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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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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不在焉的上樓去,回到自己房裡,疲倦的半躺在床上,把玩著手上的戒指自言自語地說:「結婚好像作了一場夢一樣。」 她輕歎,起身進浴室去梳洗,放下盤在頭上的長髮,洗去髮膠、定型液,恢復自己原有的面貌。 梳洗過後,她換上寬大的睡衣,躺在床上睡不著,總覺得好像有件重要的事還沒做。 她還沒有把修海帆的總裁大印還給他。 她索性下床,在書桌抽屜拿了保險箱鑰匙,裝進一隻信封裡,打算上三樓快遞給他。 她走出房門,上了三樓,這是她第一次逾越了雷池到他的地盤上,但他上星期也越過雷池到她房門口,所以彼此沒有輸贏的問題。 她只是要從他房門底下塞給他而已,很快就走人了。 她接近他的房間,聽見他的聲音,他似乎在講電話,她不小心地聽見他說—— 「對,我結婚了,你懷孕跟我無關,痛苦也不幹我的事……」 什麼……誰懷孕了?孩子是誰的?他居然漠不關心? 杜悅伶因為吃驚而後退了一步,撞到裝飾在走道上的鏤鐵藝術品,一時間聲響大作。 她趕緊把藝術品扶了起來,不敢出聲,準備逃走,以免被修海帆撞見以為她偷聽到他講話。 「你在幹麼?」 她還沒能逃離現場,他的房門就打開了。 修海帆身上只穿著休閒長褲,果著精壯的上半身,手上握著手機,像一尊憤怒卻俊美無比的神,佇立在門口瞪著她看。 她能意會得到,他一定是沐浴後,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就接聽了電話。 「我……是……這個還你。」她臉紅,話也說不清楚,頭低低的不敢看他,把鑰匙塞給他後,立刻就轉身下樓。 「這是什麼?」修海帆打開來看,是保險箱鑰匙,他將鑰匙和手機一併放到一旁,追下樓在二樓的走道上逮到她。 他揪住她纖細的腰,將她擄在胸前,要她面對他,嚴肅地質問。「你上來多久?聽到了什麼?」 「沒沒……沒有。」她慌張地搖頭,緊貼在他強壯的果身上,她害羞得快死掉,不禁又感到被冒犯,無措地渾身發顫著。 「不可能。」他果斷地說。 「就算聽見了,對我來說也沒有意義。」她聰明的辯駁,要他放開她。 「說得好,是不幹你的事。」他同意的點頭,放開她,炯燃的眼深深注視她顫動的美眸和小臉怯生生的模樣,嘲弄地說:「不必見了我就一副委屈的樣子。」 「要你管。」她這麼說只是自我保護,心底確實感到委屈,他的擁抱或親吻都嚴重地困擾著她,她轉身亟欲遠離他…… 他一把攥在她腰肢上又把她擄了回來,將她發顫的嬌軀困在懷裡,很明確地要她知道—— 「你就是歸我管,從現在開始……」 她沒機會辯駁,因為他已用狂野霸氣的吻封住她的唇,將她的思緒淹沒在他的熱吻裡。 §第六章 淩晨時分,大屋裡一片寧靜。 修海帆和杜悅伶相擁而眠,兩人都醉在美好的睡夢中,彼此難分難舍。 隱約地,三樓卻傳來陣陣手機鈴聲,一響再響地催促,似乎執意要主人前去聆聽。 修海帆不堪其擾而醒來,那是他的手機鈴聲,可想而知電話是柯雪琳打來的。 若他不上樓去把手機調到靜音,手機勢必會一直作響,柯雪琳那女人是不會死心的,她總愛奪命連環CALL,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手機調成靜音,以免鈴聲吵到他老婆的一夜好眠。 也或許他該接聽,反正他都被吵醒了,乾脆就跟她說清楚,他們在英國時就已經有半年沒有聯絡了,若她早懷孕,不可能在大半年後才發現,非要賴給他,他是絕不接受的。 要替她肚子裡的孩子驗明正身,只消幾萬元做DNA檢驗,立刻可以知道父親是誰。 鈴…… 惱人的手機又響。 修海帆不舍的看著懷裡美麗的女人,她正枕在他臂彎裡沉睡著,他多不想放開她,他很想抱著她到天亮。 他輕緩的將自己的手臂從她的脖子下移出…… 「不要走……」懷裡的她發出柔柔的請求聲。 他以為她在囈語,一看,她長長的眼睫半揚著,惺忪的雙眼瞅著他,她也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只是去關上鈴聲,很快就會回來。」他親吻她美麗的額頭說。 杜悅伶搖頭,細白的手臂繞上他的身子,不肯放人。 她確實是被手機吵醒了,夜太安靜,她又睡得淺,她發現修海帆移動手臂要離開,她也不得不醒了。 她可不要他走,她喜歡窩在他懷裡溫馨又暖和的感覺。 以女人的直覺,這深夜的來電,一定不單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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