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莫辰 > 劣主的新妾 | 上頁 下頁 |
| 十二 |
|
|
|
鄂無忌突地伸手襲向她,身手俐落地扣住她的咽喉,讓她只能乖乖就範,動彈不得。 「啊」她驚呼一聲,已無法掙脫,忽略了鄂無忌的功夫在她之上,忘了要保持距離。 她終於落入他手中了,這一刻令他奢望了好久,而當他面對她那雙鳳眼時,對她的興致又勝過於懲罰她的念頭。 「你是何方人士?叫啥名號?」 「西陵人士,名為……」 「名為什麼?」他扣住她咽喉的手,又微微的收緊。 「鳳凰,我叫鳳凰。」這又是她對他的一個提示。 「鳳凰?」 「是的。」 「鳳凰,你的珍珠哪裡來的?」他現在可以確定自己絕對見過這些珍珠,可是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有人送的?你可知道,這不是普通的珍珠?」 「知道,是東瀛進貢的珍珠。」她是不是講太多了?而她為什麼要這麼順從他?絕對不只是因為他扣住她的咽喉。 「東瀛進貢的珍珠?」這答案也令他有似曾相識之感。 鄂無忌思索了半晌,還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珍珠?不過既然是進貢的珍品,就可以肯定是皇家之物。「你跟皇室有關係?」 這是什麼情況?她都提醒這麼多了,他竟然還想不起這珍珠是皇太后御賜的指婚之物,她在他心中當真一點地位都沒有? 歐陽玲瓏一聽,腳步微微一踉蹌。 她為何在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都被冷落一年了,難道她還抱著被他正視的希望? 一定是的,所以她才會拿珍珠當暗器,試圖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她都用了二十幾顆,居然還喚不起他十幾年前的記憶?是他太遲鈍,還是他無心? 若用完三十六顆珍珠後,他依然沒注意到寒煙樓裡有個歐陽玲瓏,那是不是表示她真的要老死在寒煙樓裡? 恐慌襲上心頭,她腳步又是一踉蹌,忘了鄂無忌的手還緊扣住她的咽喉,差點讓他勒死自己。 鄂無忌立刻放手,將她擒入懷中,兩人的身體因而緊緊相貼,近到鄂無忌都可以聞見她身上的馨香。 歐陽玲瓏背脊一僵,全身因與他過於貼近而戰慄不已,她本能的在他懷中扭動著、掙扎著。 「鄂無忌,請你放開我!」她口氣挺差的,因為想到無法引起他的注意,不知他為何這樣對她? 「放開你?」他微低著頭,沉著聲音在她耳邊道:「你又大不敬的直喊我的大名了,根本不是誠心來請罪的。」 「誰說我不是誠心的,我心本向明月,無奈月照溝渠。」她一語雙關,如同珍珠喚不起他的記憶般,令她感到心寒。 「那是我不識你的心囉?好吧,要我恢復對災民的優惠可以,先讓我看看你。」語畢,他扣住她咽喉的手化成綿掌,從她的額頭撫下,掠過她的眼、鼻、唇,最後停留在她的頸項。 鄂無忌的動作令歐陽玲瓏又是一陣戰慄,全身竟然動彈不得,真恨不得剁下那只彷佛帶著魔力的手。 「看、看過了,放開我。」 「看不太清楚!恐怕得仔細的再看過一次。」他的手由她的頸項往上,在她的粉頰和下顎之間輕輕撫摸。 「你幹嘛占我便宜?」便宜,就算他要她,她似乎也沒拒絕的理由。 「占你便宜?哈——哈——就當我占你便宜好了,你的味道!」他的臉又貼近她的頸項,「很香。」 「鄂無忌,你這是在幹什麼?便宜占過了,味道也聞過了,你該先派人送饅頭給那些災民。」 「你這是在交換條件?」 「算是吧!」 「那好,我是商人,最喜歡條件交換,你讓我吻一個,明天早上我送那些災民包子。注意聽好,是包子,有香噴噴的肉餡。」 「你……堂堂一個安樂爺,竟是這般無賴!」她知道他花名在外,只是沒想到竟是這般下流, 「無賴?還沒有人敢這樣說我!」在一片漆黑中,他拔過她的身,扣住她的下顎,對著她的臉。 「你的行為不是無賴是什麼?」 「我難得有興致陪你玩,你卻說我無賴!」他放掉她,轉身背對她,「我現在沒興趣了,你的請罪我不接受,走!」說沒興趣是違心之論,他對她有興趣極了,這只是欲擒故縱之計而已。 「鄂無忌,你欺人太甚!」 「想要那些災民好過,你就必須重新請罪,而且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等你,若你不出現,照陽城便無他們容身之處!」 「不要,我會出現,請你……等我。」她軟化了態度,女人該有的嬌媚,此刻盡是表現在溫柔的口氣中。 「很無賴的交換條件。」 「什麼無賴的交換條件?」她突地意會了過來,「鄂無忌,你要什麼女人沒有,何苦這樣對我?」這要求簡直是對她的羞辱!諷剌的是,他不顧與她圓房,竟又跟她提出這種交換條件! 「我高興。」 「你……」 「只有我有能力幫助那些災民。」 他說的是事實,歐陽玲瓏只好忍住氣,緩緩地退出寒煙亭。「記得明天早上的包子,不,是饅頭!」語畢,她飛掠上寒煙亭的屋頂離去。 見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鄂無忌旋身坐回鋪著暖毯的石椅上,憑著感覺摸到石桌上的酒,飲了一口酒,轉動著花瓷酒杯想著—— 是她不受禮教約束的個性及那雙鳳眼吸引了他嗎?他自己也不知道,總之他對她有了極大的興趣。 |
| 學達書庫(xuoda.com) |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