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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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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歡聞言皺眉,那攻擊他們的是另一派人馬囉?是誰? 「你們在那兒有沒有聽到什麼消息?」 帶頭的想了一下,「好象有一對夫妻在附近被一群小鬼打傷,所以警察才在附近巡邏,看有沒有跑掉的人。」 「知道是誰嗎?」奇怪,穎豪和君樵來臺灣行事這麼低調,除了必要的人之外很少與人打交道,怎麼會有人找他們麻煩呢? 「那群小鬼經常在附近混,很可能是有人買通他們想要報仇吧!不然,他們怎麼可能到那種撈不到什麼錢的地方去。『豐』小姐,你怎麼啦?」 「沒什麼。」詠歡回過神,拍拍帶頭的肩。「你們快點回去吧!告訴大老爺謝謝他的幫忙。對了,你們不用再去等我說的那些人。」 「哦,『豐』小姐,再見。」帶頭的點點頭。 「風小姐再見。」其它人也跟詠歡道聲再見才走。 「再見。」詠歡的笑容隱去,面色凝重的想著,穎豪和君樵到底惹上了什麼麻煩? 她若有所思的回到病房內,看見穎豪已醒,正在和君樵談話,輕輕一笑,替他們關上門,順道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上。 「那麼……是誰指使那些小夥子的?」穎豪讓詠歡替他換藥,一邊問,自他受傷過後這已是第六天,但警方仍未查出任何線索,最後只好將那些小孩送進少年觀護所看管。 「不知道,那些小鬼說他們拿人錢財,也沒問對方是什麼身分就莽撞行事。」詠歡歎息似的搖搖頭。「現在的小孩子愈來愈亂來了。」 穎豪聞言一笑,「我以前也是不良少年,在國中、國小的時候,還打遍夭下無敵手,連高中生都打過。」 「要不要叫你一聲祖師爺啊?」君樵剛從外頭買水果回來,聽見這話,不禁應道。 「我已經金盆洗手了。」穎豪的眸光打從君樵一進病房就沒離開過她。 「幸好你是金盆洗手,要是泥盆洗手就愈洗愈髒啦。」君樵打趣,說到混黑道她就想起清場以前也混過一陣子黑道,最後他竟然說不好玩就退出,而且斷得徹底,現在跟他有聯絡的就只有CECILY,偏偏CECILY在紐約黑道的勢力不可謂不小,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將清場當作黑道上極有勢力的一分子。 「金在古代是極為珍貴且可保值的物品,通常人們都用金來形容珍貴與分量,用金盆洗手來表示退出江湖是有一言既出,駟馬雖追的寓意,代表著那個人的決心與毅力。」 詠歡這一席話等於是為兩個人上了一堂國文課。 「請問咱們風詠歡小姐,你是醫生還是國文老師?」君樵挑眉問道,以眼神示意她才包到一半的傷口。 「我只是在發揚國粹。」詠歡吐吐舌,趕緊將傷口包紮好。 穎豪忍不住笑了起來,詠歡把他和君樵當成那種從小就移民的華僑了嗎? 「我包紮好了,有事叫我。」詠歡看了手錶才知她幾乎錯過今天要動手術的時間,連忙沖出去,連再見也來不及說。 「詠歡真是的,不知她在忙什麼。」君樵坐上床沿,將詠歡不小心沒打好的結重新紮好。 「她今天好象有個手術。」穎豪想起詠歡在閒聊的時候似乎這麼說過。 「哦。」君樵只是應和一聲便不再接下去。 「怎麼了?」穎豪望著君樵低垂的容顏,想看清她在想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沒想到『藍氏』會如此卑鄙,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法來對付我們。」 君樵喟歎,實話實說。 「你怎麼知道是他們?」穎豪不知道君樵消息這麼靈通。 「用膝蓋想也知道是他們,最近跟我們有過節的除了他們,還有誰?可惜沒有證據,不然我一定要清揚告死他們。」君樵語間的冷意跟她軟柔的嗓音形成強烈的對比。 「與其如此,不如在別的方面打垮他們。」穎豪若有所思的說。 「別的方面?」 「『藍氏』在最近這幾年才投入電子信息業的發展,可是不到幾年的時間已經成長得相當驚人,原因是他們用高薪挖角對手公司的設計師,使對手無招架之力而敗下陣。 去年,他們和我們頭一次對壘,後來我們似乎成了他們最新的目標,總公司及海外分公司常傳出員工跳槽的事,幸好我們的企業體本身發展夠健全才足以撈過這段期間,現在有不少曾經跳槽的人又回籠。」穎豪接過君樵削好的蘋果,「我們並不是唯一在他們的攪和中存活下來的公司,卻是受他們破壞最少的集團,所以他們視我們為眼中釘,幾次交戰下來互有勝敗,維持了勢均力敵的場面。」穎豪話中有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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