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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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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不出話來了?還好老天有眼,竟在無意中讓我發現了你的行蹤,否則說不定你們兩個……嗤!真是太羞人了!」 趙子震無奈的用手揉揉跳疼不已的太陽穴。依他看,如果老天真是這麼個有眼法,他不如早日去見閻王爺還比較乾脆! 「這就是你在門外叫囂、非把事情搞這麼大的原因?若是你想問我為什麼召妓,大可以直接問我,又何必用這種引人側目的笨方法?」 「我叫囂?你的意思是我潑婦駡街羅?大膽趙子震!我只是罵你兩句,順便陽了踢門,已經算給你面子了!你還敢責怪我?」 趙子震知道此刻是有理說不清了。 他先對著一旁濃妝豔抹的女子說道:「對不起,我看今日並不適合,你就先回去吧,明日我會再去醉紅樓找你。」 女子聞言,笑吟吟的走上前去,伸出塗著紅蔻丹的手,風情萬種的在趙子震臉上撫摸不斷。 「趙公子,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既然你今兒個不方便,我也無所謂再多等一天羅!反正像你這麼大方的好客人,我可是求之不得哪!」 說話間,女子刻意將豐滿的胸部在趙子震胸膛之上揉蹭著,仿佛那個兩眼冒火的朱以蕎並不存在似的。 趙子震平靜的將女子的手移開。「好了,你走吧!」 女子一步一回首,打開了房門後,媚柔妖嬌的眼角還不時往趙子震身上瞟,好一會兒後,說了句:「明日醉紅樓上,嫣翠我恭候大駕。」才甘願離開。 女子一走,朱以蕎又瞪眼大聲嚷嚷起來,「喂,趙子震!你是看夠了沒有?那種女人不過身材好一點、衣服穿得少一點、聲音嗲一點而已,你幹什麼看得眼睛都快凸出來了?」 見房裡只剩自己人,趙子震這才深歎著氣抿嘴轉身。 此時,胸中怒火已然平息,他對著朱以蕎皺眉躬身,「公主,我适才若有冒犯之處,全屬權宜之計,望公主見諒。」 「哼!不要在這個時候裝模作樣了!」 朱以蕎站起身來,走到挺拔昂藏的趙子震眼前,伸出纖纖食指,就往他厚實的胸膛上戳去。 「趙子震,你死定了!今日之事待我回宮之後,一定會如實告訴皇兄,我這次一定要叫皇兄重重治你的罪不可。」 「公主,不論我是否已貶為庶民,召妓乃男人天性,何罪之有?」趙子震已然恢復一派冷靜。 「你還敢強辭奪理?」朱以蕎翹著小嘴,「哼,就算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饒!為免日後咱們再次狹路相逢,讓我看了生氣,乾脆讓皇兄將你發配邊疆當奴隸好了!讓你每天吃不飽、穿不暖,過著顏面盡失、被人呼來喝去的日子,我最高興!」 趙子震在心中第一百次深深歎氣。如果遠走塞外真的可以讓他從此過過清靜的日子,那麼他倒也不介意充軍關外牧羊了。 「公主,我的事就不值一提了。現在我只有一個問題,你真是私自離宮的?」 「怎麼?不行嗎?難道我出不出宮還要經過你批示不成?」朱以蕎不屑的哼了哼,「你搞清楚,你現在又不是御前侍衛,一個小老百姓,難道還有本事把我捉回宮去不成?」 「我目前確實沒有這個權利。」趙子震皺眉,「但是你乃堂堂公主,離宮在外、抛頭露面,實在有違律例禮制。公主,不如我私下送你回宮,相信皇上心急你的安危之餘,見你平安歸來,必定不會責罰於你才是。」 「哼!我才不要回去!」她皺了皺小鼻子,「反正皇兄也不疼我了,我是死是活,他一定不會在乎的!更何況我都已經出宮了,一天是罵,一個月也是罰,不如在外玩個痛快,才不枉我這次冒這麼大的風險。」 趙子震的頭痛症再次復發,「公主,皇上視你若珍寶,怎麼可能不在乎你?我想這中間一定有所誤會。」 「誤會?才沒有哪!說到底,這還不是都得怪你!」 朱以蕎鼓起小臉來,又想借題發揮。不料小拳頭剛敲到桌子上,就被桌上的一幅畫給吸引住了。 她好奇的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幅半裸身子的美女圖。 想起剛才嫣翠的話,她噁心地將畫往桌上一丟,張口就罵道:「趙子震!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噁心?召妓也就罷了,居然還拿著春宮圖準備依樣畫葫蘆,簡直……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趙子震輕皺著眉頭,平靜的將畫給收起來。 「公主,我不過是個平凡的男人,關起門來和女人怎麼玩,實屬個人私事,實在不勞公主費心。」 「那當然羅!你又不是我的誰,我管你和多少女人玩過多少次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呀!」 嘴上說得豁達,但小臉上嫉妒的神情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朱以蕎紅著臉嗤聲道:「其實在這之前,我還在為你被貶謫出宮而感到深深的內疚;現在我只後悔沒有早點認清楚你的為人!要是我早知道你是這種卑鄙、無恥、齷齪又肮髒的人,八百年前就要皇兄將你趕出宮了,哪還留你到現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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