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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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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少寒鐵青著臉走了進來。 呂麗一見到他,原先張牙舞爪的摸樣全都消失下見,不但委屈的癟著嘴,甚至開始嚶嚶啜泣起來。 「王爺,救妾……這個女人實在太惡劣了,妾好心來看她,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對妾!王爺,你要替妾做主呀!」 斐林林眼見呂麗像換了張臉,不屑的扯著嘴角道:「你這個女人真可怕,剛才不是還對我冷嘲熱諷?如今又換了張哭臉來博取同情,真是噁心。」 「好妹子,你快放了姐姐!」呂麗假意求饒俊,又對朱少寒抽噎著道:「王爺,你快教妹子放開妾呀!」 不等朱少寒出聲,斐林林嘴角一抿便不客氣的放開她。「我警告你,以後別再來惹我,你如果夠聰明,就該知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 「夠了!」 朱少寒這一喝,阻止了斐林林的話,也將呂麗嚇得止住了淚水。 他不悅的眯眼看著呂麗,冷然地問:「誰准你來這裡的?」 「王爺……妾……妾只是想來看看妹子,如此而已。」呂麗讓他瞪得差點說不出話來。 「你該清楚我的規炬,你今日這麼做,已是逾炬,我希望你回去後好好想一想,再有下一次,你該知道下場如何。」朱少寒的語氣冷若寒冰。 「妾……妾知道了,妾不會再犯了!」她還能有什麼下場,依他說一不二的性子,當然是被趕出王府了。呂麗心慌的直點頭,結巴的保證不會再犯。 「出去吧。」 「是!」呂麗爬了起來,在抬頭的那一瞬間惡狠狠的瞪了斐林林一眼。 斐林林當作沒看到。就算呂麗恨她又如何?現在的她壓根沒有什麼好在乎的。 呂麗離開後,屋子只剩下朱少寒和斐林林兩個人。 朱少寒神情沉冷,而斐林林倔強的態度依舊。 然而當兩人的視線交會,那天在書房所受的屈辱在她眼前一閃而過,讓她忍下住雙頰泛紅,迅速撇開臉。 她剛才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畢竟呂麗是他的女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或許她下應該下手這麼重才對。 受不了如此詭異的氣氛,斐林林率先說話。「王爺,你今天怎麼想到來這裡?」 「與其說我主動來這兒,下如說有人故意製造騷動,讓我下得下到這兒來。」朱少寒諷刺的出聲。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故意和呂麗吵架,讓下人去通知你?」莫名其妙的受冤枉,斐林林立即瞪向他。「王爺,你弄錯了吧,這兒是我的房間,她要是不主動來找碴,我如何製造騷動?何況我一個人在這裡過得十分清靜,根本沒必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麼說來,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塊不受歡迎的石頭了?」他語氣冰冷。 沒錯,還是塊又冷又硬,沒心沒肝的臭石頭!當然,這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只扯著嘴角道:「你要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 朱少寒斂下眼睫,上前一步,「聽你的口氣,似乎是有恃無恐的樣子。怎麼,已經有人告訴你,我將你的手下放出去了?」 她不敢承認,怕萬一連累珠兒那就糟了。 「王爺,你一言九鼎,不可能說話不算話,就算沒人告訴我,我也很確定你已經照約定行事。」 他垂眼看著她的臉,存心提醒道:「比較起那天你在書房的表現,今天的你膽識過人,倒有幾分女中英豪的模樣。」 「你……反正我已是你的籠中鳥,隨你高興怎麼耍弄,你又何必故意提起那天的事來羞辱我?」見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斐林林又羞又怒。 「羞辱?看來,我那天說的話你全都沒有聽進去了?」朱少寒眯起眼,「斐姑娘,你若是說話再如此咄咄逼人,只怕會自食惡果。」 「最難堪的事我都經歷過了,王爺你還打算如何羞辱我?將我送到妓院去,還是將我發配邊疆做軍妓?」她緊抿著唇,挺起胸膛道:「反正折磨女人是你最擅長的,不是嗎?你可以想出一百種令你的獵物屈服的方法,只要你高興!因為他人的恐懼及害怕,是你權勢地位的象徵,你享受掌握一切的勝利滋味,我說得沒錯吧?」 朱少寒俊臉嚴冷,不發一語。 「你不說話,便是代表你承認我所說的話了。我只想告訴你,大家在你面前噤若寒蟬,不代表你深得人心;大家對你唯唯諾諾、唯命是從,更不代表你得到大家的愛戴及景仰。」 斐林林毫不示弱,繼續說著。 「相反的,這正是你做人失敗的地方,因為,如果沒有人肯跟你說真話,你就永遠也得不到一個人的真心。你這麼聰明,怎麼會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呢?」 隨著她的指控,朱少寒神情更加陰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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