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曼翎 > 摩登美女在唐朝 | 上頁 下頁 |
|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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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才說完,就聽見她慘叫一聲跌落屋簷。叫聲未歇他已做出反應,身形一晃,立即接住她輕輕落地。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放下她,見她一臉慘白,他還是忍不住輕斥,一把將她摟進懷中。 「李霆,如果我摔死了,十年以後你還會不會記得我這個人?」 「傻話!果真有這麼一天,我記得你這個傻蛋做什麼?」 他玩笑的一句話是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她推開他,呆呆地凝了他好一會兒,便黯然地轉身離去。「我先走了。」 這個人真是沒心、沒肝、沒肺,若她死了,別說十年後,他只怕是馬上、立刻忘記她這個人。 「對了,你記得我的房間往哪裡走嗎?」走了幾步,她忽地旋過身問他。這才想起自己是迷路被他給碰上的,今晚是鐵定逃不出去了,可是房間該怎麼回去呢? 他搖搖頭,對這個夜晚還跑出來散步的路癡可是沒轍了。 「走吧!」不等她再開口,他已拉著她的小手往反方向的幽徑穿梭而去。 「你知道你很討厭耶!都準備馬上、立刻將我忘記了,還拉著人家的手不放!」她使勁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總是徒勞無功。 「映橋,你知道你真的很獨特?獨特到和我所見過的女子全然不同。」他突地停下腳步,手不放,又將往前走的她給拉了回來。 「那又怎麼樣?我是不比你身邊的鶯鶯燕燕有趣!」不幸的,讓她又想起今天晚宴上他與樂女的調情,咬著牙,又是酸味沖天。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沒有權利吃醋,她不是他的唯一,這是他早言明的。 「你——嫉妒?」他有趣地審視她脹紅的臉蛋,在月光的映襯下更顯得晶瑩剔透,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王爺,你以為呢?」她皮笑肉不笑的反問。若他膽敢說個「是」字,非踹他一腳不可。 「王爺?你還知道我是王爺?」李霆挑眉睨向她。原以為她只會連名帶姓地喊他李霆,現在肯叫他王爺雖是揶揄的成分居多,但聽起來還挺順耳的。 「討厭!」她嘴巴裡客客氣氣的叫王爺,其實滿肚子壞水,果真提腳就往他腳上一踹。而李霆也沒閃,不痛不癢的見她跑得夠遠了,輕功一使,輕而易舉的趕上她,往她身前一攔。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特別!」他想不透,長這麼大也從來沒有人敢踹他,只有她——史映橋。 無論如何,今天非得把她的身世弄明白。 「走開,我想回去睡覺,而你那些樂女可能也等得不耐煩了,還不快去!」若他現在想殺她,她可一點也不會覺得意外。 「你到底是誰?」他沒給她再踹他一腳的機會,捏住她的手腕執意要答案,不意卻瞥見她手腕上的紅白絲線,疑惑地再問:「這絲線……」 「不用你管,剛才在屋頂上我已經說了……」 「映橋!」他沉聲警告。 她撇開臉拒絕再答,卻為他加諸在手腕上強勁的力道而痛得差點掉下淚來。 李霆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放開她的手腕,順順當當的再拉起她的手往房間走去。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一路走到房間門口,李霆長手一伸,開了門讓她入內。 「晚安!」她淡淡地瞄了他一眼。一想到他要去與那些樂女鬼混一整夜,真想哭! 悶悶的垂下羽睫就要合上門,哪知他的大手一撐,她是推也推不動。 「這是我的房間,你做什麼?」眼巴巴的看他侵門踏戶、邁著穩健的步履進房,她是無能制止、也制止不了。 「映橋,你該說這是我們的房間,而不是你的房間。而我想做什麼?」他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你該知道的!」 他跨進屋內上了門栓,即開始更衣準備上床和她共赴雲雨,看得映橋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 「等一等!前些日子是因行軍不便才勉強共榻,現在入了關,我就不信這偌大的張府再找不到一個房間可以供你棲身。」回過神,她鼓起勇氣說著。 「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你想他們還會另外為我備房?」 大家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毀了!毀了!她的名譽全被他給毀了。 「李霆,反正我的名節被你毀了是事實,你要留下來也行,不過咱們先說好,仍是楚河漢界互不侵犯,否則我寧可在桌子上趴睡一整晚哦!」這個人吃軟不吃硬,可不能強碰,委婉動之以情他或許會放過她一馬。 不過這張府的軟榻可比營帳內的暖炕小太多了,如何劃清界限可是個問題。 「映橋,你總是對我這麼殘忍!」他只著襯衣自背後環住她的纖腰,在她耳邊低喃。 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因欲望而悸動,每寸肌肉都像繃緊的弓弦,他想得到她,狂野的宣洩長久累積的欲火。 至於那些讓她很在意的樂女就甭提了。他是風流可不下流,豈會將那些樂女放在眼裡。 「別……別這樣,名節被你毀了已經夠慘了,你還想毀得更徹底,把我的清白也奪去?」顯然他已將她說過等他能視她為唯一時再來要她的話給忘得一乾二淨了。但這是原則問題,可不願就此讓他占了便宜,可……可他又來這一套,真讓人招架不住! 「是你挑起的,這個教訓是告訴你不要在屋頂上引誘男人!」 「喂!這話從何說起啊……」怪只怪她的情緒因想家而容易感動,怪只怪屋頂上當時的氣氛太好……「那就什麼都別說。」李霆可忙著。性感的唇貪婪地吻著映橋如遭火炙的柔膚,哪來時間說話?雙手還得忙著扯下她的衣服……「李霆,住手!我不要……」映橋倒抽了好幾口冷氣,被他一推,便軟軟的躺到圓桌上,任他撕下她的衣服,將臉埋在她美好挺立的胸前恣意吮吻。 一想到自己為他可以不惜生命,而他不給承諾,卻只自私的想佔有她的身子,情急之下,她伸手提起桌上的茶壺往他臉上潑去。 老天!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李霆抹去臉上冰涼的茶水,像是挨了一記悶棍般難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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