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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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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不給我分開。」路曼曼不滿地強要分開兩人。 雷靜儀被路曼曼一拉,順勢跌倒在地,假裝跌得很重。 「靜儀。」文逸璚脫口喊,出雷靜儀的名字,焦急地甩開路曼曼,他拉起小臉已皺成一團的雷靜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雷靜儀掉下幾顆眼淚,博取旁人的同情。 眾人紛紛說起路曼曼的不是。 「爸!」路曼曼又重新搬救兵。 「沒事沒事,只是一場意外,世侄,還不快點去幫曼曼戴上戒指。」路董催促著文逸璚。 「這……」文逸璚看看雷靜儀,又看向路曼曼。 選吧,看他選哪個。雷靜儀決定再給文逸璚一次機會。 文逸璚放開雷靜儀,牽著路曼曼上臺。 氣死人了,死文逸璚,你給我記住!雷靜儀在心裡恨恨地想著。 「戒指呢?」路董問文逸璚。 文逸璚翻著西裝口袋,咦?不見了。 「不見了。」文逸璚雙眉一攏,仍不死心地在身上找著。 「不見了!」路曼曼尖聲說著。 眾人立刻打開燈,大夥兒開始幫文逸璚找戒指。 雷靜儀聳聳肩膀,不著痕跡地將戒指丟人一旁的大花瓶內。想訂婚?門都沒有。 眾人找不到戒指,只好宜布放棄。 「對不起世伯,我看改日再訂婚好了。」文逸璚看著滿堂的賓客,只有雷靜儀好像沒事人一樣,戒指不會在她那兒吧? 文逸璚走下臺,就在眾人錯愕之際,拉著雷靜儀往外跑。 到了樓下的大花園,文逸璚才放開她。 「拿出來。」文逸璚生氣地說。 「拿什麼?」雷靜,儀坐在噴水池旁,假裝不懂他在問什麼。 「戒指。」文逸璚咬著牙說出這兩個字。 「我沒拿。」雙手一攤,雷靜儀錶明自己沒有拿戒指,因為她現在真的沒拿戒指嘛[ 「再不拿出采,我就在大庭廣眾下剝光你的衣服,到時你可是會很難看。」 「沒差,又不是沒被你看過。」雷靜儀聳聳肩,料定他不敢這麼做,因為他極愛面子,哪有可能當眾傲這種事。 「雷靜儀,你真是不可理喻。」 「你又沒證據證明是我拿的,憑什麼說我不可理喻?」雷靜儀不滿的說。 「你一一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省得他看一次氣一次。 「請問文總裁,我們好像已經分手了、沒關係了,你管得到我嗎?」拍拍裙擺,他不要看到她,她偏偏要天天出現在他面前。 文逸璚頭一次被氣到說不出話來。 「靜儀,你怎麼變成這樣?以前你不會這樣對我說話的。」文逸璚搖搖頭,心中滿是不解。 「廢話!以前我是什麼身份,現在是什麼身份?文總裁,請你搞清楚,現在我們兩個沒關係了,請你少管我的事情。」撥了撥頭髮,雷靜儀瀟灑地轉身離開。 可她一轉身便斂起了笑容,瞧她今晚鬧了什麼笑話,唉,教她如何出去見人? 看著雷靜儀的背影,文逸璚浮現了不舍的感覺,對一個曾經屬於他的女人不舍,真的是見鬼了。 要文逸璚承認心裡的感覺,恐怕是比登天還難,這場仗有得打了。 「做得好啊,靜儀。」左可晚拍了拍雷靜儀的肩,真沒想到她竟有這麼絕的時候。 苦笑兩聲,雷靜儀笑得比哭還難看。 「別難過了,至少你成功阻止了文大少訂婚不是嗎?」 「他還要另找一天訂婚,少做美夢了。」講到這件事,雷靜儀就洩氣。 「繼續破壞啊!」左可晚為她打氣。 「繼續?」雷靜儀擔心自己的臉皮不夠厚。 「難道你想讓你喜歡的人落到別的女人手上,」左可晚當然知道用什麼話激她最有效。 一想到文逸璚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模樣,雷靜儀就心痛得要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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