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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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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清揚隱去話尾,如願望見紫臣眸裡的警戒升高。 「可是什麼?」紫臣最怕清揚這樣說話,因為這代表他要說的是對她震撼性很高的話。 「我把你的家當全都搬來風人院,連你的房子也退租了。」清揚苦惱的皺起眉頭,一臉「無辜」的看著她。 「為什麼?」紫臣不解的問。 「因為……」清揚頓了頓,露出一個璀璨的笑容,他撥開遮住眼睛的頭髮。「我想要和你一同分擔你的心事,你所承擔的一切,你這副纖細肩膀扛起來的一切,我想幫你。」 紫臣雙眼緊盯著他,在評估清揚話裡的真實性。久久,她別開視線,「那是我的事。」 「所以我要幫你,與你一同分享。」清揚低柔的說道。 「我不用你幫我!」紫臣不明白他怎會變得如此溫柔。「我……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清揚那雙似夜的黑瞳憐愛地望著她,「我聽到你在求救,我聽到你在呐喊我的名字。」 紫臣愣住了,她輕搖頭,有些無措的蹙起眉。「我沒有什麼可以給你,我除了畫畫的才能外,什麼都沒有,你想要從我這兒拿走什麼?」 「我什麼也不想拿。」清揚雙手捧著她的臉,「我要的只有你,不是一部分,而是全部。」 「你在……」「同情」兩字讓清揚吻去。 「你知道的,同情這兩個字不存在我的人生辭典中,我一旦認定的事物,便會不擇手段去得到,包括人,你應該是最瞭解的,不是嗎?」清揚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紫臣迷惑的回望著他,心思紊亂的無法理清。「為什麼?」 「因為這麼多年來,唯一看透我的只有你。」清揚也很驚訝紫臣竟然能夠將他內心的變化捕捉得那樣透徹。「你用畫筆把我赤裸裸的呈現出來。」 那本素描本中有好幾十張他的素描,但每一張的神態都不一樣。從笑意盎然到冷漠以對,每一個細小的變化全清楚呈現在她的畫筆下。他內心的震撼無法形容,縱使心中仍有些許遲疑,但是他知道絕對不能放紫臣走,否則她就只會在他的回憶中出現而非陪伴他每一日、每一刻。 「那CECILY呢?她該比我更瞭解你才對。」紫臣想起清揚在CECILY中彈那天的表情,不自覺的輕咬下唇,心頭微泛起酸氣。 「CECILY?」清揚終於明瞭紫臣在鬧什麼彆扭。「你在吃醋。」 「我才沒有。」紫臣羞赧的則過臉。 「紫臣。」清揚扳過她的臉,笑道:「CECILY是我以前在街上混的時候認識的好朋友,我們彼此都知道,我們只可能是朋友。你相信我嗎?」 紫臣聽出他不是在說謊,她怯怯地將手覆上他的臉龐,冰綠色的眸子盈滿淚光,「我愛你。」 清揚一震,沒想到會聽到紫臣說這句話。 「我愛你,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去愛你。我每次一靠近你,都覺得自己快讓你吸走,我……」紫臣深吸口氣,試一次吧!試著敞開她的心一次,讓清揚留在她的心中,讓她永遠記得清揚的溫暖。 她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鼓起勇氣道:「你可以教我嗎?我會是一個好學生的。」 清揚凝睇她良久,才露出一個笑容,伸手摟她入懷,「我是個好老師。」 紫臣唇角上揚,緊抱住他結實富彈性的腰,覺得冰冷的身子再次讓他點燃。 偷聽的一群人全都很有默契的上樓,留給他們一個獨處的空間。 復活節,是會有奇跡出現的啊! 紫臣輕撫著擺在飯廳的那張白色橢圓形的桌子,想著想著,不禁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想什麼?」清揚的手自她身後環上她的腰,說話的同時,也將下巴擱上她的肩膀。 「你們吃飯的時候都是坐一起的吧?」紫臣將手覆上環在腰際的大手。 「嗯。本來只有七張椅子,後來大姊和姊夫結婚後,我們開始意識到我們也都是有可能結婚的,而我們幾個兄弟姊妹以前有過一個小小的約定,就算各自成了婚,我們的感情還是不變。」清揚低笑一聲,「你知道這很不容易,我們平常雖然散居各地,但是我們的感情仍然很好,現在他們各自有家室,我們更努力維持這份感情。」 「看來你們維持得很好。」紫臣聽出清揚語氣裡的笑意及滿足。 「RIGHT。所以為了日後的另一半,我們才決定添了這些椅子,就連詠歡、星衍的都幫他們預備好了。沒見過我們這麼細心的家族吧?」清揚笑問道。 「是是是,你們最厲害了。」紫臣輕笑出聲。 「喀擦」一聲,他們倆一同望向聲源處,只見晴硯拿著相機正在為他們拍照。 「啊!」紫臣低叫一聲,想起了一個熟悉的畫面。「你是那個在PUB拍我照片的人!」 晴硯笑著揚揚手中的相機,「你現在才想起來嗎?你好,我是遊晴硯,老五力凱的妻子。」 「遊晴硯?你是那個攝影世家遊家最小的女兒?」 「訝異嗎?」晴硯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紫臣盯著身後的清揚,想起皓軒是老大清逸的丈夫。風清逸的建築才能連她這個門外漢都曾聽聞,因為冷家曾想請清逸幫他們設計一幢住宅,但清逸以工作繁忙而拒絕。 而老大風力勤不就是那個知名的外科醫生?風君樵就是那個計算機天才,她丈夫裴穎豪是宏儒信息的副總裁;老四風昀樵是風氏企業的總裁,其丈夫雷是德國洛斯企業的負責人;老五風力凱則是風氏企業的副總裁。 「紫臣,你怎麼了?」清揚見她望著自己發呆的模樣,不禁擔心的在她呆滯的眼前揮揮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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