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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難怪她會這麼累、身體這麼酸疼!她趕緊扭開了熱水,注滿浴缸,而後她進入浴缸浸泡,打算讓肌理放鬆。

  嚴鐸聽著浴室裡窸窸窣窣的聲音,原本沉重的眼眸不得已又張開,釆釆應該不會有事吧?

  他搖搖頭,裸著身走進浴室。

  結果他看到她正舒服的浸著泡泡浴,啐!害他還那麼擔心她。

  「你怎麼進來了?」聽到腳步聲的風釆釆,睜開迷蒙的雙眼。

  她完全忘了幾天前發生的事。

  「我也想洗澡。」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就踏進浴池。

  「那個……我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和她全身滿布傷痕,可她卻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

  「你說呢!」他乾脆的丟了個白眼給她,這麼明確的證據,還懷疑呢!

  「我們該不會發生關係了吧?」風釆釆小心的猜測。

  「恭喜你,標準答案。」嚴鐸還有心情同她說笑,看來也不是太累嘛。

  「為什麼?」風釆釆還是想不透。

  「什麼為什麼?」嚴鐸被問得不明不白。

  「我們兩個怎麼會失去理智,做出這種、這種……」在她的想法,應該在一個浪漫的夜裡,然後他們才……可是現在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什麼這種那種的,不過是提早發生罷了,有必要那麼驚訝嗎?」他睨了她一眼,好像在教訓偷了腥的貓兒。

  「那為什麼我們會提早發生呢?」他不是總守著最後一道防線,不越雷池一步的嗎?

  「還不是你害的,手癢的噴了那瓶夏娃,害我得鞠躬盡瘁,差點精盡人亡。」嚴鐸哀怨的說。

  「你的意思是那瓶精油害的。」風釆釆小嘴微張,不敢置信。

  「那瓶根本不是精油,它會害人失去心智。」而你剛好當了實驗品。嚴鐸則深深體驗了它百分百的功效。

  他這個受害者絕對不會讓這種害人的東西上市的。

  「對不起。」風釆釆也搞不清事情的來龍去脈,理虧的她只好乖乖的幫他擦背。

  「不過這也讓我啟發一件事。」嚴鐸邪邪的笑著。

  「嗯?」

  「原來人的潛力這麼雄厚,許多高難度的動作都能做呢。」他笑得很賊。

  「胡說八道。」風釆釆用熱水潑他。

  「是不是胡說八道,我們再試一次就知道了。」

  「還來,我沒力氣了,投降行不行?」

  「當然行,投降輸一半嘛,我很好講話的。」嚴鐸欺近,就算只做一半,也足夠他消消欲火了。

  討厭,哪有人這樣打商量的,那她每次都輸,還是便宜了他呀!

  雖然不服,但她區區一介小女子,哪鬥得過他這只身經百戰的老狐狸。

  不一會兒,浴室又傳來曖昧、令人血脈債張的呻吟……

  經過兩日調養,雖然身子還是有點酸疼,但假期已結束的風釆釆,還是得收拾行李回航空公司上班。

  「你真的要去飛歐洲線?」躺在床上的嚴鐸,看著她忙碌的拍粉補妝,這麼快就要分別。

  「我可不想被記曠職扣薪水。」原來她失去記憶的那段日子竟過了三天,只有一個禮拜假期的她,當然得收拾玩心上班。

  「這次你要去多久?」嚴鐸語氣中含著欲求不滿的意味。

  「大概兩個月,別說久喔,我飛得久一點,才能放長假陪你啊!」風釆釆祭出先苦後甘的一招。

  「你不怕我去找別的女人?」風釆釆就這麼放心他。

  「你敢!要是還有第二個甜心,我就讓你吃不完兜著走。」風釆釆做著剪刀的手勢,威脅的朝他的下半身比了比。

  「算我怕了你,我一定會乖乖等你回來,再拷著你三天三夜不下床。」反正他想她,隨時可以搭飛機旅遊,兩個月……他下禮拜就去找她,不過他不會告訴她,他要給她一個驚喜。

  「你喲,色性不改。」她嬌嗔。

  「只有為你。」該慶倖的是她才對吧!嚴鐸心裡嘀咕道。

  「趕快起床啦,要不然我就要趕不上飛機了。」

  「遵命,老婆大人。」等他想好求婚絕招,就是拐她進門的時刻。

  風釆釆沒有阻止他對她的昵稱,老婆大人!聽來還滿順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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