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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力勤,她發的是高燒,你還說有點著涼。」穀緋羽生氣的轉向風力勤。

  「只是高燒,死不了人的。」風力勤真是覺得那是「有點」著涼,尤其是對柳世穎這種練家子而言更是「只是」著涼而已。

  「死不了人才怪!你沒看到她的樣子嗎?」穀緋羽真不知道風力勤是從哪點來判斷柳世穎的病情輕微的。

  「緋,這種程度的病對柳世穎這種受過訓練的身子來說不算什麼,不然她也不可能撐那麼久才倒下。依我看,她八成昨天晚上就著了涼。」將怒氣衝天的妻子攬入懷,他笑道。

  穀緋羽的火氣這才消了大半。

  「來,把藥吃下去,然後睡一下。」風力勤為柳世穎倒了杯水。

  「我不舒服……」柳世穎眨眨眼,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在一瞬間變得這麼虛弱。她還想撐到楊昊予來呢!

  「我知道,吃完藥,睡一覺起來就好了。」他溫柔的哄著柳世穎吃下藥。

  柳世穎乖乖的吃藥,之後倒頭就睡。

  「力勤……」穀緋羽看著丈夫,擔心風力勤下的藥量會對柳世穎造成傷害。

  「多加了安眠藥,讓她一覺到天明。」一把抱起已然昏睡的柳世穎往樓上走去,他一邊安撫著擔心的妻子,「不要緊的。」

  柳世穎不安的動了下,在風力勤的懷裡調整位置,想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點。

  「我說,緋,我已經遵照你的指示救了這個大娃娃,我的獎賞呢?」風力勤見穀緋羽體貼的幫柳世穎蓋被子,不禁吃味的討賞。

  「在這兒。」穀排羽彈了下他的額頭。

  「什麼?我費了這麼大的心力只得到一個彈額頭?這怎麼行?」風力動不費吹灰之力的抱起穀緋羽,俊臉湊近,充分說明他的不滿。

  「別開了,小心吵醒柳世穎。」穀緋羽躲著他的臉。

  「我給了她兩顆安眠藥,醒得了才怪。」

  「這樣會不會有問題啊?」穀緋羽憂心的問,兩顆安眠藥對人體而言已經是很大的負荷了。

  風力勤不高興的板起臉,不平的指出,「老婆,我發現自從我們結婚之後你就再也不關心我了。」

  「我哪有?」穀緋羽喊冤。

  「不然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在老爸、老媽不在的情況下共度兩人世界,為什麼你又要我救這個娃娃?」風力勤指出穀緋羽不關心他的罪狀。「這個娃娃一出現就破壞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

  剛剛柳世穎敲門時他就不打算應門了,偏偏他老婆硬要他開門。

  「喂,救人是醫生的職責耶!你見死不救對得起人類嗎?」穀緋羽鼓起腮幫子,手環著風力勤的頸子笑道。

  「我對得起自己就好了,對得起那麼多人很累的耶!」風力勤抱著她走出房外,將安靜還給柳世穎。

  「你這個庸醫……嗚……」穀緋羽的話全讓風力勤吻去。

  「好了,我們應該繼續剛剛未被打擾前的事了。」他一字一吻的親著愛妻,不給她任何「講情」的機會,手也靈活的褪下穀緋羽的衣服。

  「力勤……」穀緋羽明眸半闔,捧著他的頭,手指插入他的發,低喚著。

  力勤抬頭,四目交接,唇瓣才相合,一陣突兀的敲門聲打醒了兩人的激情。

  「該死!」風力勤措敗的低咒,難得粗暴的神色惹來妻子一陣輕笑。

  「別氣了,去看看是誰。」穀緋羽穿好衣服,給丈夫一個深吻後便要他去應門。

  敲門聲在他們倆未應門之前大力的響著,蘊含著狂猛的氣勢,看來此人來勢洶洶。

  「為什麼荒山野嶺也會有來客呢?」風力勤意猶未盡的吻著穀緋羽,一邊抱怨,他起身理好衣物才上前拉開門。

  冷風灌進屋內,門口站著一名外套實驗白長袍、裡頭穿著紅色T恤與黑色緊身褲、跟風力勤差不多高的男子。

  這種天氣穿這樣……有勇氣。風力勤暗自打量了下楊昊予。

  「娃娃在嗎?」楊昊予在見著風力勤時皺起眉,怎麼……他探不到這個男人的心緒呢?

  「娃娃?」風力勤重複問題,笑了下,「你一定是楊先生了。」

  楊昊予點頭。奇怪,這個人……真的很奇怪……他是自己活了二十八個年頭以來,第二個探不出心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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