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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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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揚,你怎麼會來?」他微訝地低呼。 「這個你別標,等會兒替我標我老婆的畫好不好?」風清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破壞向湛雲與祁睛之間的較量。 向湛雲挑眉,不明所以的盯著他們事務所的「法律顧問」風清揚,低問:「為什麼?」 沒想到他竟然會來,向湛雲以為這種場合只有他家老四那個手腳不乾淨的雅賊有興趣。「我以為來的會是你家老四。」 「她在德國。不管這個,你一定要替我標。」風清揚語結,即聞得臺上的介紹人說: 「祁小姐,一百萬。向先生?OK。一百萬一次,一百萬兩次,一百萬三次。」緊接著,他手中的小錘子敲下定案的一捶,「標號十號的鑽石飾組由祁小姐標得,恭喜你,祁小姐,這是一組很適合你的首飾。」 向湛雲瞄眼得意的祁晴,不予置評的繼續與風清揚交談。「你自己為什麼不標?」 「我老婆不准我出手。」風清揚的未婚妻子是日本畫家冷紫臣,此次慈善晚會單位特別向她邀得兩幅畫來義賣。「天知道,她竟然把我最喜歡的兩幅畫拿來義賣,可惡的女人!」 「你跟你老婆還會吵架哦!」向湛雲其實很羡慕他們那一大家子的隨心所欲,也很欣羡他們能找到自已鍾愛一生的伴侶,只是再怎麼恩愛的戀人夫妻都還是會有摩擦。「這次你又做了什麼惹她不高興?」 這對萬年不結婚的未婚夫妻,老早就住在一起,而且如膠似漆。 說到這個,風清揚俊帥的臉孔竟似孩子般癟起嘴來完全破壞他在外人心目中的「律師」形象。 「我……」風清揚欲哭無淚的起個頭便說不下去。 「你怎樣?」毫不在意自己錯失了一次敗家外加打擊祁晴面子的機會,向湛雲好笑的問。 「我在一場律師的聚會中被個女人陷害,衣領上有口紅印,看起來是激情之下印上去的,紫臣不聽我解釋,罰我睡沙發被兄弟姊妹看笑話,又把我最喜歡的兩幅畫結拿出來義賣,又勒令我不准出手買……阿向,我怎麼那麼命苦啊!女人的心眼都這麼小嗎?」 「哈。你認命吧!」誰教他愛冷紫臣愛得死去活來的!愛情呐,先付出的一方就是輸家。「至於紫臣心眼小不小,你比較清楚吧?」 「你幫不幫我?」要是那幅畫被別人買走,他的地獄就真的來到了!風清揚陰風惻側地將手圈上向湛雲的脖子,威脅地問。 他絕對不能讓別人搶走那兩幅畫。 「我能不幫嗎?」向湛雲看著他失魂落魄又失了形象的模樣,不由得笑著歎息。 「歎什麼氣?」風清揚得到支持,整個人像活了過來一般的意氣風發。 「愛情很恐怖,傷人傷身又傷心。」向湛雲笑道,「實證」就在眼前。 「不會啊,你要是愛上了人,會覺得全世界都很光明。」風清揚以「親身經驗」授以真理。 「再說吧。」目前他的人生計畫中沒有「愛情」這一項,光是隱瞞家裡和創業就已讓他精疲力竭。「那兩幅畫底價多少?」 「都是一百萬。」紫臣的畫向來是高檔貨,深受上流人士所喜愛。 向湛雲間言笑開了臉,拍拍風清揚的胸膛,「你這個忙我幫定了,而且不用你付錢。」反正出錢的冤大頭不是他。 「哦?你打算敗你老頭的錢哦,奸詐小人。」不用他付當然好,他不會覺得沒面子。 「這個價錢不錯。」合計兩百萬,大約標到五百萬。 「什麼不錯?」風清揚低啐,「價錢應該更高的。」 即使是慈善晚宴,那兩幅畫也不該只定這樣的價位。 「放心,紫臣訂這個數字是為了讓它有成長的空間,不然競標會怎麼會叫競標會?即使是以慈善為目的。」向湛雲不明白這小兩口在搞什麼花樣,只要他能標到一樣東西價位又讓他敗家敗得很開心的話,什麼都無所謂。 「那就交給你羅,好兄弟。」風清揚與他碰碰手肘,兩人無視於競標會場的靜肅,逕自談笑風生。 競標快速地進行著,當祁晴付完錢後再回到座位上,正好近尾聲。 「各位先生女士們,今晚的壓軸,兩幅由日本畫家Helena·冷所捐出的兩幅畫作,這兩幅畫不分開競標,底價合計兩百萬美金。」展示架轉了一圈讓在場與會人士皆看清楚畫的模樣後,介紹人又道: 「這兩幅畫是冷小姐在五年前一次畫展中展出一套五幅的『追雲情事』中的兩幅,是擅長風景畫的她唯一的人物畫,其價值如何,相信大家並不陌生,曾經有某阿拉伯的富商向冷小姐開價千萬,她都不肯賣,如今她為了國難九一一將其中兩幅捐出來,萬分感謝。這是今晚最後的競標品,請各位出價。」 一開始,即有人喊價喊出三百萬。 向湛雲邊忍笑邊出價三百二十萬。一旁的風清揚老大不開心的皺起英眉,「笑什麼?」 「莫怪乎你誓在必得。」「追雲情事」五幅畫畫的全是風清揚本人,可以理解他為什麼不肯讓給別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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