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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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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我還想嫁人呀!這下子全都完了……怎麼辦?搞成這樣,我怎麼對得起於家?爹爹要是知道我已經讓人給……他老人家一定會面上無光、羞恥難當的……」 緊抓著唯一可以遮掩一身赤裸的衣服,她用盡全身力氣,用爬的離開秦淮天身邊,直到退到她以為安全的距離,才發覺秦淮天已經打坐入了神,壓根沒讓她給驚醒。 「你這人面獸心的惡魔,表面說要救我,卻行非禮之實,這種下流無恥的行為,簡直人神共憤、天理不容,橫豎我于嵐兒都已經毀了,不如先殺了你再自盡。」 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她堅定的一抹淚,拖著酸軟的身子,在秦淮天身前停下來。 「都大難臨頭了,還能運氣調息?你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淫賊,我非讓你岔氣暴斃不可!」 舉起雙手,她沒頭沒腦的一陣揮拳亂打。 只是任憑她打得再多下,依她虛脫的狀況,拳掌如綿,非但完全使不出半點力道來,在數拳過後,全身更痛得像活生生讓人撕裂般難受。 她又羞又氣,眼前不動如山的秦淮天,直讓她恨得牙癢癢! 「秦淮天,你好樣的,這樣打你,你都沒有走火入魔,好,我就不信動不了你。」 于嵐兒開始在四周尋找可以下手的「武器」,她先是撿起一旁恐怕只能替秦淮天搔癢的脆弱小枯枝看了看,憤然丟到一邊去,重新拾起一顆石頭。 「秦淮天,你受死吧!」粉拳一握,她咬牙就要往他頭上砸下去。 但高高舉起的石頭都還沒砸到秦淮天身上,秦淮天深黑的雙眼陡地一睜,于嵐兒當場嚇失了魂。 她雙手停在頭頂,重心不穩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喘著氣幾乎說不出話來。 似乎是不想理會瘋狂的她,秦淮天自顧自的深深吸了口氣,調勻氣息後,才皺著眉頭看著于嵐兒。 「我說于大小姐,自你剛才醒來到現在,聽你不斷的怨天怨地,就不見自我檢討,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你……你……」于嵐兒還沒能回過神。 「你喲!不是我愛說你,你真是夠天才了,就算沒有武器,我空手也能想出一百種殺人的方法,你居然還搞得出這種讓人笑掉大牙、徒勞無功的蠢事,唉!真服了你。」 看著她手上那塊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的小石頭,他真不知該歎氣還是該慶倖。 「你……你……」 「別你來你去了,你要是有什麼話想說也行,但好不好你也先穿上衣服再談,畢竟我實在沒有這麼好的定力,能和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說上三句話還能目不斜視的。」 秦淮天雙手環胸,兩眼炯炯有神、饒富興味的不斷流連在她胸前。 于嵐兒猛地倒吸一口氣,這才發覺她因為驚嚇過度,居然完全忘了自己春光外泄這檔事。 她紅著臉,氣急敗壞的將掉落在地上的衣服緊掩在胸前,「大色狼……淫賊,你……你簡直太可惡了!」 「我可惡?」 秦淮天實在很難同意她的話。 「于大小姐,拜託你用用腦子,事情搞成這樣,罪魁禍首到底是誰?誰才是該真正負起全責的那一位呢?」 「是你、就是你!就是你這個人人得而誅之、表裡不一、欺世盜名的偽君子!」她惱羞成怒,不甘心的吼聲如雷。 「是這樣嗎?」秦淮天實在不想跟她抬杠,「就算你要將帳全算在我頭上也行,但你也別再生氣了,小心點,這藥效才剛過而已,可不能再次讓虛火上升,那可是很傷真氣的。」 「傷點真氣算什麼?我都讓你給……如今就算一頭撞死也沒有人會可憐我了。」她泫然欲泣。 面對她指控的淚珠,秦淮天還真有種錯在自己的感覺。 「別這麼悲觀嘛!不過是貞操而已,江湖兒女本就沒有這麼多世俗規炬,你又何必看得這麼重?」 于嵐兒聞言,頓時渾身僵硬起來。 「你什麼意思?難道說,我們江湖女人,在你這官家子弟眼中,就是那種水性楊花,可以讓人隨便胡來的女子嗎?」她瞪著秦淮天。 他哪是這個意思? 「我可沒這麼說,你不要曲解我的話。」 「我沒有曲解,更沒有誤會,誰不知你秦大少爺出身豪門,吃的是瓊漿玉液,坐的是車輪華輦,你打心裡就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草莽江湖人,怕我們身上的氣味玷污了你高貴的氣質,對不對?」 于嵐兒義憤填膺,不屑的看著他。 秦淮天讓她的批評給堵得啞口無言。 「你這話又說到哪兒去了?我不也是半個江湖人?試問,自己又怎會嫌棄自己的出身?」 「你口是心非、油嘴滑舌、一派胡言,全都是違心之論!」 她罵超人來,可是毫不客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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