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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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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默呢?這傢伙老是愛搞神秘,口裡說自己已婚,八成是個幌子,結婚這麼大的事,怎可能沒請好朋友去觀禮。今天整天他忙著應酬沒空找斯默問清楚,有空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但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找這傢伙來湊一腳。 韓伯爵在俱樂部繞了一圈,終於在玻璃落地窗的一側,那通往樓上的戶外白石階旁看見嚴斯默,他老兄獨自在那兒喝酒。韓伯爵趕緊過去,推開落地窗說:“總算找到你了,你那輛勞斯萊斯的鑰匙借一下。” 嚴斯默還以為韓伯爵要開他的車,大方地借出鑰匙。 “你可以選擇繼續在這裡喝酒,但請你千萬別走開唷!”韓伯爵請求道。 嚴斯默啜了一口酒,用疑問的目光瞥他。 “包你滿意的,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韓伯爵沒空解釋,他得趕回撞球臺邊去交差了。 嚴斯默目光深遠的瞥著他又踅進裡頭,並沒有走上石階去停車場。 這傢伙在搞什麼? 隔著玻璃門,嚴斯默瞧見韓伯爵走到撞球臺那端,那裡扔是擠滿人,他匆匆擠進人堆裡,不一會兒女孩們全圍到撞球臺邊,不知在做什麼?接著只聽到哄堂笑聲和歡呼聲遠從撞球臺那端傳來,一雙雙男女紛紛手挽著手向落地窗外走來,經過他身前走上白石階離開了。 撞球臺旁只剩貝馨兒和韓伯爵,她似乎在問他話,只見他笑呵呵地做了個“跟我來”的手勢,引她向落地窗這端走來,當他們愈走近,嚴斯默愈看清她手上拿的是他的車鑰匙,而她的表情有點慘淡。 落地窗被韓伯爵打開了,他開頭便說:“老兄你豔福不淺哦!我們在玩共度良宵的遊戲,馨兒抽中了你的鑰匙。” “哦!”原來拿他的鑰匙就為這個,嚴斯默揚著濃眉,漫不經心地瞥著馨兒,她看來很勉強。 “其他人都各自帶開了,你們兩個自己看著辦,我要一個人去打撞球了。”韓伯爵很滿意自己的計謀得逞,樂不可支地回球桌去了。 白石階前只有他們兩人,月光迤邐在他們身上,白石上映著他們佇立不動的身影,沒有人主動上前一步。 “這個無聊的遊戲是誰出的點子?”嚴斯默淺啜一口酒,問她。 “總之不會是我。”雲兒無所謂地說,其實她很想逃,更希望他會很君子的取消這個遊戲,當他放下手中的酒杯,眸色深沉的瞅著她瞧,她的心頭一凜,覺得大事不妙。 “你好像很不願意對象是我。”他試探地問。 “當然,你是有婦之夫。”她說得很淡、很冷。 “謝謝你的提醒。” “哪裡,這是身為主人對客人應有的禮貌。” “你的待客之道真是周到。” “過獎了。”兩人一來一往,話鋒帶著讓人受內傷的棱角。 “走吧!”他上前一步,戲謔地把手繞上她的腰際。 什麼?她驚嚇得全身一顫。 “你想上哪去跟我共度良宵?” “我……”她哪裡也不想去啊!她以為剛剛已經充分表明要跟他保持距離的態度,像他這麼聰明絕頂的人不可能不懂!她慌亂地抬眼,他的眼底竟是閃著不懷好意的神采。 “你如何?”他像惡魔般好看的俊臉漾出淡笑,俯頭問她,輕推著她走上白石階。 “我想在我的房間。”這是她最後能用的說詞了,她認為這麼說一定能打消他的念頭,畢竟他不可能毀了自己的名聲,這裡可是她的家。 “沒想到你這麼開放,那又何妨?”他知道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但他也不是真的同意,只是想挫挫她的銳氣,他看不慣她高傲的姿態。“幾樓,哪一個房間?” 她傻住,喬裝冷淡,真正想的卻是落荒而逃。“你不知道的話,可以問僕人,但這裡大得像迷宮,你可別走錯房了。”她仍是一臉高不可攀,甩開他的手臂便要走人。 他一個反射動作,輕易地鉗住她的手腕,將她扯了回來,她驚詫地瞥他,他瞪視她驕縱的小嘴,兩人短促的目光交接,他冷不防地吻住她,如同野獸般的攻擊。 她心慌地瞪著他,他也瞪著她,帶著濃郁白蘭地香醇的舌竄進她柔潤的口中,像惡棍般地侵擾她,這回他可是被她輕慢的態度給惹火了,她該被好好的管束和懲誡。 雲兒萬分心驚,雙腿發顫,竟不自覺地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很想求他放了她,他卻把唇緩慢地移向她的耳朵,嘲笑地問她:“抓我抓得這麼緊,是想我吻你更深嗎?” 她趕緊鬆手,臉紅透了,不再敢肆無忌憚地看著他,也忘了要裝出不在意的表情,除了無措,她無法思考。 “你可以放心,我絕不會走錯房,乖乖等我……懂嗎?”他沙啞的嗓音再度撩過她的耳際,樂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 她渾身發熱卻打起冷顫,羞憤地推開他,跑上石階,奔向無人的花叢裡暗自驚喘,她恨透了他對她那麼輕佻,更氣自己對他的吻並不是沒有反應!她……仍為他而臉紅心跳,就像多年前那個浪漫的夜……她怎能這麼不知羞恥,他是別人的,她卻像偷兒似的暗地裡竊喜,可恥呵! 噢!她不想這樣啊!她得快點去搬救兵,唯一能解救她的人只有爸爸了,她奔進城堡裡,著急地到處找他,大廳裡賓客眾多,但她一直沒見到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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