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米栩 > 對不起,純屬誤會 > |
|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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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缺,對不起,都是我害你變成這樣。」君似藍在他面前小聲地道歉;她知道他現在聽不到,不過這句話她可是很早就想跟他說。 外頭打起雷,電光映在室內照著兩人。 看著熟睡中的商懷缺,君似藍替他收拾起一旁小桌子上的茶杯,將其一個一個放好。忽地,一記暴雷讓她嚇了一大跳;手一滑,她不小心讓杯子落在商懷缺的額頭上。 「對、對不起,沒有弄痛你吧?」君似藍趕緊幫他揉揉。 突如其來的痛意讓商懷缺清醒過來,他看到有只手在他面前晃動,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抓住它。 「啊,好痛。」君似藍輕叫,因為他的力氣好大。 「似藍,是你。」借著外頭的電光,朦朧中商懷缺看到君似藍。 糟了!他醒了。 「你認錯人了。」君似藍趕緊要落跑,可不想明天被趕出去。 「就是你,似藍,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拉過她,他要將她看得更清楚。 「主人,你醉了,放開我,我不是似藍。」 君似藍用另一隻手推開他,孰知立刻又被他硬拉回去;她原本塞在帽子裡的頭髮禁不起碰撞,全散落下來。 「真的是你!」商懷缺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這下君似藍不僅慌了,也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我好想你,這次不會再讓你離開。」商懷缺低哺。他就是忘不掉君似藍,現在她終於出現在他面前,呵,他再也不讓她跑了;上次讓她跑掉害他痛苦好久。 他到底是醉還是醒?君似藍真的分不出來,因為他如果是醒著,應該是會直接把她丟出去,而不是這副渴望她的模樣,所以他應該是醉了。 「我要你,似藍,我要把你留在身邊一生一世。」商懷缺開始動手褪去她身上的衣物。 極君似藍想要掙扎,可是喝醉酒的他力氣大得很,她哪能抵抗得了;沒一會兒,她的衣服全落了地。 「似藍,你想不想我?」商懷缺在她面前盯著她問。 「想,我好想你,懷缺。」君似藍撫著他瘦削的臉龐,沒想到她的離去會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傷害,這是她當初沒料想到的。 「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失去後才知道不舍與心痛是這麼難以忍受。 「我答應你,不會再離開你了。」君似藍伸手攬上他的脖子,心想反正他清醒後一切將回歸原狀,她何不珍惜他難得的溫柔呢。 電光一閃,照亮整個房間,也點燃強烈的愛火;兩顆分離許久的心在今夜互屬,許下諾言。 下了好久的雪終於在早晨停了一陣子。 眾鳥齊嗚,宿醉的商懷缺逐漸轉醒。 他揉著太陽穴坐起身,淺藍色的被單由他的裸身滑下停留在他的腰際。 他昨天好像夢到君似藍;哼,那個該死的女人!其實在他來到紐約不久後,衣千霧就把君似藍的事情講給他聽,他早已原諒她當日的愚蠢行為;不過他現在很生氣,氣她不把事情告訴他、這麼不信任他,所以如果她沒有心,他也不想回去找她。 只是他沒想到竟會夢到君似藍,而且還在夢裡對她盡所能地寵愛、憐惜;要是現在讓他遇上她,他非狠狠賞她兩百大板不可。 掀開棉被,商懷缺愣住了。他將整件棉被丟到床下,發現被單上有著不易教人忽略的證據;但他的房子裡沒有女人哪,難道是他自傷? 找遍全身上下,他沒看見半點傷口;奇怪,難道昨晚不是夢? 商懷缺大駭,立刻下床要找出那個罪魁禍首。 房子裡立刻出現騷動,所有人都在大廳內站定。 眼前的僕人清一色都是男的,這點商懷缺非常肯定。 「全部的人都在這裡嗎?」商懷缺問著老管家。 「是,所有的僕人都在這兒。」老管家恭敬地回答,不曉得主人這麼早召集他們幹啥。 「最近有沒有新來的僕人?」算一算人數,好像也差不多。 「有啊,就是那個新來的園丁;嗯,他人呢?」老管家數了數總人數,卻沒發現新來的園丁。 「園丁?他在哪裡?」難道會是他? 「我馬上去叫他。」真是的,睡到不知道要下來報到,要是害他這把老骨頭被主人給拆了,他非找他算賬不可。 商懷缺看著老管家匆匆上樓後,便叫眾人先去做事;這些人全是男人,有的還是道地的美國人,所以君似藍不可能隱身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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