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米琪 > 娛樂傲國王 | 上頁 下頁 |
| 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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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一會兒是多久?」她可不依。 「大概一、兩個小時吧!」 「那麼久?我也要去……帶我去嘛!」 「你不怕被影迷認出來嗎?這麼晚了你出門還戴墨鏡不是挺奇怪的?」寒嘯天替她設想。 「這麼晚了外面人應該不多吧!」 「老婆,你是第一次來澳門嗎?這裡是愈晚人愈多。」他笑她傻傻的。 「可是……我不要一個人留下來嘛!」一個人在冰冷的被窩,她怎睡得著? 「那……你要怎麼出去?」 「我不化妝,把頭髮盤起來,戴頂帽子,應該不會被認出來!」 他說不動她,只好依她了。「你覺得可以就成了。」 「等我一下,我穿衣服很快的。」何盼情開心地親他,飛快跑到衣櫃裡找輕便的牛仔褲和短T穿上,戴了漁夫帽,跑過來,挽若他的手。「我好了,走吧!」 寒嘯天看她那麼有興致,帶著她一起出旅館,進入賭場,直接從櫃檯後的通道進入位在地下室的賬房,約有一百坪的空間,一個人負責一個賭台,以電腦入帳。 何盼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龐大的作業團隊。 「寒先生,這是到今天午夜十二點前的賬目,現金可以入庫了。」 管理經理就在金庫前等候寒嘯天。 寒嘯天在賬目上簽章,在金庫門前按下一組密碼,再和管理經理各以一把鑰匙打開金庫,作業人員謹慎地把一大車的現金推進金庫裡。 何盼情第一次目睹賭城的金庫,滿滿的現金,金光閃閃,她看著作業人員把現金推進特製的箱子,私底下問寒嘯天:「那些大口箱子專門用來裝錢嗎?」 「嗯!在特定的時間內,由保全提著直接送銀行。」 作業人員裝好箱子,全退出金庫外,寒嘯天再和管理經理將門鎖上,他本人設了新的密碼,在賬房裡巡視一圈後,帶著何盼情離去。 「老公,這裡人這麼多,有人要偷金庫裡的錢怎麼辦?」何盼情望著人山人海的賭場,很新奇地問他。 「哪有那麼容易?那個金庫是特殊金屬打造,用炸藥都炸不開,除非有密碼,但密碼天天都設新的,除了我和兩個哥哥,沒人知道。」 寒嘯天透露。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去查看保全系統,就可以休息了。」他握著她的手往對面的服務台走去,這個服務台是前哨站,後方還有通往樓上保全室的密道。 「盼情……」賭場嘈雜的人聲中,何盼情似乎聽見有人在叫她,匆匆回頭,卻沒見到人。 「你有沒有聽見有人在叫我?」她問寒嘯天。 寒嘯天也回頭顧盼一下。「有,會不會是熟人?」何盼情無法確定。 「我們還是快走吧!時間不早了,你不習慣晚睡,」寒嘯天體貼地說。 何盼情欣然讓老公摟著,快步走向服務台後方,跟他巡視好,就一起回房睡覺覺了。 張立成吃力地轉著輪椅鑽出人群,四處張望,他剛剛好像看到何盼情和一個男子定在一起,那男人十分英俊高挺,看了令人嫉妒,可是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人影? 雖然她沒有上妝,又戴了一頂漁夫帽,但他身為她的粉絲,擁有她的各式宣傳照和寫真集,天天看著,很容易認出她來…… 他明明有向大姐提出要邀何盼情來澳門,聽說她沒有答應,他也就邀了別的朋友一起來,而她不想跟他來,卻願意和別人來這裡玩嗎? 他得向姐夫查證才行,他懊惱的轉著輪椅出賭場,在比較沒那麼吵的戶外,打手機回臺灣…… 「立成,這麼晚了有什麼事?」葉國華心情不好,一個人在夜店裡喝悶酒。 「姐夫,我人在澳門夜的王國賭城,剛剛我看到盼情了,她也來了。」張立成難掩心中的不平。 葉國華一聽到何盼情的消息,精神全來了。「你不會看錯了吧?」 「我不會看錯的,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 「男的?」葉國華心一沉。「長什麼樣子?」 「很英俊,不像一般人……」張立成不想把情敵形容得太好。 葉國華很自然的就想到寒嘯天,他忍不住憤怒和妒意,一把砸了酒杯,引來旁人的側目,但他不子理會。「立成你看錯了吧!何盼情不會跟任何人去澳門的,你玩吧!我要休息了。」他關上手機,根本不要張立成插手管,他要自己收拾何盼情,他已經想好要怎麼做了,他不需要人到澳門去逮人,只消一通電話給傳媒那些專門撰寫八卦的記者,就足以牽制何盼情,讓她好看。 他不惜少賺些錢,也要何盼情收斂,受到約束力! 他立刻就打電話給一些和他有私交的狗仔雜誌社。「我有第一手的消息,何盼情正和富商同遊澳門夜的王國賭城,我聽她說這次她要價一千萬……」 「華哥,你是醉了嗎?何盼情不是你的寶嗎?這不會是搏版面的做法吧?」狗仔疑惑。 「這是真的,我氣死了,這丫頭不給她點教訓是不行了,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澳門查查看。」葉國華陰鷥地說,心其實很苦悶,他知道這樣的做法極具殺傷力。 而狗仔們可是樂壞了,這確實是個值得炒作的消息,他們得去搶新聞。 人在澳門的張立成被姐夫這一否定,倒有點懷疑,自己很有可能是看錯了,像何盼情這樣的名模是不太可能到賭城來。 他放回手機,回賭場去找友人去了,今晚他手氣還不錯呢!他可要再賭一把才行。 隔天,賭城旅館裡悄悄的住進了十多名狗仔記者,他們都接到葉國華的電話,認為消息可靠且機不可失,都想拍攝下何盼情和富商出遊的畫面…… 何盼情並不知情,下午時分寒嘯天又進賭場保全室看場子,她還自己出旅館去逛百貨街,進一家精品店選購一支太陽眼鏡,而兩名狗仔報記者已發現了她的蹤影。 「是何盼情耶!」狗仔A喜出望外的對狗仔B說。 「她真的來了澳門。」狗仔B也很雀躍。 「可惜她是一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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