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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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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齊管家,你幹麼?」 齊袁林走過來二話不說幫她脫靴。「上藥,陸爺抓到逃犯,等下不是要去衙門領賞嗎,被齊某抱著去怎麼說也不合適吧。」齊袁林壞笑著說道。 「是,一百兩銀子呢,不合適、不合適,被抱著去哪兒合適啊。」一提到銀子,陸知遙便笑得闔不攏嘴。「等賞銀下來了,我請你吃飯,隨州城的館子,齊管家隨便選。」 「當真?陸爺捨得銀子?」齊袁林小心翼翼的替陸知遙上藥。 「瞧你說的,一頓飯我怎麼就捨不得了,今天要不是有齊管家幫忙,這人肯定也抓不住。對了,齊管家,你來歡喜樓談生意啊?」他是來收茶的,和陸家人談生意怎麼也談不到青樓來啊,陸知遙不解的問道。 「嗯,歡喜樓的當家搭線,介紹我和陸家人認識。」齊袁林不在意的回道。 「你,嘶……」陸知遙心急想起身,牽動到了腳腕,疼得吸了口冷氣又坐回去,「陸家的茶莊在隨州城好多家,陸府的大門白天也一直開著,你要收茶直接去找陸家啊,找歡喜樓的人做什麼?」這人也太老實了,人家說什麼,他就信什麼,天上的餡餅怎麼會平白無故的砸到他頭上,還不是沖著他錢袋子裡的銀子。 「怎麼?不疼了?說話都大聲了。」跌打損傷的藥是從宮裡帶出來的,以備不時之需,一路上他身邊遍佈暗衛也根本用不到這東西,沒想到反倒給這丫頭用上了。 「好像……」陸知遙轉了轉腳踝,「不疼了,你這是什麼靈丹妙藥,哪兒弄的?貴不貴?我也想買瓶備著,幹我們這行的受傷是家常便飯。」陸知遙看著齊袁林手上的藥瓶兩眼放光。 貴不貴,多少銀子,齊袁林還真不知道,他只知道這是宮裡的東西,有銀子都不一定能買得到。「送你了,省著點用。」齊袁林說這話不是捨不得這瓶藥,而是想讓陸知遙以後小心點,別再受傷了。 「這多不好意思,多少銀子我給你。」陸知遙愛財,但也不是貪小便宜的人,說著就要去拿錢袋子。 齊袁林連忙將人攔下,「官府裡的賞銀還等著你呢,陸爺還不快點回去。」 一提起賞銀,陸知遙來了勁兒,「在理、在理,走走走,那可是一百兩啊。」 齊袁林攙扶著陸知遙起身。 「還真是靈丹妙藥。」陸知遙站起來,感覺比剛剛好多了。 兩人出了歡喜樓,直奔隨州衙門,一進大門就被幾個當值的捕快給圍了上來。 「陸爺行啊,這麼大案子讓你給獨自破了!」 「陸爺,聽說你受傷了,哪兒啊,嚴重不嚴重?」 「陸爺,一百兩的賞銀,到時候得了銀子,是不是得請兄弟們吃一頓?」 「陸爺……」 「好說、好說,豆腐腦油條、牛肉麵管飽。」陸知遙笑呵呵的說道。 「唉,果然是摳門的陸爺,發財了也難掩摳門的本色。」豆腐腦油條、牛肉麵,他們就是拼命吃能吃幾個錢。 「快進去吧,大人在裡面等你呢。」 「慢些走,小心再傷了腳。」陸知遙原本撒了歡的想跑,腿還沒邁開就被齊袁林給按住了肩膀,「受傷了就要好好養著,小心走路,照你這個跑法,太上老君的靈藥都沒用。」 陸知遙理虧,沒敢反駁,扶著齊袁林穩穩的向著內堂走去。 「那人誰啊?」 「我哪兒知道,沒見過。」 「長得還挺不錯的。」 「瞧見沒,陸爺剛剛都沒反駁他。」 「瞧見了,陸爺不僅沒反駁還笑了,不僅笑了,還聽話了。」 「在衙門裡能鎮住陸爺的就是大人和頭兒,這人不一般啊,不會是……」 「不會是什麼啊?」眾人不解的問道。 「就是那什麼,他們說的,陸爺的心上人啊!」 「不會吧?」 兩人進了內堂。 「陸知遙拜見大人。」 申文杭順了順鬍子,臉上笑呵呵的,見到來人急忙起身相迎,「陸捕快這次真是給咱們隨州衙門長面子了,荊州抓不著的人讓咱們隨州抓著了,好好好。這位是?」申文杭上下打量了齊袁林一番。 「哦,這位就是屬下說的,從京師來的進城收茶的齊管家。」陸知遙連忙介紹道。 「拜見大人。」齊袁林微微點了下頭,隨州府尹,他有印象,連著考了五年才得了個探花的名頭,朝中沒有依靠,這輩子是沒指望進京師當官了。 「齊、齊管家?」申文杭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京師來的,敢問齊管家的齊字是?」他試探的問道。 這個府尹有點意思,出京師這麼久,第一次有人問他的姓是哪個字,來京師狀告慶國公的人,幕後必有人指使,要不然單憑兩個百姓,借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鬧到京師去,況且這一路翻山越嶺,身邊要是無人保護,早就被慶國公的人殺人滅口了。 齊袁林拉過申文杭的手,在掌心上寫了他的齊字,不出所料,申文杭眼中的震驚,他都看在眼裡。 「小民姓齊名然,跟著我家公子來隨州收茶。」這位府尹膽子倒是真大,敢派人去京師告禦狀,如果半路稍有差池,被慶國公抓住了把柄……他是拿自己的命在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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