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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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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什麼?」她的眼光落在桌上的花束及禮物,不悅地嚷了一了下後:「這些是誰送的?怎麼會有人這麼無聊?他們是不是嫌自己的錢太多?」 「香儂,你好煞風景幄!這可是你的愛慕者送的東西,圖得當然就是個浪漫,結果你卻不解風情。」 「浪漫值幾個錢?」她冷嗤一聲,從花束中找出小卡,當她看見上頭的署名後,倏地起身將花束抱起丟進垃圾桶。 「啊!真是糟蹋人家的一番心意。」Tina惋惜的說。 「神經病!」她將簽上西陵序大名的小卡揉掉,一併扔進垃圾桶,「是不是姓西陵的天生都有瘋狂的基因存在?」 「你說什麼?」她瞧見她的小嘴正念個不休。 「沒什麼。」阮香儂撇撇嘴,打開禮物上的小卡,不意外看見西陵秩的大名,「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他們都沒女人可以娶了嗎?一個個都來巴著我不放?」說著,捏皺手中的卡片。 眼看她要將禮物丟進垃圾桶,Tina連忙阻止她:「香依,你不要這樣,好歹你也把禮物拆開來看看!」 「不用看了,這裡頭肯定是一枚鑽戒。」她索性將禮物丟給她,「如果你喜歡的話就送給你。」 「鑽戒?!」Tina睜圓雙瞳,不信邪地拆開包裝,打開絨盒一瞧,「哇!真的是鑽戒耶!你看這只鑽戒值十萬元,香儂,你釣上金龜婿啦!」 「金龜婿?我看他們倒像是從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莫名其妙跑到我家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發神經地跪地求婚,一群無藥可救的神經病!」總歸一句話,她衰透了! 「求婚?!」Tina頓時傻眼,「香依,你的行情看漲喔!說,你最近是不是在走桃花運?」 「桃花運?」她嗤之以鼻,「我看是桃花厄還差不多。」 她的臉色突然僵硬,她想起孫婆婆似乎曾這麼說過。這樣一來不就被那個江湖術土給說中了嗎?真是該死! 「怎麼會呢?我羡慕你都來不及了。」Tina心情低落地翻看著公文,真不知道自己何時才會有像她一樣的超級好運,「對了,你知不知道於翔出事了?」 「哦?」阮香儂挑了挑眉,似乎這事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是摔斷了一條腿,還是被人搶劫了?」 「更糟。」Tina壓低聲音,將所得的第一手消息道出:「聽說是被毀容。聽說他勾搭上某位黑道大哥的情婦,兩人的姦情被黑道大哥發現,所以在他臉上劃了幾刀以示警戒,模特兒靠的就是那張臉,現在他被毀容了,真慘!」 「那是他自作自受!」她可一點也不同情曾意圖輕薄她的於翔。 雖然自小起環繞在她身邊的親戚都說她天生命硬、煞氣重,所以才會克得自己的父母跟一干親友死於非命,導致現在阮氏一家只剩她這一脈。 想到這兒,她的心情就莫名地心煩不已,她才不相信那些狗屁命理師的說法,什麼她天生帶煞氣、衰命,誰招惹她就誰倒霉,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只是諸如此類的事一再的發生,她發現與她較好的朋友、同事,都會莫名其妙的受到些許傷害,所以讓她都無法跟同事、朋友保持親密地友好關係,只能用疏離的態度來確保他們安好。 至於於翔,那就不必了!敢吃她豆腐就要有膽子承受後果,不過被毀容……他又不是女人,毀他容有個屁用,應該要打斷他的雙腿,讓他無法再走秀! 「臺灣的黑道大哥真是越混越回去了,下手也不狠毒一點,直接斃了他不就一了百了,不但報了戴綠帽的仇,也順便出口氣,一舉兩得,多好啊!」 「香儂你……」聽見她自言自語的Tina不禁咽了咽口水,「於翔他已經夠可憐了,你就別再說了吧!」 「哼!」阮香儂冷哼一聲,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她,「Tina,這位西陵先生可是送這只鑽戒的大金主,記得要跟人家說聲謝謝,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幫我轉告他,叫他離我遠一點,我不想再看見他!」 「香儂,人家只是追求你,又不是追殺你,你何必這樣對他?」她真為這個送鑽戒的男人感到悲哀。她拿過阮香依手中捏皺的小卡,打開一看,驚呼聲也隨之脫口而出,「西陵秩?!我沒有看錯吧?」 阮香儂瞥了眼雙瞳睜得如銅鈴般大的她:「Tina,你怎麼了?」 「香儂,你知道這個西陵秩是誰嗎?」她張口油油的問。 她一聳肩:「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 Tina霍然起身,撂下一句話:「我去拿點東酉給你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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