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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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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你、你……你醒了?你什麼時候醒的?」 依然睨著床下那活像小孩做錯事,被人逮個正著的季巧兒,寒浩之緩緩哼了哼,清清久未說話的喉嚨,才重新開口。 「我什麼時候醒的?你這個小笨蛋,遠比你知道的來得久。」 其實寒浩之是在季巧兒第二次換水後,用她那軟嫩的小手畫著他敏感的胸前時醒來的。 但沒想到一睜開眼,看到的竟是季巧兒認真擦洗他身體的模樣。 當時他一陣目瞪口呆,「嘓」的一聲吞下口水,隨即把眼睛閉上繼續裝死,直到她的挑逗越來越大膽,越來越失分寸。 季巧兒那張大的嘴,依然難以合攏。 老天,少爺說什麼?什麼叫遠比她知道的來得久?難道,她剛才那不知羞恥、人神共憤的下流行徑,已全數落入他眼中? 季巧兒渾身燥熱,羞愧得恨不得立刻奪門而出,但腳竟軟得爬不起身,簡直欲哭無淚。 「少爺,你太過分了,既然早就醒了,又何必裝睡?害得我……我……」 「你怎樣?」寒浩之斜看著她,忍不住重重哼了一聲,「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醒了?若不是我繼續裝睡,我還真不知自己在這段不省人事的時間,究竟遭遇了什麼非人的對待,過的是什麼羞辱不堪的日子?」 說完,他這才緩緩起身。 沉醉了十幾天,渾身肌肉已經僵硬到不行,他只得慢慢搖晃著頸子,揉按著肩膀,試著舒展僵直的四肢。 但才一瞄到自己光不溜丟的下體,他就瞪著眼,重新看著在床下兀自臉紅發抖的季巧兒。 看來他醉死的這段時間,這不知世事的青澀小丫頭肯定吃了他不少豆腐,想到在這之前,自己也不過十分克制的親了她幾次、摸了她幾下,他就覺得自己虧大了。 「我問你,你這樣恬不知恥的摸我的這段期間,到底過了多久?該不會從一開始就把我當可口的豬肉,每次都既摸又掐的玩透透了吧?」 他犀利的問話,讓季巧兒既羞又愧,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怎麼?回答不出來了?」寒浩之轉著雙肩,不斷按摩頸子,「好,我換個問法,我到底醉了多久?這你總可以說了吧!」 「少爺,你……也知道自己醉了?」季巧兒這時終於能開口說話。 「哼!當日在我喝下第一口時,就知道情況不妙,只可惜酒已入口,大勢已去。」寒浩之用力瞪了她一眼。 害怕少爺再算上這筆舊賬,她的小命真要不保。 「少爺,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是你自己說要拿烈酒的呀!那人家到酒窖去,也只看到這壇酒上有寫烈酒二字,誰知道……」 「夠了,不要再辯解了,這筆賬改天我會好好跟你算清楚,現在……」 渾身僵硬的肌肉總算稍微恢復,寒浩之邪惡的揚起嘴角,不顧自身的赤裸,君臨天下的看著猶在地上發抖的季巧兒。 「你得清楚而明白的告訴我,你到底趁我昏迷時,非禮了我多少次?」 「我沒有……少爺,冤枉呀!你自新婚夜後昏睡了十幾天,為了彌補罪過,我每天為你喂湯喂水、擦澡換衣的,一直盡心盡力、不敢怠慢……」 季巧兒快哭出來了。 「好個不敢怠慢,從你剛才將我視若無物般,一再玩弄的情形看來,你所謂的盡心盡力確實不假嘛!」他眯起眼,連哼了哼,「只不過,我是堂堂七尺之軀的大男人,並非你的寵物。沒想到居然會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讓你一個黃花閨女如此糟蹋,我要不討回個公道,顏面何在?」 「少爺……你什麼意思?」寒浩之那張臉,讓季巧兒嚇得吞不下口水,「你想幹嘛?我又沒做錯什麼?我只是照顧少爺你而已呀!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半點想污辱少爺萬金之軀的意思。少爺,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得明察秋毫呀!」 她又羞又急、試圖辯解的迷人模樣,看得沉睡多日的寒浩之心癢難耐。 就像座傲人的巨山似的,他氣勢非凡的俯視不斷往後退又顯得極其渺小的季巧兒。 「我是想原諒你,但你實在太過分了,就連我那身為男人最隱私的部分,都讓你一個不懂世事的小女人給一再……徹底玩弄於股掌之間,試問,我能多有度量?」 季巧兒嚇得扁起嘴,眼淚已經不聽話的狂飆出來。 「少爺,你……你現在到底想怎樣啦?」她顫抖的問。 寒浩之皺起濃眉,認真的思索這個已腹中有案的問題,而後邪惡一笑,緩緩彎下身,闃黑的雙眸一個勁兒的盯著她驚嚇的小臉不放,十分滿意自己的威嚴造成的效果。 「我想怎樣,你說呢?小笨蛋。」 以為自己死期不遠,季巧兒嚇得直搖頭,「少爺,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饒了我一命吧!」 寒浩之挑眉,「死?這倒是個好提議,雖然殺人終究得償命,但要你的命,我還真下不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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