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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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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性感地笑了一笑,將漢斯推往空無一人的賭坊裡,反身鎖上門。 她抓著門把,美妙的浪吟著,兩片門在推擠中發出吱吱的聲響…… 空蕩的賭坊裡除了殘留的煙味、酒味,更蕩漾著無限春情…… 「雲磊,原來你不記得我了……」詩君在床上囈語,她全身熱烘烘的,腦子也熱烘烘的。 「雲磊,我好痛苦……」她好難過,傷口好痛。 天亮了,她本能地側過身去回避刺眼的陽光。 「叩叩……」她聽見了敲門聲,但她好累,眼皮像鉛塊一樣的沉重,想撐開也難。 「藍詩君,開始工作了。」總管凱利催促著。 工作? 不,她要回仙界去! 可是還未找回神丹啊…… 詩君強迫自己睜開眼睛,清醒過來,為避免總管起疑,詩君勉強地應了聲。「是,就來了。」她坐起身來,這才發覺自己像被狠狠地捶打過似的,全身無一處不痛,而且她額頭好燙。 是不是因為沒有吃消炎藥的緣故?她跌跌撞撞地走到梳粧檯,抓了白色藥丸趕緊吃下。 她又跌跌撞撞進了浴室匆匆梳洗,換了女僕的工作服、白襪,這樣的裝束把她的傷全部都掩飾住了,她虛弱地對鏡中的自己一笑,才打開門—— 門外總管板著一張老臉,身旁還跟著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年輕女僕。 「都八點了,你怎麼還貪睡!」老凱利責備。 「對不起。」詩君道歉。 「幸好今天公爵不在,否則你若沒有在八點前將早餐送過去,那公爵可是會大發雷霆的。好了,現在由安妮領你去森林吧,她會指導你如何打掃練功房。」 「是。」 「走吧!」安妮友善地對詩君笑了笑。 老凱利率先離去,詩君跟著安妮走向屋後,她強忍著身上傷口每走一步就痛一次的難受,沿著維多利亞庭園走向森林,途經漢斯的陽臺時,詩君忍不住地朝上面望了一眼。 今早他不在,他去了哪裡? 詩君感到自己的矛盾,不是要離開人間了嗎,那麼他去了哪裡幹她什麼事呢? 「神丹啊,神丹,請你一定要等著我,而且讓我找到你啊!」詩君在口中念念有辭。 「你在說什麼」安妮問著。 「沒,沒什麼。」詩君搪塞著。 「你知道那是誰的房間嗎?」安妮瞧見詩君往上一瞥,語氣有點曖昧地問。 詩君聳肩,沒有回答。 「那是漢斯公爵的房間。」安妮以手掩口,像在說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哦。」詩君頭昏昏的,並未特別注意到安妮臉上流露出的甜蜜笑容。 「他很風流。」安妮走著走著,但嘴巴並不閑著。 「誰?」詩君不經意地問。 「漢斯公爵啊!」 「哦。」詩君本是不以為意,有一搭沒一搭的,突然她定了定神。「什麼,你說什麼!」她像抓奸在床般地尖叫。 「你怎麼了?我是說我們的公爵很風流。」安妮用一種「嘲笑她沒見過世面」的眼神看著詩君。 「他敢……」背著她風流? 「他為何不敢,他在倫敦可是出了名的多金浪子。」安妮樂得多說幾句。其實她們的主子漢斯公爵是女僕圈中交談的重心,她心想這個新來的,現在也許不懂,但很快她就會「知道」了。 「什麼!真的嗎?」詩君像聽到一個天方夜譚,一件她從來想都沒想過的事。 「你一定不是倫敦的人。」 「你……怎麼知道?」詩君以為她被安妮看出了什麼。 「他的多金風流是人盡皆知啊!」 「是嗎?」原來她在天上對他思念成河,他卻在人間風流快活! 「他的外號就叫浪子。」 「浪子?」詩君的心一路往下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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