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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在解開第一顆扣子時,低聲說道:「今晚的事我希望你能保密,我快要訂婚了,不能影響我男朋友的聲譽。」

  「快要訂婚了?」任天際的眸中浮現一抹不悅。「你快要訂婚了,居然還來跟我亂搞?你的習慣還是沒改!」

  桑羽柔愕然地看著他。「是你的習慣沒改!都已經結婚了還不安於室,花心飯團的綽號是我偷偷取的,你現在竟然搞得人盡皆知!」

  這一切都是拜她所賜,她居然還有臉指責他?

  他憤怒地扣住她的下巴,咬牙切齒地說:「我能偏愛一種口味的飯團不變,也能深愛一個女人不變!若不是你踐踏我的真心,我才不會繼續花心,許愛妮也不會那麼痛苦!」

  「你不能把許愛妮的痛苦歸咎到我身上,也不要說我踐踏你的真心,你不要我就不要我,為何還要栽這麼多罪名給我?」

  「我不要你?」任天際簡直是用吼的。「我就讓你看看我要不要你!」

  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一道璀璨光芒也從裸露的胸前射出。

  「啊!你做什麼?」桑羽柔驚呼一聲。

  她連忙雙手交叉,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也碰到那顆她珍藏三年的鑽戒。

  她忿然地取下鑽戒,塞到任天際手裡。「還給你!」

  任天際把鑽戒隨手一丟,全然不把她的珍藏當一回事;他粗暴地拉開她的手,直盯著她雪白迷人的嬌軀。

  「不要看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今晚就想走!」裸體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她羞得無以復加。

  「今晚就想走?」他將她壓在身下,「我沒說你能走時你就走,那就後會無期吧!」

  「你……你是花心飯團大壞蛋!」她大聲怒駡。

  「唷!第一次聽到你罵人,罵得還挺好聽的。」他一邊取笑她,一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桑羽柔原本想繼續怒駡他,見他已一絲不掛,卻緊張得罵不出來。

  「你、你、你……」

  「我怎麼樣?桑羽柔,你注意聽好!你要訂婚也好、結婚也罷,只要我想要,你就得讓我盡興。」』

  桑羽柔瞠目結舌的看著他。

  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只有今晚嗎?他怎麼講得好像是要她……紅杏出牆!

  任天際回以勝利的一笑。

  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衣服盡褪的任天際早被引燃欲火,再加上心中還有壓抑三年的怒火,他沒想過要對她憐香惜玉,只想洩恨;於是,他對她絲毫沒有調情,也沒有柔情,便狠狠地佔有她。

  「啊——」桑羽柔慘叫出聲。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慘叫一聲,她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驚駭地盯著天花板,仿佛成了一尊石膏像,直到水霧漸漸在眼眶中凝聚,再沿著眼角淌下,她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好痛、好痛!

  「你……」竟然還是處子!

  任天際愣住了,直到回神後,他才俯身吻去她的淚水。

  他在她耳邊溫柔哄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走開、走開!」她使命地推著他,要他離開。

  「相信我,再適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我保證。」語畢,他低頭吻住她。

  這一吻,使那種久違的感覺回來了,刹那間也化解了他們彼此累積三年的心結,只剩下對彼此的思念和眷戀……

  ***

  舒適的床鋪讓桑羽柔在天亮後,仍繼續沉睡。

  她昨晚熬過那種要人命的痛楚,也於達到巔峰後,在任天際的擁抱下沉沉睡去。

  任天際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和激動讓他一夜未眠,也讓他反復想著三年前許愛妮、李連傑對他說的話,以及他和桑羽柔分手那天的對話……

  桑羽柔仍是處子,讓許愛妮和李連傑的謊話不攻自破。

  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

  任天際若有所思地摸著他手上的鑽戒。

  桑羽柔將它做成項鍊,她至今還戴著它,為什麼?

  還有,她為何遠走加拿大?

  如果她真的腳踏兩條船,那她應該跟李連傑在一起才對。

  仔細想來,他們之間真的有誤會,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桑羽柔嫁給別人。

  她是他的!

  一夜沒睡的他妊餓啊,見桑羽柔睡得那麼熟,他不想吵醒她。

  任天際起身著衣,想到超商去買個早餐,讓桑羽柔醒來時有東西吃。

  約莫十分鐘後,他拎著習慣性買的花心飯團、一瓶鮮奶和幾個麵包返回,不過桑羽柔還沉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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