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達書庫 > 米琪 > 狂野的誘惑 | 上頁 下頁 |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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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自己要去非洲的,又沒人架著她去。」傑斯「更合理」地表態。 茵茵漲紅了臉,惱怒地瞪著傑斯,終於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 「拜託你傑斯,你不瞭解茵茵她雖然精通忍術,看來好像很堅強,其實她的心靈脆弱,時常感到很不安。」雪兒動之以情。 「她有什麼好不安的?」傑斯不以為然。 「她……」雪兒正要曉以大義,沒想到書房的門被「一陣風」吹開了,大夥兒詫異地往門口看去—— 茵茵顧不得此時自己穿著睡衣,匆匆走向雪兒,拉著她的手臂,臉紅脖子粗地阻止她:「雪兒,別跟他說,去非洲……本來就是我自己的事!」 「說得好,省得我浪費時間。」傑斯冷冷地掃了茵茵一眼,唇線嘲諷地揚起。 茵茵細緻的單鳳眼噴出火花,怒瞪著他,她很想反唇相譏,可是偏偏在他面前,不爭氣的舌頭竟又開始打結:「我……才……不……稀罕……咧——」 「是你自己說的。」傑斯樂得應和。 「當……然。」茵茵別開臉。 「不,不成啊!茵茵你別逞能,讓傑斯陪著你,他是專業保鏢。」雪兒不贊成。 「我不需要保姆。」茵茵面對雪兒說,發現舌頭又靈光了,還說得挺順溜的,而且還順利地嘲弄那討厭的傑斯。太好了,她終於找到說話不打結的竅門——別看著他就成了。 「你在侮辱我的專業?」傑斯俊臉緊繃,沒想到這大舌頭女孩也有伶牙俐齒的時候。 「誰知道你究竟專不專業啊?」茵茵回避他那雙可惡的眼睛,又順利地損到他了,她暗自竊喜。 「我在保全界少說九年了,九年前你還在吃奶呢!」這話說得極輕、極冷、極諷刺。 茵茵忍不住睨了傑斯一眼,當場被他嘲笑至極的眸光震傷,但對這種人她何需多愁善感呢?他有得是傷人的本事,她跟他客氣什麼? 「原來你是個老頭子,哈哈哈……」茵茵仰頭大笑,看著天花板說,「非洲對一個老頭而言真的是太遠了,到時我還得照顧老頭,多麻煩。」 傑斯的雙眸化成兩團火焰,怒濤在胸口翻攪!如果她是想激怒他,那她是真的辦到了,但他饒不了她,「以為這麼說我就會答應護送你去嗎?」 「老頭子不但老,耳朵也不靈光了,我剛說過了,我才不稀罕!」茵茵才不把他看在眼底。 傑斯瞪著大膽挑釁的茵茵,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令他全身血液開始逆行,「很好,我突然想改變主意,就親自『護送』你去一趟非洲。」 「啊?!」茵茵沒想到形勢竟失控地大逆轉,她的視線從天花板移向傑斯,他不懷好意的眸子、一副掌控局面的自信模樣,令她倒抽了口氣。 「太好了,只要傑斯願意就沒問題。」司徒野樂見其成。 「真謝謝你,傑斯。」雪兒松了口氣地道謝。 「我們先回房去吧,讓他們討論一下行程。」司徒野摟住雪兒的腰,相偕微笑地離去,去度他們的花好月圓之夜了。 不!怎能就這麼拍板定案、散會了呢?她這當事人根本沒同意呢!茵茵驚慌失措地在心底哀叫。 此刻書房只剩下她單獨和傑斯在一起,她頓失依靠,整個人慌亂了起來,一顆心胡亂跳,舌頭又緊張得猛打結:「你……為什麼……突然……答應?」 「士可殺不可辱,你不懂嗎?」傑斯森冷的目光看得茵茵渾身打顫。 「要……當……烈士……是……你的事,明天最好別跟來。」茵茵閉起眼睛,一口氣說完,立刻掉頭就走。 「慢著。」傑斯低吼,但茵茵充耳不聞,硬是快步走,眼看著手就要觸及門把了,她可以順利逃生…… 「你給我站住!」傑斯箭步而來,魔掌一伸,搶先霸佔了門把。 「你……你……」茵茵屏住氣息,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他粗獷的體魄就像擋在她面前的一座山,且離她只有一指之遙,令她呼吸困難,感到空氣愈漸稀薄。 「你給我聽清楚了,到了非洲一切得聽我的。」傑斯沉聲命令。 「我……幹嗎……要……聽你的?」茵茵反駁,卻是火上加油。 傑斯眼中焚燒著烈焰,失去耐性地狂吼:「只要你有任何意見,我立刻架著你回日本。」 茵茵被他的怒吼嚇得腦子昏眩,雙腿發軟,眼眶泛紅,只想求救,「雪兒……救命……」 「你這就給我坐到椅子上,我有話問你。」傑斯揪住她的衣襟命令。 「去……你……的!」茵茵拍打他的大手,抗議他粗野的舉動,淚水撲簌簌地滑下臉頰,心底很是受傷。 傑斯愣住了,立刻放開她,看著她淚流不止的模樣,良心頓時感到不安,他雖不喜歡女人,卻不曾欺侮過女人,也沒見過女人在他面前流淚,這下他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你哭什麼?」他勉為其難地「慰問」她。 「你走開,野蠻人。」茵茵痛恨他粗魯又蠻橫,淚滾滾直落。 「別哭了。」傑斯焦躁地說,分貝只比低喃高了一丁點。 「我要走了。」茵茵使勁地推開他,開門就要離去。 「不准走。」傑斯大手一伸,硬生生地把門關上了,不小心夾住了她的衣角。 茵茵正要上前和他理論,突然「嘶」的一聲,她詫異往下看——天啊!她的睡衣裙擺竟裂開了一個大口,露出她白皙的腿,而部分碎裂的衣料還卡在門縫上……咬咬唇,她一臉火紅,急急扯住破裂的大口,但春光已然外泄,落入傑斯的眼中。 「我不是故意的。」傑斯尷尬地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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