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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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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定是,要不然為什麼要哭?同是女人,她也青春過,怎麼會不知道女人的心思。 懷裡少了柔軟的嬌軀,衛子駒搖搖有些暈的頭,眨眨發疼的眼睛,他坐起身。 昨夜的影像模模糊糊的聚集起來,但仍不是很完全。記得較清楚的,全是那些纏綿、銷魂的畫面。 天啊!他怎麼會失控至此?而她給他的感覺實在太好了,好到他完全失控。 「心影。」他喊著。 片刻聽不見回音,他竟緊張了起來,「心影。」 「不用叫了,人走了。」歐巴桑護士走進病房說道。 「今天是假日。」假日她總是陪他一整天。 「就是假日,我卻還得來上班。」 「她什麼時候走的?」 「就在剛剛。」歐巴桑護士沒好氣地回道。 「她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她去哪裡,我很忙的,沒有空管這個。我一人身兼數職,得掛號、得包藥、得尋病房、得做清潔工作,還好那個小姐會幫我整理你的病房,你居然就這樣把人趕走,你也太無理了。」她邊整理病房邊叨念著。 「我把人趕走?」衛子駒一頭霧水。 「不然她怎麼會哭著出去!」 「她哭著出去?」 歐巴桑護士整理到病床,看到空酒瓶,還有床單上的一片血跡,她大聲嚷叫:「你這個少年仔真夭壽哦,你是想說『喝茫茫,失身比較自然』,是不是?你把人家吃了還把人家趕走,我不幫你整理了。」 「你說什麼?你昨晚偷看我們?」衛子駒恨此時沒有眼睛可用,她的眼睛卻空到可以偷看他們。 「誰偷看你們了,神經!」 「這病房裝攝影機?」衛子駒不敢置信。 「我們這間醫院裝不起那種東西!肖仔,不理你了。」歐巴桑護士往門口走,隨即又停下腳步,「我還是幫你把床單洗一洗,一片血跡留在那裡,實在不能看。」 她又走回床邊。 「什麼血跡?」 「你是真笨還假笨,還有什麼血跡,失身的證明啦!站起來啦!難道你想留著作紀念哦!」 她的第一次跟他?昨夜他喝醉了,沒注意到這點,他有沒有很粗暴的對她?他怎麼會擔心起這種問題? 「人家一個清清白白、乖乖巧巧、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就這樣給你糟蹋了。人家這樣照顧你,我看你是一點都不感恩,夭壽哦!要換成是我,半夜就跑了。」她一把扯下床單,不斷的叨念著。 衛子駒突來一陣頭暈目眩,眼睛刺痛得厲害。「護士,我眼睛好痛,麻煩你幫我找醫生。」 歐巴桑護士看他表情痛苦,也念不下了,「我馬上去叫。」 一星期後,羅秘書拿著淩心影交給她的東西來到醫院。 這是什麼鬼地方?電梯慢得讓她以為是壞了,整座醫院像座……鬼屋。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來到衛子駒的病房門口,門沒關上,她往房裡張望著。 「羅秘書,進來。」衛子駒從浴室走出來後說道。 哇!不愧是英明的執行總裁,眼睛看不見,也知道是她!於是她走進病房。 可她愈想愈不可能,她剛剛根本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就算用猜的也不可能猜得這麼准!她走到衛子駒面前伸手晃了晃。 「我的眼睛好了。」多虧史丹尼那一丟,誤打誤撞丟回了一絲光明。 「真的好了?」羅秘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那我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藍色。」 「你一定是猜的,你知道我喜歡藍色。我穿什麼樣的鞋子?」 衛子駒低頭看著她的鞋子,「你可以翻起你的裙子,讓我看看你穿什麼顏色的褲子。」 「又吃我豆腐。」她拿起皮包朝他的手臂打一下。 原來,羅秘書的老公是衛子駒的同學,所以他們雖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偶爾也會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 「心影要你送東西來給我?」他記得那晚她說過的話。 這一整個星期他不斷的想念她,在腦海裡勾勒她的長相,同時也想著假股權的事,他是不是誤會她了? 「她要我把這些賬冊交給你,這些賬冊可以讓你翻身。」羅秘書把一隻紙袋交到他手上。 「賬冊?」衛子駒不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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