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米琪 > 莎婷,我愛你 | 上頁 下頁 |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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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钜子藍烈焰的身價在解除婚約後更暴漲,一如藍氏股票一路長紅……為何解除婚約,原因成謎……” 莎婷恍若看到天方夜譚,但事實就擺在眼前。如此一來,她的想法不攻自破,他並非為了梅氏…… “姊,不然你就去散散心,讓腦子空下來,什麼也別想,這對你也挺有好處,畢竟你辛苦了那麼久。”貝兒收起報紙,挽著姊姊進廚房,端出烤箱裡香噴噴的蛋糕。“不過旅遊前先吃一塊我新烤好的魔幻蛋糕,保證你不發胖,還會有豔遇哦!” 莎婷訝然地看著黑白交錯的香軟心形蛋糕,上頭還綴著焦黃的橙皮,這顆心猶如她懸在迷霧中的心。 “這黑色的部分是加了低脂巧克力醬的,白色是加了香草的……”貝兒解說。但莎婷的思維卻已飄遠了。 三天后!! 莎婷形單影隻的置身浪漫的水都威尼斯,下楊在運河附近的小旅館;轉機和長途飛行及時差,教她感到身心俱疲,充斥在耳邊的義大利人口頭禪“媽媽米亞”令她腦子更加昏沉。 幸好第一天的活動,她只安排到著名的十九世紀歌劇院看歌劇表演,她放下行囊,立刻撲到單人床上累得睡著。 入夜後,她換上正式服裝,到櫃枱取預訂的戲票,自行搭上計程車,和粗獷的義大利司機經過一番比手劃腳、雞同鴨講後,乾脆取出戲票給司機看。 滿頭大汗的司機咧開嘴笑,將她送達。 劇院的領位員看了一眼她的票,領她上了三層樓高的包廂,一進包廂莎婷心想不對,她訂的是普通的座位,正想和領位員說,但他已帶上門離去。 而這個包廂裡可不是她單獨一人,有個身著灰色西裝的黑髮男子已落坐在位子上,他背對著她而坐,她無法看清他的長相;但這個背影好熟悉::忽然那黑髮男子起身,轉而面對她——莎婷如星的眸驀地瞪大,一臉下可思議的神情。 “你違反了約定,度假必須先報備。”藍烈焰氣定神閑地走向她,懶洋洋的眼神瞅著她。 “你……”莎婷不知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無論如何,她無法再停留,立刻轉身就走,但藍烈焰身子一挪,擋在門前。 “走開,討厭!”莎婷怒道。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討厭我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他竟油嘴滑舌。 “我們本來就是楚河漢界,早已劃清界線。”莎婷十分冶漠,充滿防衛。 “不,我們的合作關係才剛要開始。”藍烈焰說得輕鬆。 “誰要跟你合作!”莎婷一點也不想,懷疑他出現在此的動機。“你讓開,我要走了。” “一個人旅行多孤獨,有我陪著不好嗎?”他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 “我不需要人陪。”莎婷尖銳地說,沒想到惹來他的一陣笑。 “美女身旁怎能沒有護花使者呢?”他沒有觸碰她,深邃多情的眸和性感的語氣卻令她雙腿虛軟,她厭惡自己的反應,只想把他當仇人來恨。 “況且你是我的高級幹部,若一個人在異鄉有什麼不測,我不就折損了一員大將。”他說,順勢擁住她。 “別碰我!”她措手不及的想逃,他才是最令她感到“不測”的意外。 “你好凶。”他眼底有笑意,也有份憐惜,輕易窺知她的心思,但他可不願被她當敵人看,無論如何他要她回到他的懷抱。 那天他離開依芙後就已派人盯著她,坦白說他也怕她想不開,幸好她選擇了旅遊,那表示她心底還有許多顧忌。 用強勢的手段接手依芙也是不得已,以她寧願放棄愛情的勇氣,她會一輩子死守著那家爛公司,那他豈不是永遠都沒轍了? 他會用誠心讓她明白,他是個可信賴的夥伴及終身伴侶,而且非卿莫娶! “我警告你不要碰我!”莎婷委屈地喊,心如萬蟻啃蝕。 “告訴我,如果我碰了……會怎樣?”他說,以身試法地吻她。 他又想羞辱她嗎?莎婷下依,一口咬住他的唇,血味迅速滲進兩人口中。他終於放開她,饒富深意地瞅著她。 他唇上的血痕令她心底惴傈,卻強裝冶漠地和他對峙。 “如果這能令你感到高興也無妨。”藍烈焰取出帕子,拭去唇上的血痕。 “最好別再碰我,我怕自己可能會殺了你。”莎婷驚覺自己話語的殘暴。 “那也無所謂,我說了,只要你高興。”藍烈焰說,收起帕子。 莎婷愕然且困惑,在他無所謂的笑痕中頓失防守,很想知道他這麼說的理由。 此刻,叩門聲響起,莎婷以為自己將因此得救。藍烈焰卻扣住她的手臂,低聲示警。“你最好安分點,我約了義大利的女性內衣代理商來此共賞歌劇,促進賓主關係,他們都是財力雄厚的業者,你這位設計師必須在場。” 他沒有食言,且積極行動了!那麼他來義大利並非偶然,而是有計劃的? 門被打開,兩對衣著考究的夫婦走了進來,藍烈焰和他們熱情的擁抱,以國際通用的英語和他們交談並介紹莎婷,他說她是他的WifC(妻子)。 莎婷吃驚之際,兩對夫婦已輪番上前,給她一個又一個義大利式的超級大擁抱,熱情得敦她幾乎無法喘息。 藍烈焰泰然自若地摟住她,若無其事地和他們談笑風生。 莎婷不想和他靠得那麼近,執拗地挪動身子,但他的手卻加重勁道,讓她幾乎貼在他身側,兩人暗中較勁。歌劇就在此時開演了,震撼的樂聲響起,一對對的夫妻檔都相協入座。 藍烈焰握住莎婷的手,用眸光警告她——“別想溜”,體貼地領她一同入座。 迫於形勢莎婷留了下來,她已經算相當配合,但他卻仍一直握著她的手,她拚命地瞪他,但他專注地看歌劇,不知是沒察覺,還是故意的。她生著悶氣,心有不甘,壓根兒不知戲到底演了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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