有兩種可能性,一是這兩件事情都是同一個人所為;二是假設車禍只是單純的偶發事件,那就沒什麼好操心,不過這個可能性不大,開車撞了人跑都來不及,沒必要存心至人於死地。」詹士若有所思的看著她,「換句話說,就表示這個人或許是熟悉唐采瑜的人,至於動機不外乎情、錢、仇。」 雨菱想了想問道:「嗯,如果那個變態就是想撞唐采瑜的人呢?」 「那他既可以是她認識的人,也可以是個陌生人,這樣一來,反而不容易找到他。」 雨菱同意的點點頭,「可是唐采瑜的家世背景很單純,所有的箭頭都指向那個性變態。」 詹士搖搖頭,「也許這就是對方故布疑陣的地方,她父親的生意做這麼大,她不可能瞭解所有的內幕。再者,情殺的可能性也不大,這種手法黑道意味太重,不像她單純的環境裹所結識的人。如果說是為了錢,還沒來得及向她父親勒索,就將人撞死,這不合理。換句話說仇殺的機會最大,對方的動機若不是復仇……」他停頓了一下,抬起頭看著她,「就是他能從唐采瑜的死亡中獲得某些利益!」 對於詹士能在短時間內抓住整個案子的重點,所顯現出的驚人洞悉力和分析歸納的能力,讓雨菱驚愕得啞口無言。 「你今天很安靜。」望著她一反常態的沉默,詹士有趣的笑道。這些日子以來,雨菱幾乎每天被他逗得暴跳如雷,小婕常說只要有他們倆在的地方,周圍的溫度隨時都像有個熱氟團在轉。 「那是因為你今天很安分守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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