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默嬋 > 戀愛厄運男 | 上頁 下頁 |
|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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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關,小林,你們兩個過來。」上司在辦公室外招手。 他們對看一眼,一同走向辦公室。 「你們看看這個案子的資料,小林負責保護案主,小關,你的傷還沒好,就負責幫小林。」 「好。」 林奇德拿過文件夾,與關仲弦一道看。 「真漂亮。」林奇德忍不住讚歎案主的美麗。 關仲弦因為身邊有太多漂亮的人,且心有所屬,即使照片上的女子真的十分美麗,他也贊同她的美麗,卻沒有什麼心動的感覺,他太瞭解看一個人要看內心而不是外表這句話的真諦了。 「再漂亮也是客戶。」上司出聲提醒。 「知道啦!老闆,我跟小關才不會那麼不上道呢!喔,小關?」林奇德邊說邊撞了撞關仲弦的手臂。 關仲弦笑著搖搖頭,「她什麼時候到臺灣?」 「今天下午,她是……的未婚妻。」上司說出一個有名政客的名字。「所以他很擔心政敵將目標放在她的身上。」 「預計停留多久的時間?」 「十四天,從她到機場的那一刻開始,你們兩個就要貼身保護。」 關仲弦微皺一下眉頭,「老闆,你叫小管代替我的位置好了。我的傷還沒好,怕誤事。」 「我也想啊,但是對方特別指定要你。」上司無奈的說。 那位有名政客幾年前曾經因為黑函事件請關仲弦當保鏢,事件結束後,他對關仲弦讚不絕口,想必是因為如此,這次才會特別指定他保護他的未婚妻。 這樣啊……關仲弦即使想推卻,也無從推卻,只好輕點下頷,「我明白了。」 「該注意的地方都要注意,別漫不經心的,尤其是你。」上司對著笑嘻嘻的林奇德說。 「是。」林奇德吊兒郎當的行了個立正禮。 上司又交代了一些事情,才要他們去領裝備上工。 前往機場的途中,關仲弦又查看一次手機,還是沒有單佑琳的簡訊,他忍不住傳了封簡訊給她,深深的歎息。 酒店的事是我不對,我們談談好嗎? 單佑琳請工人將老闆剛插好的花移到定點,她站在不遠處看位置微調。 「再左邊一點會比較好,上頭剛好有個燈,可以打在花上面。」清脆嬌嫩的女聲在她身後響起。 單佑琳回頭一看,原來是負責燈光舞臺部分的工作人員,她朝她一笑,「謝謝,所以展覽的時候那邊會有燈?」 「嗯,不會直接照到,不過有個很好的角度,可以讓花看起來更漂亮。」 「謝謝。」單佑琳點點頭。 「不客氣,我只是剛好知道而已。」娃娃臉的女孩開朗的笑著,「啊,有人在叫我了,我先去忙。」 「Bye!」單佑琳眯起眼,看著她跑開。 「佑琳。」水映瑤走了過來。 「嗯?」 「你老闆呢?」她皺著眉頭,十分嚴肅的問。 「剛才還在角落吃便當……」單佑琳指了個方向,卻沒看見人。「咦?人呢?」 「他不會又逃了吧?」水映瑤眼裡燃起怒火。 「不會吧?展覽明天就要開始了,他不會逃走吧?」單佑琳心虛的為老闆辯駁。 「看到他,麻煩你跟我說一下,我有事找他。」 「好。」 水映瑤快步離開,挺直的身影在忙碌的展場裡穿梭,仍然顯得耀眼奪目。 即使在這個忙到快要翻過去,恨不得一天當三天用的時刻,單佑琳仍然不停的想著關仲弦。 避而不見,甚至壓抑傳簡訊與打電話的念頭,就是不想讓自己痛苦,但是似乎沒有絲毫減輕她心裡的痛,只是將好不容易有的空閑時間壓縮,不得休息而已。 突然,她眼尖的看見大型花器後面那個站在長梯上整理花的男人。 「老闆,映瑤姊找你。」 老闆制若罔聞,繼續手上的工作,「花剪拿來。」 「明明聽到了……」她低聲叨念老闆假裝耳聾,將花剪遞出去。 老闆動作利落,含苞或綻放的玫瑰立刻掉落地上,留在花器上的只有光禿禿的梗枝。 他走下樓梯,蹲在地上,把玫瑰撿起來,又丟在附近,一朵一朵的撿,一朵一朵的丟,最後玫瑰散落一地,像一幅抽象畫,又像隨意扔落的無意義物品。 「愛已死。」老闆若有所思的說。 單佑琳心一震,看著他的側臉。 老闆沉默良久,「你有沒有記下來?」 「啊?」 「我說這個作品叫愛已死,名字。」老闆加注。 原來是在說作品名稱。 她嚇得冒出一身冷汗,點點頭,拿出小冊子與筆,記下名字,以備做名牌時用。 「啊,我突然好想畫畫。」老闆搔了搔亂髮,咕噥著。 「映瑤姊有事找你。」 「你去幫我拿素描本跟筆,好不好?」老闆再次忽略她說的話。 「映瑤姊有事找你。」單佑琳正色道,「你去找她,我回去拿素描本跟筆。」 老闆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頭,「騎車小心。」 「知道了。」 市郊,一處占地廣大的花圃,連接著樹林,繞著中央一座玻璃溫室,花圃種植了許多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依著四季時節綻開盛放。溫室旁有一間漆成白色的小木屋,屋外擺設四個露天咖啡座,淡淡的咖啡香與花草茶的香氣在空氣中飄散,與花圃裡的花香融合,形成一股難以形容的舒服氣味。 這裡是「蘭庭集敘」,平日並不開放,只有星期五、六、日才會開放參觀。 一輛進口轎車緩緩的駛進蘭庭集敘的車道,在小木屋前的空地停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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