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莫辰 > 搶婚拙荊 | 上頁 下頁 |
|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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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怎麼樣,就是不准你走!」慕容流雲霸道地回道。 「我走了還是會給你解藥,你毋需扣住我!難道……你又要使什麼詭計折磨我,好報復我讓你心愛的表妹受苦?」 「不准你胡思亂想!」 「我沒有胡亂猜想,你一定又要使什麼詭計折磨我!」任映竹愈想愈心慌,她扯開手臂,東西也不想整理了,轉身就要走。 慕容流雲拉住她。 任映竹由於心慌,使盡所有力量掙扎著,偏偏她僅剩的所有力量,還不及吃奶的力量大。 「放開我!」她喊著。 「你要是掙脫開了,我就放開你。」慕容流雲輕而易舉的把她推向床。「今天我若沒讓你喝下粥,我慕容流雲的名字就讓你倒過來寫。」 「不喝、不喝!我不喝!從現在起,你的名字叫雲流容慕!」沒力氣是沒力氣,可她嘴巴強得很。 「雲流容慕?」慕容流雲不懷好意的冷笑一聲,端碗就口喝了一口粥,再扣住任映竹的下巴逼她張開口,接著覆上她的唇。 任映竹見狀愣住了!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卑鄙,會用這種下流的方式逼她喝粥,然而她竟無力、也不想再反抗。 這招真不錯! 慕容流雲一口一口的用嘴餵食著她,喂完順便吻吻她,用唇替她舔舐嘴,簡直就是喂上癮了。 小花看著他們兩人「玩」得好高興,在一旁搖了搖尾巴,低嗚一聲,直接走回盤子前繼續吃它的食物。 算是占盡便宜的慕容流雲,在喂任映竹喝了兩碗粥、摟著哄她入睡之後,帶著一股滿足回到了頌風院。 他一回到頌風院,丁良立刻迎了上來,「二少爺,關於任姑娘的事,探子已有回報。」 慕容流雲一聽,立刻說:「快說!」 「是。」丁良馬上說道:「據探子回報,任府在七年前慘遭滅門,一家二十餘口,只有任翔和任姑娘兩兄妹存活。」 「慘遭滅門?」難怪任映竹提起她爹那麼傷心!慕容流雲連忙問:「是為什麼會遭滅門?是誰滅的門?」 「是塞外五惡犯下的案子,至於動機不知道。塞外五惡惡名昭彰,可能是見財起意,當地官府也是這麼認為;可令屬下在意的是,從此塞外五惡也在江湖上銷聲匿跡,據說他們解散了,各自隱姓埋名去了。」 「塞外五惡惡名昭彰,犯得著大老遠從塞外跑來中原打家劫舍嗎?光是靠他們打劫商隊就已經夠他們吃喝不完了,還有,他們什麼時候不收山,偏偏在滅了任府之後,這其中一定有問題。」慕容流雲一聽,便覺得事有蹊蹺。 「是太巧合了。」 「丁良,交代下去,不管塞外五惡現在躲在哪裡,都要把他們揪出來,我要替竹兒報這個仇。」 「二少爺,您就不要膛這渾水了,這任姑娘您是早晚都得休的,反正任翔已經追殺四個了。」 「任翔殺了他們?」 「是啊,他也是因此才會被通緝。」 「原來如此。」 「二少爺,只剩下塞外五惡之首那寇,就讓任翔去解決吧!若非任姑娘已經快滿二十歲,想來任翔應該是不會進長安城。」 「丁良,這個那寇我要,我想替竹兒做些事。吩咐下去,勢必活逮到他,問清楚他為什要滅任府全家?」 「屬下遵命。」丁良猶豫地開口,「二少爺,屬下有個道上的兄弟,給了屬下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他說他也是聽道上的朋友講的。這百日穿腸這種毒藥是粉狀的,無色無味,並不是藥丸。」 慕容流雲一聽,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 「二少爺,您在笑什麼?」丁良不解的問,他還以為慕容流雲發現被騙了,會大發雷霆。 「丁良,你不覺得竹兒很聰明,而且還很勇敢嗎?居然想到這樣的辦法來和我談條件。」 丁良也頗有同感,「任姑娘機智過人,不過二少爺,她給表小姐吃的可能也是其他毒藥。」 「不,竹兒給竟芳吃的根本不是毒藥,應該只是一般的藥丸,竹兒她很善良,想來也做不出這等害人的事,這是我的發現。」 「二少爺,那事情就很好處理了,您也可以不用再受制于任姑娘,大可立刻下一封休書讓她出府。」 慕容流雲舉步走到窗前,無語的注視著偏院閣樓,俊容微飲,像是在思忖著什麼。 丁良見狀,問道:「二少爺,您在想什麼?屬下的建議是否不妥?」 「丁良,依探子回報的消息來看,若竹兒和任翔並不是殺手,慕容府是不是沒有理由退這個婚?」 「好像是沒有理由,而且……照理還應該伸出援手;可您若不退掉您和任姑娘的婚約,依表小姐的性子,她是不可能當妾的。」 「竟芳是不可能當妾的,我把她寵壞了,她甚至……」語氣遲疑了一下,慕容流雲才不得不據實地說:「壞到骨子裡了。」 「二少爺,那……您打算怎麼處理任姑娘?」 「我不想處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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