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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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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它真的可為我帶來幸運,我才戴了一天,就有這麼多的驚奇。」靖靚閃躲著他的唇,走上前拿起奶奶送的鐲子把玩。 幸運?那則傳說又閃過他的腦際,七彩水晶石的出現……象徵著幸運與不幸的開始,如果靚認為的幸運是這些新事物,那麼不幸呢? 甩去不應該出現的思緒與不安,他決定要隱瞞她七彩水晶石傳說的事。 「你的幸運是因為遇上了我。」將事情簡單化,只要不將兩人的緣分建立在七彩水晶石上,那麼他有把握與她幸福的走下去。 「我怎麼覺得你和之前不太一樣?」自從到了臺北,他的說話與動作在在表現出不凡的氣度。 是她的錯覺嗎? 他現在的自信與驕傲,是從之前沉默寡言的他身上所看不出來的。 「你想太多了。」在臺北,他是操控珠寶市場的霸主,舉手投足間流露出王者的氣息,對他而言是再自然不過的事。 「如果累的話就先睡,明天我帶你去逛街。」捏捏她的鼻頭,寵溺的語調輕鬆的說出口。 他最想做也最希望做的事,就是好好的寵她。 「逛街?好像是閒人會做的事。」皺皺鼻,這一切好像都太夢幻了點。 「我們是上來休假的,難不成你還想到市場叫賣?」她的生活太單純,其實可以更多辨多姿點。 靖靚看著他拿著浴衣走進浴室,輕擰眉頭走到床沿,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心裡頭不踏實。 是她不習慣臺北的生活步調吧?仔細想想,她好像還沒放過長假,算了,想那麼多幹嘛? 放任自己輕鬆的躺在大床中央,當她張開雙手都摸不到兩旁的床邊時,才驚覺今晚就要和危軾庭共處一室。 他應該不會乘機占她便宜吧?之前他住在她家時都挺規矩的。 曾幾何時開始,只要一想起他,心底就盈滿甜蜜。 沒想到危軾庭洗個澡花的時間比她還久,三個小時過去了,還不見他出來,柔軟的床被舒服得讓靖靚迷迷糊糊睡著了。 危軾庭一則是在思考七彩水晶石的事,一則是怕自己出去會克制不住欲望將靖靚「吃掉」,所以當他出來時,已是淩晨三點,靖靚早就不知夢到第幾殿去了。 他支著下顎斜躺在她身邊,貪看她嬌美的睡顏,床墊獨立筒的設計讓他的移動不會打擾到靖靚。 但睡得正熟的靖靚卻覺得悶熱,無意識地將浴衣扯開了半邊,映入他眼眸的美肩,如初雪般的晶瑩。 這可是她同意的,絕對不是他趁人之危。 呵呵,大野狼是不需要睡覺的。 今夜,危軾庭忍耐他對靖靚的渴望,偷偷的撩撥沉睡中的她的情欲,對他而言,是痛苦中帶點刺激又帶點甜蜜的折磨。 然而,就在十公里遠外的危宅,有人找他找得快把全臺灣給翻過來了。 危軾亭在簽完最後一份與瑞士皇家的公約後走出辦公室。 活了這麼久,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工作可以帶給他這麼大的成就感,這份公約由始至終都是他去談的,從完全不瞭解到能解說任何一種珠寶設計的優缺點,和他之前優遊在藝術世界所得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種成長。 「大哥,為什麼我的卡片不能刷了?」從另一扇門走來的是臉臭臭的危軾婷。 她好不容易今天能擺脫所有的宴會好好放鬆一下,就在服務員遊說下要買最新一季的香精,但信用卡的額度竟然才兩萬元,害她當場好尷尬,幸好身上還有一千元,只好隨便抓一罐松脂粉結賬,真是太丟臉了啦! 「可能二弟把附卡的賬戶全結清了。」危軾婷不提,他還忘了原來自己很久沒上畫廊買畫了。 「二哥怎麼可以這樣,大哥我該怎麼辦?人家好想買啦。」危軾婷使出她最厲害的一招——撒嬌,只要是危家人都無法抗拒的。 「前天公司不是發了薪水,你幹嘛不用自己的錢?」揉揉額際,危軾亭終於知道原來錢真的很難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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