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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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儲水壓抑不住想笑的衝動,又沒有勇氣笑出聲,邵司肇的回答絕對不是普通人辦得到的,根據邵司肇的回答,儲水敢打賭,他們可能連親吻都沒有做過。 「你跟他以前……到底……有沒有過性生活?」儲水抖著聲音笑問。 「有沒有,關你什麼事?!」邵司肇不悅的瞪著儲水。 謝婧瞳懂儲水的心情,如果她不是當事人的話,也會笑到發抖。 「沒事。」儲水連忙應和,他注意到了謝婧瞳的神色,那裡頭寫滿了答案,因此他也沒有勇氣再問。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有默契了?」邵司肇不是滋味的問。 「沒事。」謝婧瞳無奈的笑道。 「為什麼不跟我說?」 「說什麼?」她沒有發現他語氣裡的酸澀,或者該說,她也沒想到他會懂得什麼叫吃醋。 「為什麼?」邵司肇不服氣的瞪了儲水一眼。「為什麼他可以懂你,我不行?」 「他懂我?」謝婧瞳對他莫名的指控無言以對。 「為什麼你一個眼神他就懂了?」邵司肇指著儲水,他討厭儲水跟謝婧瞳的眼神交流,甚至到了厭憎的地步。 儲水望著邵司肇,心中百感交集,不知道應該高興,還是應該祝福他們。 十五年前剛與謝婧瞳離婚的邵司肇,與十五年來不懂得情感的邵司肇,跟現在與謝婧瞳在一起顯得意氣風發、幸福滿足的邵司肇……他看了那麼多年的主子,怎麼會不知道主子對謝婧瞳的情感深到無法鬥量的地步。 邵司肇甚至因此在離婚之初完全無法振作起來,嚴重到需要請心理醫師進行催眠,將他對謝婧瞳的感情完全抹去,才讓他恢復正常。 而後的十五年,邵司肇變成了一個不懂情感的人,這樣的他並不完整,卻勉強能夠過活。 只是過活。 天知道這對剛失去謝婧瞳的邵司肇來說,是多麼令人感動的事。 然而十五年後,當邵司肇再次遇上謝婧瞳,邵家對他的保護便灰飛煙滅,儲水不禁心想,若是主子想起當初失去謝婧瞳的痛,那將會如何? 這是邵家與他都沒意料到的結果。 想著,儲水笑了,主子到現在還是不懂,為何只對謝婧瞳破例?為何只為她拋下所有的原則,為她放棄尊嚴?一旦他明瞭,也許他們之間就不會這樣常常溝通不良了。 謝婧瞳並沒有注意到儲水千回百轉的心思,只是指著邵司肇怒道;「懂與不懂,有什麼差別?」 「你只可以對我笑!」怒火燒盡了邵司肇的理智,壓不下他心底的澎湃。 「我不是你的玩具,我要對誰笑都可以!」謝婧瞳沒留意到他話語裡的酸意,更不知道他發脾氣的用意。 「我的婧瞳只能在乎我……」邵司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清楚表達此時的情緒,他滿心都寫滿了謝婧瞳的名字,所有的心思都只牽繫在她身上,可是他無法清楚明白的把這時內心的起伏化為言語讓謝婧瞳知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所有的情緒都只系于一個女人身上,卻無以名狀? 「為什麼我只能在乎你?」謝婧瞳一句話堵死了邵司肇。 邵司肇快要瘋了,可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口。 謝婧瞳發覺他的異樣,盯著他半晌,笑了。 這男人對他們之間發酵的情感還在似懂非懂之間,但已經有進步了。 「等你弄清楚,再告訴我吧!」謝婧瞳決定不再提示邵司肇,即使要花比較長的時間,她也要耐心等待他想通的那個時刻到來。 結果謝婧瞳提前一星期回到臺灣。 不是因為儲水的蓄意阻撓感到挫敗,而是和那笨得跟豬一樣的男人大吵一架。 最後的結果……總而言之,是她輸了。 所以回來臺灣的是她,斷絕聯絡的是她。 但她可以克制自己不跟邵司肇那頭豬聯絡,卻克制不了想念他。 她想念他的瘋、他的狂、他的不正經,他的一舉一動在在牽扯著她的神經。 就算她回到了臺灣,還是掛念著他在美國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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